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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被這樣對待,而是因為在這樣對待的同時,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他居然有反應了!這一點是他萬萬沒有預料到的,柏楊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他居然因為一個男人的挑逗而產生反應,這個結論比起被殺對他的沖擊力更大。畢竟他已經多次預料過自己的死亡,有了心理準備,卻從來沒有預料過自己會對一個男人起反應。人的本能在面對這種未知的、無法掌控的、突如其來的刺激時,第一個反應便是逃避,害怕。他使出渾身的力氣,打算拼死一搏也要掙開束縛,卻在下一刻,永夜魔君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像是呆住了,靜靜地盯著柏楊。柏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汗珠子順著臉頰滑落,滾上他的喉結,又一路往下滾過他鮮血淋淋的胸口。周圍的魔氣忽然消失。柏楊從半空掉落地上,摔倒在地。永夜魔君依舊呆呆站著。柏楊從地上爬起來,看到火焰消失,便知道魔君已經恢復神智,他勉強鎮(zhèn)定心神,嘶啞地說到:“君上,你醒了?”永夜魔君忽然往后倒去,摔倒在地上,像是昏迷了過去。柏楊一肚子火想發(fā)作一通,見他突然倒了,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自認倒霉地蹲下身,將永夜魔君扶起來。對著一個昏迷的人,他實在沒力氣也沒脾氣發(fā)作。解開束縛之后,他的力氣很快回復過來,畢竟魔族的自我修復能力是很強的,尤其是他這樣的上位者。柏楊費了些功夫將夜魔君扶到后殿寢宮的床上,永夜魔君依舊沒有醒過來,乖乖躺在床上。柏楊盯著他俊美的睡顏,臉上表情陰晴不定。這人走火入魔就拿他開刀,不是吸血就是玩弄他,再這樣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被他玩死。必須要想一個辦法。對了,碧云珠。只要找來碧云珠,就可以治好他的走火入魔。治好了也算還了他的情,以后橋歸橋路歸路,他用不著良心不安。他記得人間界有一頭魔蛟,只要奪取他的內丹給男主角,可以讓男主角盡快提升功力。對,可以這么辦!他去人間殺蛟奪丹送給男主,若是魔君追究起來,他就說魔君大人走火入魔,讓他十分憂心,是為了他才去人間偷取碧云珠。他不相信永夜魔君會追究他私闖人間的罪名。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丹藥送給了男主角,一切都天衣無縫。本來就打算今夜偷偷離開了,現在更有了充足的理由,柏楊二話不說轉身離開了寢宮。他沒有看到的是,他剛剛離開,床上的人便睜開了眼睛。永夜魔君從床上坐起,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柏楊離開的方向。剛才走火入魔的時候,除了一開始的確失去了理智外,后來很快就恢復了,然而依舊模模糊糊的,依照著本能把那人抓起來吊著……剛才謝澤天的樣子,那種被強行束縛著掛在半空,充滿著凌虐美的身體……永夜魔君強行讓自己的心神集中,不要去想剛才的事情。剛醒的時候看到那一幕,他知道以謝澤天的驕傲,如果知道被人看到那樣受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所以他下意識地選擇了逃避。堂堂魔君居然使出了裝昏這一招。謝澤天氣沖沖地離開了,不知道要去哪里。永夜魔君難免擔心,連忙從床上起來,悄無聲息地跟著柏楊出了寢宮。若他有意隱瞞,沒有人能夠發(fā)現魔君的氣息,所以柏楊并不清楚自己身后跟了個人。第54章柏楊一路疾行到了陣法處,他早就調查過今夜通道會開啟,所以抵達的時候看到通道開啟并沒意外。他徑直走過去,穿越通道,很快抵達了人間。魔域是黑夜,人間同樣也是如此。只是魔界的黑夜永遠黑得壓抑無比,而人間的黑夜卻布滿了星星和月亮,頗為清爽。柏楊深深吸了一口氣。人間的空氣很清新,柏楊呼吸著這里的空氣,感覺頭腦也清醒了許多。算了,忘掉剛才的事吧。柏楊現在的心情就像離開自己家鄉(xiāng)去別地旅游的旅客,縱然有很多不開心的事,在看到陌生美麗的景色時也會讓自己調整過來。雖然說魔族恢復得快,但剛才為了壓制永夜魔君的魔力消耗了大量精力,柏楊還是非常疲憊。他快速來到之前的據點,隨便尋了一個房間便進去躺著。大概是精神高度緊張的原因,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空氣里忽然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柏楊聞到這股香味,皺皺眉頭,片刻后松開,安然地沉入夢鄉(xiāng)。漆黑的房間里出現一道修長的身影。那身影走到床邊安靜地盯著床上的人,不一會兒坐在床沿上伸出手握住柏楊的手腕,將魔氣緩緩注入他的體內,安撫他受損的經脈。柏楊還未恢復,死豬一樣醒不來。好一會兒,修復完畢,魔君放開他的手腕,輕輕地將柏楊踢掉的被子撿起重新為他蓋上,然后就坐在床沿邊,一動也不動。他不知道謝澤天跑到人界來做什么,貿貿然追過來想把他追回去,后來一想,或許謝澤天會很尷尬,而他也沒做好面對受害者的準備。想到剛才謝澤天那副樣子……魔君咳嗽一聲,臉微微紅了。算了,先不見面吧,等魔界那邊事情了完再過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開始朦朦亮,床上的人睫毛抖動,似乎快要醒了。門外忽然響起了人聲,“這扇門被人動過?!?/br>“這是為謝大人準備的房間!”“難不成是謝大人來了?”“我們進去看看。”“先敲敲門看看吧?!?/br>聲音越來越近,隨后有人在門外輕聲道:“請問是謝大人回來了嗎?”床上的人忽然睜開眼睛。床沿上坐著的人在他睜眼的一剎那消失無蹤。柏楊是被外面的人吵醒的,他以為自己昨晚會睡得不好,可沒想到意料之外睡得很香。難道我就是這樣一個不想事情的豬頭?明明發(fā)生了那樣的事,還能夠缺根弦兒地睡得像豬一樣?柏楊坐在床上進入了深刻反思。門又被人敲了敲,“謝大人在里面嗎?我們要進來了?”柏楊用手拍了拍臉,掀開被子下床,擺出一份上位者的架勢,“進來吧?!?/br>門外安靜了片刻,隨后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謝大人什么時候回來的?”“昨天晚上?!卑貤钫f,“給我打盆水來?!?/br>“是!”外面的人領命而去,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