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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你是不是認為,如果你成為一個惡霸,我就會把你送到軍營里去?他這樣說,眉目間卻不見了以往的威嚴。我保持著沉默。他沒有得到答案,良久,才嘆了口氣。仿佛在對自己說,又仿佛在對我說道:當好人贏不了戰(zhàn)爭,可當好人,往往才能拿到最后的勝利。他隨手從書架上抽了一打文件,扔到了我的面前美國陸軍隊,征兵單!還有一份上面標著機密的文件!去吧,戰(zhàn)略科學軍團需要一批大兵。如果你能拿到最后那個超級士兵的名額,那以后你的道路,我就不會阻止。如果有鏡子,我想我一定會看到我一臉狂熱的表情沒人會比軍人世家出身的我更強了,我相信這點,沒人比我更加適合那個超級士兵名額。馬上,就是為期七天的集訓了。【1943年04月20日】已經(jīng)是進入軍營的第二天了,我到現(xiàn)在才有空寫前一天的日記,而且今天的日記貌似會很多。原因無他,在軍營的第一天,我居然就被關(guān)進小黑屋了!說起這個軍營,還真是不怎么簡單。戰(zhàn)略科學軍團、大不列顛皇室、美國中樞,甚至還有九頭蛇軍團、德意志的陰影,這些因素在這個微型班中互相制衡、互相僵持。比如,第一天就到我們面前來的,那個叫做卡特探員的女性。沒猜錯,她應該是英國那邊派過來的特工,負責監(jiān)視我們的一舉一動。想要成為那最后一個,自然不能碌碌無為,于是我對她進行了挑釁好吧,我承認最后很丟臉。但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的目標達到了。菲利普斯將軍注意到了我,他才是最后進行選擇的那個人。但之后,一切卻遠離了我的想象。一個中國人,插班生,名叫李雷的年輕人,居然超越了我。哦,對了,他也是讓我進小黑屋的人。內(nèi)務整理,他居然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將被子疊成了一塊豆腐;爬攀爬網(wǎng),要不是我臨時起興踩了斯蒂文一腳,他甚至要比我快上一倍。我是哈吉中將的兒子,怎么能輸給一個中國人。然而之后對他的挑釁,卻讓我吃盡苦頭。挑選裝備的時候,我故意慫恿幾個同院長大的孩子把他和斯蒂文的裝備換成最爛的。那個叫做斯蒂文的挫男還想要忍氣吞聲,李雷居然直接一拳打到我的鼻子上!上帝,他難道不知道我剛被卡特探員揍了一拳么!之后的匍匐網(wǎng)也讓我知道他并不是和斯蒂文一樣的愚笨的好人,他也會使壞。故意讓匍匐網(wǎng)倒在斯蒂文羅杰斯身上的我,一轉(zhuǎn)神的功夫就同樣被匍匐網(wǎng)壓在底下。可我并不像斯蒂文羅杰斯那樣,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好朋友。習慣了別人的恐懼,我只能自己咬著牙前進。匍匐網(wǎng)的鐵絲在我身上刮出了一道道的傷口,沾著泥土的污水灌進衣服,有一種特別癢的感覺。當時我在想,一定要讓那個李雷嘗嘗我的厲害。沒想到到了晚上,被揍到地上的人反而是我。沒有偷襲、沒有幫手,我和他,一對一。結(jié)果,我輸了,輸?shù)臅r候甚至還隱隱有種感覺,他甚至沒有盡全力。然后,我就被他拽著,拖進了小黑屋。路上他好像和卡特探員說了些什么,不過我當時并不知道。讓人難以想象的是,他進入小黑屋之后,就和沒事人一樣,脫了衣服上床睡覺。簡直就沒把我放到眼里!我原本就沒打算壓抑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漲,趁著他閉眼睡覺的時候,拳頭狠狠地沖著他的面門砸了過去。但還沒等我的拳頭碰到他的身體,他就那么詭異的一滑,離開了我拳風的范圍。然后他拽住我的手,順勢一拉,把我?guī)У搅舜采?。他本人卻迅速的起身,側(cè)背狠狠地拍在了我身上。力度是不錯,速度不足,一點技巧都沒有。就這,還想要打到我,難道沒看出我是故意詐你的么?我自然不服,大喊一聲,轉(zhuǎn)身想要靠著力量將他甩到地上。他的確按照我的設想被我甩了起來,但在半空中,他卻翻了個身,兩腳狠狠地踹在我的身上。結(jié)果就是他毫發(fā)無傷,我卻成了倒在地上的那個。就你這點小本事,典型的本事不大脾氣不小。我憤怒的爬了起來,想要繼續(xù)沖他進攻。沒想到,門口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李雷,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是卡特探員,他來干什么?我戒備的看著門口,李雷就這樣□□著上身走到了小黑屋門旁邊。卡特探員打開了門,她端著一個盤子,里面裝著一些紗布、雙氧水之類的東西,看到□□著胸膛的李雷,她隨口吹了聲口哨,揚了揚眉,把盤子遞給了李雷:身材不錯嘛,好了,你們兩個繼續(xù)好好交流,我先回去了。說完,卡特探員便順手帶上了門,離開了小黑屋。李雷把那個盤子放到了桌子上,隨手沖我招了招手:你,過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心里這樣想著,身體卻不聽使喚順從的過去,坐到了門口的床邊。可能是攝于武力吧,生物,總有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他看著我那一身白色的襯衫,有些不耐的皺起了眉頭:自己受傷了還非要挑釁我,想要對你下手輕點都不行。坐好,把衣服脫了,我?guī)湍惆褌谏晕⑾疽幌隆?/br>他要幫我處理傷口?我沒聽錯吧!看什么看,趕緊的,處理完了好睡覺,明天還有訓練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耐煩,看我沒有動作,甚至直接上手來解開我襯衫的扣子。我愣愣的沒有反抗,任憑他把我那件白色襯衫脫了下來。襯衫在他手上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上面已經(jīng)被斑斑血跡染紅了。白天被鐵絲網(wǎng)砸到之后本來就有些受傷,沒怎么處理不說,之后和李雷的兩場虐殺早就讓傷口全崩開了吧。他先是拿起了一個注射器,從一個小藥瓶中吸取了些藥劑我這才發(fā)現(xiàn),在那個托盤上不僅僅是雙氧水、紗布、棉簽,還有一個針頭。李雷緩緩地調(diào)試了下注射器,蠻橫地拽過我的手臂。那鐵絲網(wǎng)上不知道有多少銹蝕,你下了cao居然不知道去醫(yī)務室打一針破傷風。看著藥液一點點流入我的體內(nèi),我有些不知所措。這還是第一次在受傷后被人關(guān)心,以前的我,即便是在斗毆中受了傷,也只能一個人在暗處舐著傷口。之后,他甚至用雙氧水,幫我一點點的把身上的傷口消了個干凈。匍匐網(wǎng)上的鐵絲很利,更何況之后我還強撐著爬了出來,身上早就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瘡口。他細心的一點點幫我把傷口擦拭、消毒,原本發(fā)黑的傷口也終于恢復了紅色。等忙完這一切,墻上的鐘表已經(jīng)指向了凌晨兩點。他打了個呵欠,把針頭棉簽什么的扔回托盤,站起了身。好了,早點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