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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柏楊并沒注意。“君上……”柏楊還在求饒。永夜魔君放開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道:“看在你態(tài)度誠懇的份上饒你一馬?!?/br>柏楊差點喜極而泣,“謝謝君上!”“但是……”剛說完謝謝,永夜魔君又道,“不砍你的手可以,須得罰點別的。”柏楊的臉立即垮了,緊張道:“君、君上想罰什么?”永夜魔君的心情似乎比較好,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柏楊直覺他剛才被摸的時候真的很生氣很想殺人,但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又不生氣了。“您、您想罰什么?”柏楊眼巴巴地問道。“把衣服脫了。”柏楊猛然抬頭,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永夜魔君彎起眼角,“不要讓我重復(fù)第二次。”骨子里殘存的懼意讓柏楊打了個寒顫,他二話不說站起身解衣服。“誰讓你站起來的?”什么?柏楊傻眼,眼見著永夜魔君那張俊美的面容上露出的溫和笑容,他連忙跪下,拉開腰帶……可惜沒拉開。他第一次穿古裝,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身上穿了個什么玩意兒,加上跪著不方便,更不知道怎么脫了。他拉著打成死結(jié)的腰帶,額頭開始冒汗。“小玲,這衣服該怎么脫???”小玲:“先生先別急,越急越解不開,放輕松,然后一下子就解開了……”說得容易!柏楊在內(nèi)心怒吼一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運起魔力撕開了衣服。嘩啦一聲,柏楊成功爆衫,非常豪放地將衣服脫了下來,此時的他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白色的褻褲。山嵐吹來,略顯寬松的褻褲迎風(fēng)招展。他赤果著上身,身體白生生的,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皮膚嬌貴細膩,肌rou勻稱光滑,還頗有點看頭。永夜魔君笑起來,這次的笑似乎真心了些,不再是之前那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皮笑rou不笑。“君上……”柏楊小心翼翼地問。若是其他人穿越過來遇到這種事,恐怕都會掙扎兩下,再不濟也會破口大罵,柏楊性子太軟太慫,居然就這樣直接把衣服脫了。不過正因為如此識相,魔君大人的心情似乎不那么壞,沒有砍掉他以下犯上的手。魔君大人伸出一根瑩白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褻褲,“脫掉。”“什、什么?”柏楊結(jié)結(jié)巴巴,“褲子也要脫?”魔君大人輕輕地嗯了一聲,那聲音似乎含著魔力,讓人的心跟著砰地一跳。柏楊沒感受到那股魔力,他只緊張他的褲子,心里非常后悔自己挑錯了調(diào)戲?qū)ο?,恨不得時光倒流當(dāng)做沒看到這個人。原想著深山老林調(diào)戲一個男人沒什么問題,現(xiàn)在看來,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人是自己。第4章柏楊很郁悶。他從小就被寵著長大,就算家人再生氣,只要哀求哀求就會蒙混過關(guān),現(xiàn)在遇到困難,他下意識地開始向永夜魔君哀求,“君上,求求你,褲子就不要脫了……”他仰著頭,清澈的眼睛緊緊盯著永夜魔君,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著,聲音又綿又軟,就像一頭剛出生的鹿,帶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綿軟、稚嫩。放在現(xiàn)代社會,若是他這樣祈求別人的話,大部分的人立即會母性大發(fā)放過他??墒撬媲罢局娜耸怯酪鼓Ь?,魔界的主人,心性堅韌冷酷,不可能輕易被打動,所以永夜魔君只是笑了笑,嘴里吐出一個字,“脫?!?/br>柏楊內(nèi)心嚶了一聲,只好慢慢地將雙手放在褲腰帶上,隨后苦著臉,一點一點地將褲子脫到大腿。然而因為跪著,褲子脫到膝蓋處就脫不下去了,他又不敢站起來。白色的褻褲掛在腿上,要脫不脫的,十分……色.情又尷尬。山上的風(fēng)很大,風(fēng)吹過來,也不知道是因為風(fēng)冷還是尷尬的緣故,柏楊身子微微抖了抖,皮膚上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啊啊啊,誰來救救我?好尷尬啊!柏楊在心里吶喊。現(xiàn)在的情況真是太詭異了!雖然只有永夜魔君一個人,但他覺得好像被無數(shù)人圍觀一樣羞恥。他在心里強行安慰自己,沒什么大不了的,都是男人,沒什么好羞恥的。柏楊心中安慰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曲起一條腿將一邊的褲子脫下,然后又換另一條腿。邊脫邊在心里恨恨地想:非要我脫衣服脫褲子,長針眼的反正是你!三下五除二將褲子脫掉扔在一邊。“君上,我脫完了。”他故意大著聲音說,好像這樣就會顯得自己不在意一樣。永夜魔君沒說話。柏楊仰著頭,“君上?”永夜魔君沒說話,片刻后,面前的人靠近,在他面前蹲下,漆黑的眼眸上下打量柏楊的身體,像是在看一件什么東西。那眼睛漆黑無比,像是兩團深深的潭水,眼神在柏楊皮膚上逡巡的時候,柏楊仿佛能感受到被觸摸一般,讓他很不自在。“君、君上?”柏楊吞了吞口水。永夜魔君忽然站起身,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就這樣裸著下山吧?!?/br>……啊?!柏楊傻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魔君的意思是讓他果體裸奔下山?所以我摸一下他的屁股,他就要我裸奔?這……這差距有點大吧?柏楊看了看魔君的臉,不敢將心里的聲音說出來。果然,魔君不好惹。別人傷他一毫,他必定加倍奉還。“到永暗宮見我?!庇酪鼓Ьf完這句話,身形漸漸變淡,最終消失在風(fēng)里。四周沒有了那人的氣息。柏楊在地上跪了一會兒,確認永夜魔君真的走了才站起身。跪了好一會兒,膝蓋都快麻了。山風(fēng)吹得他抖了抖。他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去找衣服褲子,反正永夜魔君走了,他穿上衣服再下山也不會有人看到,但是當(dāng)他看到地上的碎成一堆碎末的衣服褲子時便知道自己的計劃流產(chǎn)了。還用說,剛才一定是永夜魔君弄壞的。魔君的心眼也太小了吧!連條內(nèi)褲都不留給我!柏楊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想起永夜魔君讓他去永暗宮的話,然后又望了望下山的路,柏楊只能選擇回去。原本還想慢慢走,現(xiàn)在只能用瞬行千里了。柏楊憑借著記憶開始用瞬行千里,一運氣發(fā)現(xiàn)自己被禁錮了。柏楊震驚臉——魔君什么時候?qū)⑺臍饨d了?所以,這是要他果著走回去的節(jié)奏???永夜魔君,考慮得真周到啊……很好,剛來的第一天就開始果奔。柏楊內(nèi)牛滿面。無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