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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幾日,心里倒覺得更怪了。那小子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不讓他出院門兒,他便當(dāng)真不出去,每日里只在家里頭喂豬,喂雞鴨,打理后院子里頭的菜園子,還學(xué)著做飯做菜,閑了便呆在屋子里,院子里也極少出來,瞧著一點(diǎn)兒也不心急,反而有些怡然自得的模樣。 潘曉瞧著倒是乖了,可潘小桃心里頭的不安卻更多了,她總覺得,那小子是裝的,不定心里頭藏著啥壞心思呢! 于是逮了機(jī)會說給趙新林聽,卻被趙新林狠狠嘲笑了一頓,說她閑著沒事兒做,就去亂懷疑人。 把潘小桃也氣得不行,立在門口喊道:“你趕緊的收拾了包袱遠(yuǎn)遠(yuǎn)兒地走了,還是習(xí)武的人呢,小小的寒癥便把你困在床上這么些時日,真真兒可笑?!?/br> 趙新林聽了也是氣得不行:“習(xí)武怎的了,習(xí)武就不能生病了?!钡蓤A了眼珠子,指著潘小桃的大肚子:“你說你一個大肚子婆娘,不老老實(shí)實(shí)呆在屋子里養(yǎng)胎,老是出來晃悠著尋釁,當(dāng)真是閑著沒事兒做了?!?/br> 潘小桃怒道:“我哪里是尋釁了,若是那小子心里坦蕩,問他的時候,他做甚垂了頭,還打哆嗦,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不是干壞事兒了做甚這樣子。我說你還是問問清楚,他如今可是你的小廝,鬧出了事兒來,你這做主子的,可不要縮了脖子不管事兒。” 趙新林聽著潘小桃竟敢譏諷他莫要做縮頭烏龜,氣呼呼道:“你放心,若真是那小子外頭惹了麻煩事兒,必不會擾了你的清凈,我絕對一管到底,絕不會牽連了你?!?/br> 潘小桃哼了一聲:“不止我,還有崔家?!?/br> 趙新林氣得沒話說,瞪著眼道:“是是是,還有崔家?!鳖D了下,道:“不止崔家,連崔家的豬狗雞鴨都絕對的不牽連。” 歇了下又續(xù)道:“依我說,不是人家做賊心虛,我看分明就是你無事生非。”說著擺擺手,不耐道:“走開走開,看到你就煩?!?/br> 潘小桃心里翻著怒氣,哼了一聲一甩袖子走了。 趙新林雖是氣潘小桃嘴巴不饒人,可等著她走后,卻也生了猜疑。那死丫頭雖是不討人喜歡,可她那性子也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定是察覺了什么,才會這般起了疑心。 正想著,嗓子里起了癢意,咳嗽了兩聲,趙新林心想,不如尋個時機(jī)去問問那小子,怎的他出了幾趟門兒抓個藥,還能叫那死丫頭看出了毛病來? 然而沒等趙新林去問,潘曉在外頭惹上的麻煩,卻是自己個兒找上了門兒來。 ☆、第035章 那麻煩不是旁人,正是潘曉的親娘。 她來找潘曉也不為旁的,只是因著那個男人不要她了,為了避開她的sao擾,更是連房產(chǎn)家當(dāng)全都變賣了,領(lǐng)著老婆孩子,竟是連夜出逃了。 她手里的錢財(cái)早就給了那男人,如今窮困潦倒,又不樂意賤賣了自家去做下賤營生,便想到了自家那個兒子,心想著這么多年過去了,那孩子如今不定金山銀山的賺了多少,她回去正好跟上享福兒了。 卻是不曾想,那館里頭的人竟是告訴她,那孩子前些時日被人贖走了,再一打聽,倒也不遠(yuǎn),便一路打聽著,往王家莊里走去。 也是巧了,走到半道兒上,正要去縣城里頭抓藥的潘曉,便見著了自家那狠心的親娘。頓時一呆,身子便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這女人,不是跟著旁的男人跑了嗎?怎的又回來了? 潘曉的相貌卻是隨了那被jian夫打死的潘仙兒,那女人竟一下子便認(rèn)了出來,張口便喊道:“福團(tuán)!” 聽得這聲呼喊,潘曉登時氣得渾身發(fā)抖,她竟還有臉相認(rèn)?也不理會她,拔腳便走。雖是八九歲的孩子,可腿腳卻是極快,那女人追到了城里頭,便瞅不見那孩子的身影了。立在遠(yuǎn)處張望了一陣,原路返回,打算還按著那南院給的地址,去找那贖了潘福團(tuán)的人家。守株待兔,定能等到那孩子。 卻是一轉(zhuǎn)身,竟是見著了老相識。于是上前一頓媚眼兒,把那潘福團(tuán)忘在了腦后頭,勾勾搭搭便跟著那男人走了。 不曾想,那潘曉雖是甩掉了那女人,可心里頭到底存著一股子氣,十分不甘心,掉轉(zhuǎn)頭回來,就想當(dāng)面問問那女人,她那心是什么做的,當(dāng)年怎能那般狠了心腸的把他賣到了那種地方。 然而走到了岔路口,他便見著那女人正和個中年男子攀談,眉宇間魅色叢生,纖腰輕轉(zhuǎn),恁得風(fēng)情萬種。 這情形他不曾少見,在南院里頭,樓上樓下,屋里屋外的,那些故意做了媚態(tài)討好客人的小倌兒,臉上便是這種模樣。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同時心里頭又作嘔,這種女人,怎的就是自家的親娘? 也不知為何,便跟著那二人去了后廊街道上,見著那女人跟著那男人進(jìn)了一個小院子里頭,門被關(guān)閉,許久也不曾出來。 因著心里頭有了惦記,也不是想念那女人,更不是想和那女人相認(rèn),可腳步卻忍不住便去了那后廊街上。躲在暗處里,只盯著那道門兒看。 這般過了幾日,便被自己那極為厭惡自己的jiejie發(fā)覺了異樣。被發(fā)現(xiàn)了潘曉雖是緊張,心里頭倒也松了口氣。 他分明不想相認(rèn),可也說不上為甚,腳步總是忍不住去那后廊,總想著要不要過去敲開了門,問問那女人,當(dāng)年為何將自己賣去那種地方。既是不能再出門,倒也斷了他想要去質(zhì)問那女人的念頭。 卻是不曾料到,那女人和那老相好好了沒幾日,那老相好的婆娘就得了消息,立時腳不停歇地打上了門兒去,把那女人的臉上都撓了好幾道紅印子。那女人沒處可去,便又想起了自家那被贖走的兒子了。 那女人尋去的時候潘小桃正巧在院子里頭散步,聽得門響,見著崔長生手里頭不得空,便挺著大肚子去開了門兒。 這么些年過去了,那女人早就不記得潘小桃的模樣,更別提如今潘小桃挺著大肚兒,本就比以往豐腴了許多。 那女人娘家姓柳,閨名喚作如眉。 柳如眉見得門開,忙往前挪了半步,又往門里頭一瞅,是個大肚子婆娘,眼睛往那婆娘身上飛速地上下一打量,也不是如何金貴的布料,瞧著也不過是中等人家,算不上有錢人,不由得起了疑心,這種家境的人家,便是要買使喚,買的也是便宜的,怎的跑去了那種地方,花了大價錢贖了個小倌兒。 柳如眉笑道:“這位妹子,我想打聽個人,聽說前些日子家里頭贖了個南院出身的小倌兒,我是他娘,我來尋他有事兒,可否行個方便,叫他出來一趟?” 卻見得那大肚婆瞪圓了眼睛,直勾勾望著自己,也不說話,表情挺怪,心里便有些惴惴的,又覺那眼神滲人得很,莫名的便有些害怕,不自覺往后頭挪了半步,柳如眉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