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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滿倉被套,資金缺口大概二千萬左右,二號基金她讓陳曉宇查過了,同樣的情況,只不過資金規(guī)模小一些,缺口大概在一千萬左右。 也就是說,如果她能準備個三千萬,倒是可以暫時應急。 可是找誰借呢?這么多錢,一般的關系,誰肯借給她? 正發(fā)呆的時候,手機屏幕上彈出一條新聞:日本央行再度推出超預期的寬松措施,日本國債波動率大幅上升,堪比希臘國債…… 楊珂已經(jīng)無法去分析這則消息是實質的利空還是利多,她想,現(xiàn)在這種時候,任何的利多消息都會被解讀成利空來放大行情,看來明天行情又是兇多吉少,她到底該怎么辦? 就此斬倉止損?那萬一價格又上來了,豈不是白白把之前的所有利潤都損失了? 再等個兩天,觀察確認一下?那就必須在兩天之內籌到三千萬來支撐賬戶。 發(fā)展客戶加入基金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除了個別關系很好的客戶,她根本不敢讓購買基金的其他客戶知道狀況,如果知道了,他們都跑來贖回怎么辦? 如果真的碰上擠兌,她就真的要被迫砍倉,問題是二號基金還沒怎么賺錢就要砍倉,損失了本金,那些中小客戶還不找她拼命嗎? 她想來想去,有錢還可能愿意借給她的恐怕也只有許益弘和飛哥了,飛哥畢竟關系要生疏一些,她決定先找找許益弘。 趕緊抓起電話打給了許益弘,說明了意圖,雖然她沒說是填補基金賬戶的空缺,許益弘?yún)s一下子就猜到是基金出了問題。 他語氣冷漠,“妹子,這錢只怕是無底洞,我的兩千萬還搭在里面,你讓我再掏幾千萬,怎么可能?” “許總,你再考慮考慮,別這么快就拒絕我,怎么說我和雅婷meimei關系也不錯,況且你在基金上也分紅不少,如果這次能度過難關,以后的分紅只會越來越多,這樣,我請你吃飯我們詳談好不好?” 楊珂很卑微的懇求他,好話說盡,把蔡雅婷這層關系都拉上,就差自己親自上陣了。 “不好意思,這種風險我不能冒,我沒有找你提前贖回二千萬本金已經(jīng)是很大讓步,這次實在是幫不了你,我最近身體不好,需要在家好好休養(yǎng),哪都去不了,飯就免了?!?/br> 許益弘拒絕的很干脆,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之前他還一直對楊珂存有非分之想,但現(xiàn)在他仿佛面對一個災星,唯恐避之不及。 倒是楊珂恐怕再繼續(xù)求下去,他會要求提前拿回本金,只能失望的作罷,再去找飛哥試試。 飛哥的電話好不容易才打通,但是說到借錢,他也猶豫了,“楊總,真不好意思,最近生意不好做,我連期貨上的資金都拿去應急了,現(xiàn)在實在拿不出那么多錢?!?/br> 楊珂也不知道飛哥說的究竟是真是假,畢竟是生意人,牽涉到利益的事,誰不想著明哲保身呢?飛哥畢竟不是她什么人,看來,這條路也斷了。 陸子建呢?其他大客戶呢?楊珂此時已經(jīng)顧及不了太多了,翻開手機通訊錄,就開始挨個打電話。 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邊抽煙邊打電話,煙頭已經(jīng)堆了滿滿一缸,電話打了無數(shù),嗓子啞的都快說不出話了,可是也就陸子建口頭答應借個一百萬,除此之外沒有人愿意一下子借給她那么多錢。 一百萬有何用?塞牙縫都不夠,不要也罷。 楊珂從來沒有感覺這么糟糕過,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個時候,她能想到的人只剩沈赫鈞了,可是,她真的不想去找他,一想到自己受的那么多苦,遭的那么多罪都跟他有關,她就無法釋懷。 在自尊和解除困境之間選擇,她寧愿選擇自己面對一切。 楊珂打電話的這段時間里,陳曉宇看著行情也是愁眉不展,他很想幫忙把基金賬戶上那些多單全部清理掉,可是又很沒有底氣,他知道自己的水平還不夠,他知道沒法替楊珂承擔這樣的后果,沒法替她做出決定。 但他還是忍不住擔憂,就算楊珂把資金借來了,勉強支撐個一兩天不被強平,之后呢?誰來cao作賬戶,誰來解救賬戶呢? 越想他越覺得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此時,他們這些人當中有那個能力cao作大賬戶的恐怕也只有沈赫鈞了。 陳曉宇記得周浩瑋曾在聊天時說過,沈赫鈞以前是南興的cao盤手,他們還曾共事過,一起cao過盤,只不過沈赫鈞在股票上的成就大,而周浩瑋對期貨的興趣更濃,更偏愛風險,所以后來他離開南興單打獨斗,而沈赫鈞,不知在南興出了什么事,離開后就再也不愿重cao舊業(yè)了。 若論技術分析,股票和期貨的cao盤手法其實是有很多相通之處的,各個流派的技術方法在兩個市場都是通用的,像沈赫鈞這樣優(yōu)秀的股票cao盤手,應付期貨的行情應該是綽綽有余。 所以即使楊珂不肯去找以前的上司,陳曉宇也還是硬著頭皮把電話打到了他那里。 沈赫鈞正在公司給中高層開會,乍一接到個陌生號碼的電話正想掛掉,再一看,是海市的號碼,隱隱感覺跟那個女人有關。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停止了講話,扔下一屋子下屬,拿著電話去了會議室外。 直到聽陳曉宇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后,沈赫鈞沉重的嘆了口氣,這個楊珂,遇到這種火燒眉毛的事情了,還不肯跟他聯(lián)系,她是有多倔呢? 他很想賭氣的置之不理,等到她扛不住了親自來求他。 他忘不了她是怎么折磨他,怎么在他心上插刀,怎么讓他這兩個月過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可是他又不能真的不管,畢竟周浩瑋是他介紹過去的,畢竟新昊基金里面還有徐秋生的五千萬,還有賀致遠的一千萬,還有他另一個朋友的幾千萬在里面。 憑楊珂的投資水平,別說是挽回損失了,怕是要把這些人的錢都折騰光吧? 不行,這不是鬧矛盾的時候,他必須對這些人負責,對基金負責。 沈赫鈞再回到會議室的時候已是心事重重,會議只進行了一半就草草的結束了。 回到辦公室他就愁眉不展的翻開通訊錄,給以前管人事的同事打電話。 幾個電話一打,他就把周浩瑋老家父母的電話都要到了,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周浩瑋的父母早就離婚各過各的生活,沈赫鈞給他父母都一一打了電話,他們卻都不知道周浩瑋的聯(lián)系方式,只知道最近的一次聯(lián)系還是半年前,周浩瑋給他們的賬戶打了一筆錢后就再也沒有音信。 沈赫鈞此時挺后悔,后悔把周浩瑋介紹給楊珂,后悔把那么多朋友的資金全部交給這個人去打理,后悔沒有提醒楊珂做好應有的風險防范。 之前楊珂幼稚的以為把公司的股權贈給周浩瑋就可以拴住他,卻不曾想到,他連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