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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謝爸爸邊系領(lǐng)帶邊說:他們不是一直這樣嘛,有什么可奇怪的。不是。謝mama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液體,他們的姿勢很親密,就像情侶一樣。哎呀,別多想了,兩個男孩子,不會有什么問題的。謝mama點點頭,也是,兩個男孩子,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的。你看我干什么,去吃早餐呢。謝mama瞪了謝爸爸一眼。謝爸爸看著那杯半紅不白的液體,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老婆,放那么辣椒油,你不辣嗎?謝mama驚訝的看著自己手里的杯子,怎么回事,我記得我放的明明是白糖??!還沒等謝mama把杯放下,就感覺嘴邊有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水!老公!快給我水!嚴添是被謝mama巨大的叫聲給弄醒的,輕輕的把謝橈從自己的身上挪下來,嚴添穿上拖鞋,向門口走去。打開門,看著桌上的辣椒油和牛奶,還有謝mama紅腫的嘴唇,嚴添一瞬間就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關(guān)上門,嚴添走回床邊,看著睡的正香的謝橈,嚴添輕輕的笑了,看到謝mama剛才的樣子,嚴添終于明白謝橈這大大咧咧的性格到底是隨誰了。嚴添正想著,就看到謝橈睜開了眼睛。謝橈剛睡醒,還有點看不清東西,朦朧間看到嚴添好像站到床邊,就對著那個人影伸出了手。嚴添笑著握住了謝橈的手,小橈,你醒了。謝橈閉著眼睛笑了一下,想借著嚴添的力氣爬起來,可是身上實在是沒有力氣,就拽了一下嚴添的手,想讓嚴添離自己近一點。嚴添壓在謝橈的身上,吻著謝橈的額頭問:怎么了,不想起來?謝橈搖搖頭,用手環(huán)住謝橈的脖子,把嘴唇印在了嚴添的嘴唇上,想給你個早安吻而已。上語文課的時候,老師說要檢查課本上的練習(xí)題,謝橈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教科書已經(jīng)消失好久了。快檢查到謝橈這的時候,嚴添把自己的語文書放到了謝橈的桌面上,你的沒帶,用我的吧。謝橈接過書,看了眼嚴添工整的字跡后,又把書給嚴添扔了回去,算了,語文就是就是用襪子想,也不會相信那是我的書的。檢查到謝橈這的時候,語文老師大發(fā)雷霆。我說謝橈,你上課不聽課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書也不帶,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嚴添皺著眉頭,剛要開口替謝橈說話,謝橈就及時的瞪了嚴添一眼,示意嚴添不要說話。行了,你出去把,我的課不用你上!聽了語文老師的話,謝橈轉(zhuǎn)身走出了教室,嚴添站起來,想跟著謝橈一起出去,語文老師攔住了嚴添,嚴添,你干什么去?嚴添冷冷的說:我和他一起出去。還有。嚴添走到門口的時候回了一下頭,你以后不用再來上班了。語文老師愣在原地,她不過是叫謝橈出去而已,嚴添生什么氣啊。謝橈沒地方去,就坐在體育場的臺階上看別人踢足球。嚴添去超市買了兩瓶果汁后,就做到了謝橈的旁邊。謝橈接過果汁,笑著對嚴添說:嚴添,你看今天天氣多好。嚴添打開果汁,喝了一口,是啊,夏天馬上就來了。謝橈一口氣喝光了果汁,然后把瓶子往臺階下的垃圾桶里扔,瓶子仍偏了,沒有扔進去。嚴添站起來,下了臺階,把仍偏的瓶子撿了起來。謝橈看著嚴添的動作,不經(jīng)意的問:嚴添,我的書呢?嚴添的動作頓了一下,不過只是一瞬間,嚴添就反應(yīng)了過來,轉(zhuǎn)過身,嚴添笑著對謝橈說:書我?guī)湍闶掌饋砹?,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回去幫你找出來?/br>謝橈搖搖頭,不用了,放著去吧,反正我也用不著。嚴添松了口氣,上次看完日出以后,他就把謝橈的那些包著書皮的書都給撕了。謝橈要是真的要的話,嚴添也不可能給謝橈拿出來。謝橈看著嚴添淡然的表情,默默地低下了頭,嚴添說過不會騙他的,所以那些垃圾桶里被撕得粉碎的書,應(yīng)該只是巧合而已。靠,謝橈在心里暗罵了一聲,這種謊話,他連自己都騙不了。嚴添走上臺階,坐到謝橈旁邊,小橈,你怎么了?謝橈把頭枕到嚴添的肩膀上,沒什么,有點累而已。累了就回去吧。嚴添看了一下表,反正還有一堂課就放學(xué)了。好學(xué)生可不能逃課。謝橈笑著閉上眼睛,你讓我靠一會就好了。算了,嚴添騙他就騙他了,又不是什么原則性的問題,還是可以原諒的。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謝橈發(fā)現(xiàn)語文老師換人了。謝橈問嚴添,以前那個語文老師呢?嚴添說:辭職了。哦。謝橈點點頭,那你再把她找回來好不好?為什么?嚴添皺了一下眉頭,她那么對你,你還想讓她回來。謝橈說:我沒寫作業(yè)她才把我攆出去的,是我做錯事在先,她沒有錯。嚴添說:好,如果你想讓她回來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讓她回來。謝橈邊在數(shù)學(xué)作業(yè)本上畫烏龜邊問:嚴添,你是不是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當然不是。嚴添搖搖頭,還有很多事情,是我做不到的。謝橈用彩筆把烏龜涂成了綠色,比如呢?嚴添笑了一下,沒什么比如,我又不是神,當然有做不到的事情。怎么會?謝橈在烏龜上的頭上寫上了蘇哲凱的名字,在我心中就沒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嚴添拿起謝橈的杰作,笑著說:那讓神來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什么啊?謝橈湊到嚴添身旁,好奇的問。嚴添看著紙上的烏龜,收起了笑容,那個蘇哲凱,是蘇老的兒子。什么!謝橈驚訝的問:那個**竟然是師父的兒子?嚴添點點頭,千真萬確。蘇老攤上沈凌飛那么個徒弟,就已經(jīng)是師門不幸了。生了蘇哲凱這么個兒子,也算得上是家門不幸的。師門不幸加上家門不幸,蘇老這輩子也夠倒霉的了。再見到蘇老的時候,謝橈的眼神里一直充滿著同情。嚴添看不過去了,拉著謝橈的手說,小橈,收斂點,你要是再這么看下去的話,師父絕對得以為自己得了絕癥。謝橈說:好,我盡量收斂。沈凌飛聽到謝橈說的話,湊了過去,收斂什么???來,跟師兄說說。謝橈把沈凌飛拉到角落里,師兄,你知道嗎,師父的兒子是個敗類。沈凌飛點點頭,這有什么稀奇的,他十年前認識蘇哲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整整一天,終于把考試時落下的字數(shù)補回來了。☆、鬼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