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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氣息撲打在我的肌膚上。 我呆呆的看著他,失神的點(diǎn)頭。 傅勛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大手向水底探去,撫摸著我的柔軟。 我的身子瞬間燃起熱焰,嘴唇主動(dòng)的吻上他的薄唇。 很久之后我累的像條狗,躺在床上喘息著,有點(diǎn)悲哀的想,原來我愛上他的時(shí)候,什么面子,自尊,都完全不重要了,甚至拋之腦后了。 傅勛裹著浴袍,站在窗口吸煙,淡淡的煙草味傳入我的鼻腔,我趴在床上看他,見他眉頭又輕蹙起來,深邃的眸子向窗外滿城的燈火看去。 他在想什么?我有點(diǎn)好奇。 我們之間,到底會(huì)如何?我們離婚了,他有要和唐清兒結(jié)婚。 可是……我愛他! 可能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他轉(zhuǎn)頭看我,“沒要夠?眼神這么哀怨!” 我尷尬的把臉埋在枕頭里,忽然有抬起頭看他,“你真的要和唐清兒結(jié)婚?” 傅勛眉頭蹙起來,“這個(gè)事情,你不要問,不要管!” “為什么?”我的心里驟然一疼。 第二卷 相背而行 愈行愈遠(yuǎn) 第91章 錯(cuò),錯(cuò),錯(cuò)! “沒有為什么,這件事與你無關(guān)?!备祫灼缌藷?。 我的心在一點(diǎn)點(diǎn)向下沉,隨之而來的是難過,我不再看傅勛,而是趴在床上閉眼休息。 自古青梅竹馬的愛情,大多沒有好結(jié)果,古有漢武帝和陳阿嬌,小時(shí)候劉徹便說長大要娶阿嬌那樣的妻子,要蓋一座金屋子把她藏起來,便有了金屋藏嬌,可最終阿嬌卻被貶長門宮抑郁而終。 又有陸游和唐婉的那一首: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墻柳。 東風(fēng)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cuò),錯(cuò),錯(cuò)。 錯(cuò)錯(cuò)錯(cuò)? 我陷入沉思中,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終于明白,因?yàn)榻?jīng)歷的坎坷挫折太少,不成熟,不懂事,折騰來折騰去,消耗揮霍,最終弄丟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等再去找時(shí),已是物是人非。 我能怎樣呢?他對我好過,要離婚的人是我!又不是他! 回憶起來,他挽回過,可我從未珍惜過,如今唐清兒大腹臨盆,要給他生孩子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阻礙? 原來,最悲哀的事情,是一切都晚了,而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做別人的丈夫! 不舍不愿又能怎樣? 我趴了很久,聽到傅勛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嘆了一口氣接起來,屋子里安安靜靜的,我能聽到電話里傳出來的聲音。 是唐清兒的聲音,嬌滴滴帶著痛苦,“勛,我肚子痛!” “多痛?”傅勛揉了揉額角,像是嘆息著問。 “好痛,好痛……”唐清兒帶著哭腔。 “好,你等我!”傅勛掛斷了電話。 我靜靜的聽著,又聽他給張良云打電話,低沉的聲音說:“良云,你先去看看唐清兒,看一下問題嚴(yán)不嚴(yán)重,她肚子里的孩子要保住。我現(xiàn)在就回去?!?/br> 打完電話,他開始換衣服,我靜靜的聽著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還有他扣動(dòng)皮帶的聲音。 我假裝睡著了,聽他站在門口說:“明天等我電話。” 我不想說話,可心里像被利爪撓過,疼的難受,隨之我聽到他的手摸上了門把手。 他要走了嗎? 沒緣由的,我的身體猛地從床上跳起來,迅速奔到門口,在背后緊緊的抱住他,臉頰貼在他的背上,眼眶酸楚。 傅勛的身子僵了一下,屋子里只剩下我們倆的呼吸聲。 傅勛的手搭在我的手臂上,聲音淡淡的:“怎么了?” 聽到他的聲音,我再也忍不住,鼻音濃重:“你……” “你想去哪玩?一會(huì)你上網(wǎng)查一下,明天我?guī)闳?!”傅勛的聲音淡淡的,仿佛沒帶情緒。 “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輕輕的說,但接下來的話沒有說下去。 下一句,我想說,我們還能回到從前的樣子嗎? 可從前我沒珍惜的東西,他溜掉了,也屬正常! 傅勛淡淡的說:“李湛青嗎?你很快就會(huì)知道了?!?/br> 說完,他毫不留情的撥開我的手,打開房間門,大步走了出去,不帶一絲一毫的留戀。 屋子里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我回到床上,抱著膝蓋沉沉的埋下臉,想要緊緊的抱著自己。 我和傅勛之間的誤會(huì),好像是源源不斷的,我想找個(gè)機(jī)會(huì)和他解釋,我對李湛青的感情,可又覺得我解釋起來也沒必要,他對我雖然還不肯放手,但已經(jīng)分心了。 說不定不久之后,他就會(huì)厭棄我! 我坐在床上很久,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我低頭去看,是老許打來的! 我皺起眉頭,因?yàn)橛辛薶appyQ超市的合作,景輝的電商項(xiàng)目已經(jīng)有了一些起色,這幾日我在日本,也不知道這幾天景輝的情況。而且這么晚了,老許給我打什么電話?。 我隱約覺得,肯定又沒有好事! 我接起電話來,問:“老許,你有什么事?” “女兒,你在哪里?這幾日怎么沒上班?”老許聲音有點(diǎn)大舌頭,帶著興奮與喜悅。 我皺眉說:“老許你喝多了?攀什么近乎?沒事掛電話吧,我要睡覺了!” “女兒,”老許聲音帶著酣意,“你這幾日在干什么?和傅勛怎么樣?” 到現(xiàn)在他還在打著傅勛的主意,我剛想直接把電話掛掉,就聽老許繼續(xù)說:“女兒,雖然現(xiàn)在happyQ和咱們景輝合作了,但實(shí)質(zhì)上的經(jīng)濟(jì)危機(jī)還是沒有解決,公司支撐不了多久了!” 我想起他偷偷摸摸把法人改成了我,就滿肚子憤怒! 再加之我今天心情實(shí)在不好,朝著電話說道:“那咱們就一起坐牢,你少打傅勛的主意!” 有時(shí)候我真的想報(bào)復(fù)老許一下,讓他去牢里渡過老年的余生,可這樣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也要入獄倒霉,想想也就作罷了!這只是一時(shí)恨意的想法,做不得! 老許在我面前,已經(jīng)完全不要臉了,也沒聽出他有什么生氣的情緒,對我說:“女兒,你和傅勛真的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