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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帥了,怪不得那么多女粉絲! 這個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十分的完美。 “你整過容嗎?”我問。 “沒有!”李湛青搖搖頭,瞧了我?guī)籽?,道:“我怎么敢整容,我怕你找到我的時候,認不出我來。” “???”我一時半會還沒聽明白他的意思。 不過,接下來李湛青便壞壞一笑:“我是你上輩子的老公啊,咱們倆約好了這輩子還要在一起的?!?/br> “胡說八道,沒正形!”我白了李湛青一眼。 “你喝了孟婆湯,我沒喝!”李湛青蹬鼻子上臉的說:“我可是在忘情河水里泡了五百年,才有機會找你呢?!?/br> “哎呀!神經(jīng)病???”我看著李湛青那無懈可擊的演技,奇奇怪怪的有點臉紅。 “你比較貪吃,還比較懶,看起來滿身銳刺,實際上內(nèi)心十分柔弱!”李湛青繼續(xù)說。 “快快別說了!”我臉紅通通的,“有這份功夫,你去撩別人,別在這撩扯老娘,神經(jīng)??!” “你每次緊張害羞的時候,都喜歡罵對方是神經(jīng)?。 ?/br> “神經(jīng)病……” “我喜歡聽你叫我——神經(jīng)??!” “別說了!”我捂上耳朵,這個人這是……讓人很難搞。 “不能不說!”李湛青拿著劇本捧腹大笑,指著劇本對我說:“我在讀劇本!” 說著,他把劇本遞給我,我定睛一看,他果然在讀劇本,只不過有幾句稍有改動。 “念念,戲?qū)Φ暮芎冒?,以后當我助理吧!”李湛青嘟著嘴唇,一枚吻印在我的臉上?/br> “謝謝您老的垂青!”我黑著臉,白了他一眼。 “嗯,你先好好休息,你要辦的事情,我現(xiàn)在去弄。”說完,李湛青把劇本扔在我懷里:“你讀讀看,我新接的,很有意思。” 李湛青是去給我辦理假的流產(chǎn)證明了。 我的眸光暗淡下來!我準備,拿著這份流產(chǎn)證明,做一件事…… 第三卷 縱是,絕愛貧瘠的土地 第143章 是在等我嗎 最近醫(yī)生叫我千萬不要氣沉丹田,意思就是不要用力做什么,也不要生氣,否則胎兒情況會不穩(wěn)定。 所以我一直穩(wěn)著情緒,連吐都憋著! 我的手心放在小腹上,想象著寶寶出生的時候,會不會白白胖胖的,小拳頭是不是很有力氣。 懷孕真是辛苦的事情,其中艱辛只有做了mama的人才清楚,我忽然想到,我mama懷著我,也一定不容易,可她丟下我,到底是為什么? 過了一陣,李湛青回來,手里拿著一張流產(chǎn)手術(shù)單遞給我,我見那時間寫的,就在前幾天。 “你在哪搞到的?”我問李湛青。 “這你就不要問了?!崩钫壳嘈α诵?,“假的永遠都是假的,你也別報太大希望他會相信?!?/br> 我盯著那張單子,根本看不出是假的,不過傅勛那人向來精明,會懷疑也是有可能的。 我把那張單子放起來,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最近幾天李湛青為了陪著我,連工作都請了假。 住了一個星期醫(yī)院,我也總算是出院了,這天李湛青終于去了劇組,而我心思依舊亂,強忍著胃里的不舒服, 傍晚,傅勛的電話又像例行公務(wù)一樣打了過來,我蹙起眉頭,盯著電話久久凝神,后來忽然苦笑起來。 我知道我躲總歸是躲不過去的,終于接了起來,安靜的房間里,安靜的就連我自己都不想開口說話。 電話另一端也一直處于沉默中,但我知道他在聽。 這樣的安靜一直持續(xù)了很久,傅勛低沉的聲音響起,“怎么不說話?” 只這一句話,便令我突如其來的熱淚盈眶,我冷笑起來:“你想讓我說什么?” “說什么都好!”傅勛的聲音很壓抑。 我用指尖按了按眼角,壓抑著難過無法爆發(fā),忽然只想放聲大笑!才知道原來情緒到了極限,笑可能不是在表達開心。 “星期三,我們見一面吧?!备祫渍f。 “好!” “星期三早上,我去你那?!备祫子终f。 “好!”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該面對的便要面對,我也可以選擇逃跑,不過,以傅勛的性格,挖地三尺也會把我找出來,我還懷著孩子,屆時會發(fā)生什么,都不可知。 我平復了一會心情,今天已經(jīng)禮拜一了,后天早上他會來,會和我說什么呢? 其實這一次的行為,是傅勛對待我最過分的一次,從小到大,他從不許任何人這般欺負我,看來這一次是真的恨透我了! 夜半李湛青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來,自從我說要和他結(jié)婚之后,這人便每天規(guī)規(guī)矩矩的陪在我身邊,出院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回來’!并且每晚回來,手里都拿著宵夜。 然后再輕手躡腳的去我臥室里,看看我是否睡了。 這晚,他見我睜著兩只眼睛看他,李湛青勾唇一笑:“怎么還沒睡?” “在等著你的宵夜??!”我從床上跳起來,眼睛盯著李湛青手里的宵夜盒子。 李湛青一陣陣無語,把宵夜盒子遞給我,咕囔著:“你就不能說一次,是在等我嗎?” “我怎么會撒謊呢?”我打開宵夜盒子,見面里面是小餛飩,頓時喜得雙眼發(fā)光。 “好吧,”李湛青嘆了一口氣,“謝謝你的坦誠。” 李湛青的滿臉失落的樣子,我有點尷尬的開口:“其實我也是想你了!” “算了,誰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并不想知道!”他站起身,似乎要去洗漱了。 我的內(nèi)疚與罪惡感在心里蔓延開,端著那碗小餛飩食之無味,李湛青對我很好,可是我總是讓他難受。 李湛青走到浴室外,忽然轉(zhuǎn)過身說:“我今天拍了吻戲?!?/br> 水晶燈下,他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掛著邪氣,“對方女演員的吻技很好!” 他希望我吃醋嗎?我當即找到了臺階,滿臉不高興的說,“那你還回來干嘛?” “回來送餛飩啊,我怕你沒有餛飩會失眠!”李湛青壞壞的說。 “哦!我很生氣。”我說完,低頭繼續(xù)吃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