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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發(fā)麻,手腳冰冷。 生孩子的時候她遭了大罪,為了養(yǎng)好身子,坐月子這一個月,她甚少去抱這孩子,每日里沉沉昏睡,卻是如今才發(fā)覺,他竟是長了一對同那男人一模一樣的桃花眼。 不覺心亂如麻,自己丈夫,還有公婆,都不曾長了桃花眼,唯有那人,白凈俊俏的臉面上,一對眼睛風(fēng)流多情,卻正是桃花眼。 潘小桃很是敏銳地覺察到了王如夢愈發(fā)不安的情緒,不覺有些疑惑,只是見她面帶惶恐,似有猶疑,雖有心詢問,但覺她許是不愿意說,便垂下眼睫,故作不曾發(fā)現(xiàn)的模樣。她認(rèn)識王如夢多年,曉得這是個有主意的姑娘,如今出閣了,自是更有主意才對。她不去問,免得惹了她不快。 又過了幾日,王如寶這日休工在家,王如夢見他甚是無聊,有心再試探一番,心思許是自家那日看錯了也是有的。便叫小桃去灶間做了幾樣點心,然后囑咐王如寶,去隔壁家,將小云花請了來。 王如寶本是百般無聊的模樣,聽得小云花三個字登時眼中放光,連連點頭:“很好很好,我這便去叫了那小丫頭來陪你?!?/br> 王如夢見得王如寶的模樣便是心底一涼,又見他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不覺十分泄氣。只瞧著如今這種情形,只怕是無需再去接著試探,她家二哥,八成是有那方面的隱疾了。 王如夢很是憂心忡忡,便是有了那方面的隱疾,也不該對著小云花起了壞心思,這可是一墻之隔的鄰居,若是叫人瞧出了端倪,二哥還要如何在王家莊里頭立足?只需眾人的吐沫星子,便可將他淹死。 正是憂心,搖籃里的小娃娃忽的急聲哭了起來,王如夢忙起身走過去,抱起小娃娃慢慢地軟聲哄著。一眼又看到了那雙酷似那人的眼睛,心里一沉,不免愈發(fā)的心焦。如今孩子還小,卻是看不出來,可再過些時日,眉眼都長開了,只怕會有細(xì)心的,瞧出問題來。到那時候,可要怎么辦才是。 小娃娃是個脾性很好的孩子,有了娘親的低聲輕吟,很快便又睡了過去。王如夢盯著孩子的面容呆呆看了會兒,隨即嘆了口氣,一抬頭,穿過雕花窗格,她瞧見他家二哥,正牽了小云花的手往屋里來,不知在說些什么,只覺他眉飛色舞,隱有晶亮的光澤在他眼瞳中忽閃而過。 王如夢愈發(fā)心躁,慢慢喘了口氣,掉轉(zhuǎn)頭不再去看。走過去將孩子重新放在搖籃里,兩手搭在搖籃的邊緣,呆呆看著沉睡的孩子出起神來。 潘小桃便是這時候撩開簾子走了進來,一眼便瞧見了王如夢面容上顯而易見的憂慮,不覺心里很是擔(dān)心。想問,又隱有顧慮,不問,可這幾日她貼身伺候,卻很是清楚,王如夢有心事,只瞧著她那副樣子,這心事八成還不是啥好事。 將托盤里的點心盤子在小幾上擺好,潘小桃輕輕走過去,柔聲道:“如夢jiejie,點心好了?!?/br> 王如夢回過神來,唇角剛剛勾起,便見簾子被撩起來,王如寶攬著小云花的肩頭笑瞇瞇走了進來。 見得那雙手輕輕扣在小云花的肩頭,已是窺探出某些隱秘的王如夢很是覺得慪心,幾步上去拉過了小云花,然后淡淡瞧著自己二哥,道:“既是請來了小云花,我們?nèi)齻€女子要吃點心喝茶說心事,你且回避吧!” 王如寶哪里舍得走,便笑道:“你這丫頭怎好過河拆橋,甚個說心事,云花才那么點兒大,有個屁心事??!”說著走過去,一撩袍尾,便在炕頭上坐了下來。 見得王如寶不肯走,王如夢便有些惱了,粉面含怒,一雙眼棱起,瞪向了王如寶。 王如寶卻是一心都在小云花身上,哪里看得見,招招手,笑瞇瞇道:“小云花啊,來來來,來哥哥這里,哥哥給你點心吃。”說著捏起一塊兒綠豆糕,招呼小云花過去。 小云花倒是不怯生,又是熟識的鄰居,立時便要去,卻被王如夢一把抓住。 王如夢既是看出了他哥隱藏著的齷齪,自是有了提防的意思。更別提這小云花又是打小便愛粘著她,她很是喜歡的小丫頭,自是要將她妥妥的保護起來。盯著王如寶不快道:“咱們不論大小,總都是女娃子,二哥你卻是個男子,夾在里面,你不覺得別扭,咱們卻覺得別扭?!敝敢恢搁T處:“二哥你還是走吧!” 王如寶便陰了臉色,很是不快地將綠豆糕扔回盤子里,有心說上幾句,又一想這個meimei卻是難得的回來,說了她只怕惹得她不高興。便起身拍了拍衣袖,哼了聲拔腿離去了。 潘小桃默默站在一邊,雖是有些看不透,然則卻是敏銳地覺察到了,王如夢不樂意小云花親近王如寶的意思。許是因著男女大防吧,潘小桃心想,小云花雖是個小丫頭,到底是鄰居家的女兒,不是有血脈的親人。 又往門簾子那里看去,不覺心頭疑云亂涌。那王如寶今日里怪得很,他平時可并不喜歡搭理那些丫頭小子,總覺得不懂事兒又吵,今個兒卻是難得的和顏悅色。 王如寶氣鼓鼓往外頭去了,屋子里,小云花和潘小桃都很是愉快地開始喝茶吃點心。只是那王如夢,心里頭壓著兩件事,說起來哪一件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便只吃了一塊兒桂花糕,抿了幾口茶。時不時的還要出神,瞧起來呆呆的,偶爾面露憂色,很是悶悶不樂的模樣。 小云花年紀(jì)小,并未覺察,潘小桃卻是看得清楚,只是悶在心里頭,到底覺得王如夢如今嫁了人,性子也變得沉默起來,她不肯說,自己若再去問,只怕她臉上不好看。 王如夢在娘家住了一個多月,丈夫周銘駕著驢車來接了好幾次,王如夢才收拾了籠箱,同意回去了。 離開的前一天夜里,王如夢很是憂心忡忡地和潘小桃說了王如寶的那事兒,只說讓潘小桃注意些,莫要叫二哥做了錯事,毀了自家的名聲不說,還把人家小姑娘給禍害了。 潘小桃聽得目瞪口呆,好似吞了只死蒼蠅,簡直是惡心透了! 翌日,待晨曦鋪就了一地的暖色,潘小桃立在大門前,沖著撩開簾子往外看的王如夢擺了擺手。心里想起那件令人作嘔的事兒,忍不住斜眼瞧向了王如寶。 王如寶正同王如夢擺手告別,面容上有難舍之意,瞧著倒是人模人樣的。潘小桃轉(zhuǎn)過臉,又垂下頭去看身邊兒的小云花。小姑娘兩眼淚汪汪的,飛速擺著小手臂,嘴里頭還喊著:“如夢jiejie,你得了空兒,還回來啊!” 王如夢坐在驢車?yán)锉阈χc頭,隨后將視線瞥向了潘小桃,目中微顯憂色。潘小桃自是曉得她的擔(dān)憂,抿著唇含了抹淡笑,沖著她點了點頭。 王如夢便是不放心,也只能落了簾子。她除了潘小桃可以囑咐,娘親那里說不得,隔壁鄰居家的林嬸子更是說不得。抬起手捏著眉頭,一垂眼兒便瞧見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