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一定很桀驁不馴。這哥們兒進酒館先點了十瓶最貴的酒。遲朗:“十瓶?”紅毛怪斜睨他一眼,十分桀驁不馴地點了點頭。遲朗給他擺了十瓶酒,紅毛怪拿起一瓶就開始灌。只是他立馬將喝下的酒吐了出來,嚷嚷著:“這什么酒,這么難喝?”懷特老太太的笑容有些凝固,遲朗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紅毛怪一邊說著難喝,一邊將十瓶酒全喝完了,而且是以極快的速度。喝完之后,他開始發(fā)酒瘋。十分桀驁不馴地發(fā)酒瘋。這個時候只剩下了他一個客人,遲朗就盼望著他趕緊走,于是在他身邊晃過來晃過去。紅毛怪盯著他:“你說,為什么她不喜歡我?”這種一聽就是中二少年的青春疼痛問題,遲朗很想趕緊結束這個話題,于是他說:“沒關系,你還會遇到更好的人。”紅毛怪很硬氣:“我就喜歡她啊,“然后他又很憂傷,“我都幫她把她所有科目的筆記整理好了,但她說我不是幻術系的,說我們倆沒有共同語言,然后她和一個幻術系的小子在一起了?!?/br>遲朗:“你也可以……找一個你們系的……然后在一起?!?/br>紅毛怪還是盯著他,然后“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堆嘔吐物。遲朗面色僵硬,還是認命把地上那一灘不明物體給收拾干凈了。紅毛怪還在說著他的故事。“我想轉到幻術系了。”遲朗:“你想轉就轉,勇敢地追求你的愛?!?/br>紅毛怪:“可是幻術系的魔法太沒意思了,還是元素系好玩。”遲朗:“自己的興趣也很重要,你強行……”紅毛怪:“還是魔法好,我以后不談戀愛了?!?/br>紅毛怪仿佛突然想通了一樣。遲朗:???行吧。遲朗覺得終于解決了這個紅毛怪的感情問題,然后紅毛怪開始唱歌。歌聲也一言難盡。這一唱,又不知過了多久,遲朗終于快要忍不住他的歌聲洗禮的時候,紅毛怪睡著了。遲朗麻利地把東西收拾好,把酒館的門一關,干脆把紅毛怪留在酒館里了。、遲朗想著紅毛怪的所作所為,悲從中來,在地上堆了一個雪人。他是想象著紅毛怪的樣子來堆的。堆好之后,遲朗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然后握緊拳頭,朝著這雪人打了一拳。“打死你個紅毛怪,”遲朗小聲說,“傻|逼不配擁有愛情。”在紅毛怪雪人身上出完氣之后,遲朗感到自己身心舒暢。他又拿了根樹枝,在雪地上寫字。他望了望天空,頓覺詩興大發(fā),想勉勵勉勵自己,他用漢字寫下了這樣一句話——“人生得意須盡歡?!?/br>這種時候看見漢字真是件幸福的事情。謝菲爾德站在寢室里,他從窗戶往外看,正巧可以看見遲朗。以他的警覺性,自遲朗站在寢室門前時,他便感覺到了。只是遲朗沒有敲門,他也沒有主動地去打開門。他從遲朗堆雪人開始看,看著他辛辛苦苦堆好雪人,又一拳一拳地將雪人給毀了。然后他看見了遲朗在雪地上寫的東西。謝菲爾德很確定那是一種文字而不是什么無意義的符號。天空中又開始飄起小雪,謝菲爾德的身上透出一種陰郁的氣息,他微微瞇了瞇眼,拉上了窗簾。*遲朗后來還是在樓梯口睡了一會,只是他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謝菲爾德站在他身前。謝菲爾德臉上有淡淡地笑意,語氣卻有些冷淡:“你今天別去外面了,在寢室里睡覺吧?!?/br>這句話被他說出了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謝菲爾德給他拉開了寢室的門:“我會幫你給懷特太太請假的?!?/br>遲朗還想說幾句。謝菲爾德抬了抬手,面色柔和了一些,語氣也很溫柔,讓人一聽就覺得仿佛三月和暖的微風迎面而來。“如果你不睡覺的話,我不會幫你的期末考核的?!?/br>作者有話要說:金手指在比較后面出現,卑微仔會成長的√5.冬天里的一把火遲朗醒來時已是日暮時分,他尋思著出門去找點吃的。但他一推開門,便撞見了謝菲爾德。謝菲爾德手里拎著一個袋子,袋子奇異地鼓脹著,總之這個袋子與謝菲爾德的畫風格格不入。謝菲爾德將手貼在了門上的魔法陣上,然后魔法陣的紋路一點點消去了。謝菲爾德將魔法陣給毀掉了。然后他略略傾著身,幾下子在門上裝了一個鎖。他隱在陰影里,手指骨節(jié)分明,連裝鎖的動作也做得很流暢。遲朗微微有些恍惚,他問了個最想問的問題:“你這樣把魔法陣毀了,不會有什么問題嗎?”遲朗之前惡補過圣斯魔法學院的校規(guī),在校規(guī)里規(guī)定過不能以任何形式毀壞學院布下的魔法陣,所以遲朗才有這一問。謝菲爾德沒在意:“這種小事,不會有什么懲罰。相比之下,我還是希望米迦同學能好好睡覺啊。”遲朗很誠懇地道了謝,本來也想幫忙一起裝鎖,但謝菲爾德攔住了他的動作:“你看著就好了?!?/br>遲朗也不好直接離開寢室或者回床上躺著,他只能沒話找點話說:“我記得學院的公共魔法陣的繪制還是比較嚴格的,一般來說學生自己很難毀掉吧……”諸如這類寢室門的魔法陣,學院是派了有實力的魔法師來繪制的,若是能隨隨便便破壞,那學生的安全得不到保障,但是遲朗看著謝菲爾德很輕松地毀掉了這個魔法陣。“因為我……這學期選修過‘魔法陣進階’這門課,所以對魔法陣了解比較多?!敝x菲爾德停頓了一下,又露出了慣有的那種笑容,“也因為我很久之前,曾經被人用魔法陣給打敗過,記憶猶新,所以下決心一定要把魔法陣給學精。”謝菲爾德笑起來是很好看的,他也從沒有給笑這個動作附加過負面的情緒,比如說他從來不冷笑或者嗤笑。他的笑容看起來沒有一點陰霾。但他的說話的口吻有時冷淡得過分,極其疏離地與別人拉開了距離。在相處的這段時間內,遲朗偶爾會聽他說一些他過去的事情,每當謝菲爾德提起他過去怎么樣的時候,他說話的口吻就會給人以冷漠的感覺,好像和別人離得非常遠。但遲朗覺得這挺正常的,每個人都有些不愉快的記憶,于是他也沒有多想些什么。當然絕大部分時候,謝菲爾德還是一個可以說是態(tài)度很溫和的好室友。“外面的雪化了,你出門的話可以少穿點了?!敝x菲爾德提醒他。遲朗疑惑:“不是說還要過幾天才會化嗎?”謝菲爾德:“因為有個元素系的魔法師,由于失戀了,白天的時候用了數十種火系魔法,把這些雪給融化掉了?!?/br>遲朗懵了:“他失戀和把雪化掉有什么關系嗎?”謝菲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