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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柏楊將所有的口袋翻了個底朝天,最終一無所獲,然后惶恐不安道:“君上,我之前把丹藥收在乾坤袋里,可現(xiàn)在乾坤袋不見了?!?/br>若是正常情況,一個乾坤袋放在身上是極難丟失的,永夜魔君不會相信,可是現(xiàn)在嘛。“可能剛才打斗的太厲害,只顧著逃命,不知道什么時候丟的。”柏楊說著,滿臉的自責(zé)。心臟砰砰直跳,魔君會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在撒謊?大概心緒激動,往生蠱又開始在他心臟亂動。柏楊悶哼一聲,捂著胸口痛苦地彎腰。“又發(fā)作了?”永夜魔君立即緊張地扶住他,“無妨,只要保住了命就好,丹藥丟了就丟了,下次我再給你煉制一顆?!?/br>柏楊猛然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盯著永夜魔君,還來一顆?又要耗掉永夜魔君一千年的功力?不,不行!“絕對不可以!”“無妨?!蹦Ь笕溯p描淡寫道。第60章“君上……”“我感覺恢復(fù)了許多?!庇酪鼓Ь櫚櫭?“原本以為要很久才能恢復(fù),可那天走火入魔后居然就恢復(fù)了一大半,再做一個不成問題?!?/br>這次走火入魔已經(jīng)變得嚴(yán)重了,以前并沒有完全失智,這一次卻在開始完全失去神智,若不是有謝澤天在,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謝澤天費盡心機為自己盜取碧云珠,應(yīng)該也是看到自己失控才鋌而走險。碧云珠對他說,雪中送炭。他準(zhǔn)備把手上的事情了了,閉關(guān)三個月好好處理身上的問題。自己走火入魔能很快恢復(fù)很奇怪,謝澤天一定做了別的。他不說沒關(guān)系,自己會慢慢想起來的。柏楊很著急,之前那顆丹藥他已經(jīng)收下,絕對不會再收第二顆了,他實在沒臉收。“君上,我不需要您耗費功力煉制丹藥,現(xiàn)在我對自己的狀況很滿意?!?/br>“滿意?”永夜魔君沉下臉,“你身上中了毒,那毒每時每刻都在吸取你的功力,你卻跟我說現(xiàn)在很滿意?”語氣低沉,眼神十分嚴(yán)厲,柏楊吞了吞口水,有點害怕。永夜魔君真的擺出一副說教的樣子的時候,還是有點兒嚇人。大概覺察到柏楊有點兒害怕,永夜魔君又緩和了臉色,道:“下次再說吧,目前最重要的是為你找到解決身上蠱蟲的方法?!?/br>一想到這個事情,永夜魔君的眉頭皺得更深。柏楊本身對蠱蟲無所謂,因為他本來就活不了那么久,熬個十年八年的再去死也差不多,可是永夜魔君那樣關(guān)心自己的生命安危,他若再做出無所謂的樣子,估計會讓他很生氣吧。柏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一嘆氣,永夜魔君便以為他心里不大舒服,又安慰了兩句,告訴他蠱蟲可以解開,一定沒有問題。柏楊連連說是。大概魔君認(rèn)為他傷心欲絕,心情非常不好,所以還準(zhǔn)了他一段時間的假,讓他回家好好休息!而且不知出于是同情心理還是出于別的心理,他這一次并沒有要柏楊一定要留在永暗宮,而是放任柏楊隨波逐流,想去哪兒就去了。柏楊求之不得。回到自己的府上,柏楊好好吃了一頓,洗漱了一番,又好好睡了一覺。在自己的府邸里,沒有人敢對他說不,院子里一片其樂融融,只除了第二天晚上又有人來爬床的。柏楊那個時候喝了一點兒酒,進(jìn)入房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鋪上被子高高隆起。他掀開被子,便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一個赤.條條的人。這人看起來有些面熟,好像是他后院里的某個叫什么春桃來著的人?柏楊覺得當(dāng)初寫這本的人估計是參照妓院的□□名字來為自己的后宮取名,全部都是一些粉蝶小紅春桃之類不入流的名字。偏偏這個叫.春桃的還是個男人,年紀(jì)很小,十五六歲的樣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著柏楊,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頗有點含羞帶怯的意思。這春桃長得特別漂亮,全身赤.裸著躺在床上,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誘惑他,可柏楊見到他只是一愣,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心動的意思。這樣的場景讓他不由自主回憶起當(dāng)日永夜魔君舔他胸口時的情景,不過那個時候情景是調(diào)換的,他是□□著被吊在天上的人,他還記得那個時候他起了反應(yīng)……打住,打住,他不能再想下去了。那次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反應(yīng),一直都惶恐不安,害怕自己被掰彎了,所以有意無意地避著永夜魔君急急忙忙跑去了人間界??扇缃裨倏矗禾颐摴夤饬嗽谒媲皰伱难?,他的心情也古井無波,這說明他還是一個筆直的男人。若是他彎了,這樣一個漂亮的男人在他面前脫光了,總該有點反應(yīng)吧,現(xiàn)在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他還是筆直的,他沒有彎,那天晚上應(yīng)該只是一個意外?仔細(xì)想想,當(dāng)時那樣的情形,任誰趴在自己的胸口上舔來舔去,都會起反應(yīng)的……吧?柏楊忽然有些不確定。他以前家里養(yǎng)了一條金毛,那金毛特別喜歡在人身上舔來舔去,柏楊曾經(jīng)洗完澡出來被他舔過胸,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啊。和小伙伴們一起出去玩兒的時候,也好像有過親密的動作,但是也沒什么反應(yīng),為什么偏偏永夜魔君一舔他的胸就有反應(yīng)了?柏楊疑神疑鬼。或許我可以再進(jìn)一步試探一下?反正這里也沒有旁人,試一下也沒關(guān)系。柏楊臉色陰晴不定地盯著春桃,腦海里思緒翻涌,半天沒說話。那春桃本來擺著一個誘惑的姿勢等待臨幸,結(jié)果媚眼兒拋了半天,眼睛都快眨抽筋了,面前的人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而且還用一種他不太理解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好像他是一塊砧板上的rou似的。春桃的臉都快笑僵了,“大人為何那樣看著妾身?”妾身?柏楊囧了一下。春桃鼓起勇氣從床上起身,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接近柏楊。柏楊依舊沒有動作,春桃的膽子更大了些,兩只手摟住柏楊的脖子,將他往自己的身上帶了帶,嬌聲道:“大人,您這樣一直看著妾身,妾身好羞澀喲?!?/br>嬌滴滴的聲音讓柏楊滴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人已經(jīng)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那春桃本來半截身子在床上,半截身子已經(jīng)靠上柏楊,柏楊冷不防地往后一退,他身體落空,直接從床上啪嘰一聲滾下來了。由于沒準(zhǔn)備,摔下的姿勢相當(dāng)不好看,四仰八叉,一條腿還擱在床上沒下來,露出的小鳥在空中搖晃,實在辣眼睛。柏楊立即別開了眼,剛別開,又想起是自己把人害成這樣的,連忙又轉(zhuǎn)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