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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勒森布拉如何呼喝,一動也不動。肖斐揚心中竊喜,連忙向零分享自己的喜悅:趴趴和它們交涉成功了,龍們似乎不幫勒森布拉了。零微微睜開眼,氣若游絲地說道:我頭暈,不要和我說話哎,真是。肖斐揚揉了揉零的腦袋,一回頭,領(lǐng)隊白色的大鐮刀虎虎生風地割了過來,比之前的來勢更加兇猛。肖斐揚瞳孔瞬間擴大,血色上涌,身體下意識地一躲,手上一扯,趴趴連忙側(cè)飛避過,鋒利的刀刃卻緊跟著追了過來。幾次三番,肖斐揚指揮著趴趴險險避過,領(lǐng)隊的速度卻不落下風,而且似有越逼越緊之勢。肖斐揚前所未有地緊張起來。他目不斜視地盯著那鐮刀,和執(zhí)著那鐮刀的手,判斷著攻擊的走向,精確地做出指令動作,唯恐失誤。注意力的過度集中,導致一陣陣的暈眩,肖斐揚的耳中漸漸只剩下咚咚的心跳聲和血液在血管中脈動的聲音,眼中只剩下那雙手,腦海中則充斥著各種瘋狂的念頭。不可以,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失控!肖斐揚瞇起眼,又躲過一擊。電光火石之間,領(lǐng)隊突然哀嚎一聲,鐮刀失控地向著肖斐揚的脖子飛去。肖斐揚連忙一矮身躲過。匆忙之間,眼角瞥到了火光。鐮刀無力地掉在雪地里,領(lǐng)隊瞬間被遠遠甩在后面。零頓時來了精神:哦哦哦!你居然會那個會那個!哪個?肖斐揚茫然。那個??!古老種都會的那個!把其他吸血鬼點燃!開玩笑呢?我才剛成年!你不是沃恩圖么!搞不好天賦異稟!快快快,后面那五個上來了!再點一個!再點一個!肖斐揚茫然地聽從指揮,瞇起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后面的其中一只勒森布拉,試圖找尋剛才的感覺。可惜這次什么也沒發(fā)生除了另一只勒森布拉從容地從斗篷里抗出了火箭筒。零頓時凌亂了:我擦!居然上熱兵器!那玩意兒怎么能藏在斗篷里到處帶!作弊啊作弊!沒關(guān)系,我們也有熱兵器。肖斐揚淡定地回答。你那算什么熱兵器,時靈時不靈的零鄙視地向后瞥去,無語地看到肖斐揚端在手里的手槍,槍托上布拉迪的大名熠熠生輝。布拉迪給我的。你不早拿出來!那個抗火箭筒的已經(jīng)向這邊瞄準了!零急得就差去搶了,快點兒?。]感覺他們越來越近了嗎?!等一下,我還不是很熟練,嗚還沒等肖斐揚瞄準好,一發(fā)炮彈從耳邊飛過,肖斐揚連忙手忙腳亂地做出指令動作,調(diào)整趴趴的飛行形態(tài)。五只吸血鬼互相配合,緊追不舍,攻擊接二連三地落下,不給他們留下任何喘息的時間,更不用提舉槍瞄準、反擊的時間了。喂!我們還是專心跑路比較好吧!零匍匐在趴趴背上,死閉著眼睛高聲建議。那就是死路一條!肖斐揚又是一次反擊,飛出的子彈成功地擦過追擊者的斗篷,不過,似乎不是那六個勒森布拉中的任何一個:另外的一撥人?什么!他們還有外援?!肖斐揚揉了揉眼睛:不是!沒戴面具!是另一撥人!他們打起來了!天助我也!就趁現(xiàn)在!直線沖出去!等等!肖斐揚卻駕著趴趴一個大回環(huán)轉(zhuǎn)了方向,前面也有人!這邊也有!零難得睜開眼,就看到遠處一道藍光閃過,結(jié)界壁!繞過去!趴趴迅速左轉(zhuǎn)加速,結(jié)界壁卻似活物一般跟著他們一起移動,根本繞不過去。他們把儀器裝在了陸行器上!肖斐揚見狀當機立斷,一個指令下去,趴趴迅速向上攀升。一張藍色的光膜卻兜頭蓋了下來。可惡!翻轉(zhuǎn),改變方向,折返,結(jié)界壁卻是從四面八方壓了過來。最終趴趴連帶一人一吸血鬼被困在了一個藍色方盒子里,進退不能,只能懸停在空中。肖斐揚向下方掃視一圈。好消息是,那六個勒森布拉已經(jīng)不見蹤影。壞消息是,他看不出困住他們的這群人的身份,不知他們是敵是友。這群人能看到的大概有二十多個,都是統(tǒng)一的白色斗篷外加圍巾遮面。成功困住他們后,沒有理會,也沒有停頓,直接沿著一條凍河向南前進。半小時后,一個十人的小隊牽著他們所在的方盒子離隊,向東駛?cè)ァ?/br>完全沒有人指揮,這十人駕著陸行器,各自變換速度、改變方向、拉開距離,看似只是沒有組織的分散開來,在覆蓋到最大面積的同時,卻逐漸形成了攻防兼?zhèn)涞挠行蜿犘?,防止肖斐揚他們逃跑的同時,也預防外界的侵入。沉默,而且訓練有素,說明這群人處于嚴格的管理之下,高度自覺且自制。沒有當場處置俘虜,說明他們的紀律不允許,或者,他們沒有這個權(quán)力資格。得救了。肖斐揚稍稍松了口氣,起碼在見到他們的頭目之前。☆、第五十一章兩個小時后,連綿的一片冰屋出現(xiàn)在視線中。隊伍停在較中央的一處冰屋前,十個人紛紛下車,持武器立到結(jié)界壁盒子周圍,管好你們的龍。終于,其中一人對肖斐揚他們說道,似乎是這隊伍的小隊長。秉著不反抗的原則,肖斐揚立馬給趴趴戴上項圈,囑咐它乖乖聽話不要亂跑。小隊長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一番,指向零:你,過來。零一臉不情愿的樣子,肖斐揚在他腿上踢了一腳,才磨磨唧唧地靠近過去,然后被扯到另一個結(jié)界壁盒子里,一路帶進冰屋。十分鐘后,小隊長從冰屋里出來,指了指肖斐揚。肖斐揚被以同樣的方式帶了進去,一進去便是一番搜身檢查。肖斐揚扭頭看向零,只見他被兩人看著,蹲在角落里罵罵咧咧,似乎也沒什么事,于是放心地抬起雙臂配合。身上的金屬器具和可疑物品一樣接一樣地被搜了出來,放到一邊的方盤上,小隊長一一過目確認。直到,從他口袋里搜出了沃恩圖親王之戒。小隊長拿起戒指左右看看,又看看肖斐揚,難得地皺起眉,思索一番,幾乎是慌不擇路地奔了出去。肖斐揚知道,他認錯人了。不消半刻,在小隊長的引領(lǐng)之下,一個男人在大隊人馬的簇擁中快步走了進來。男人的地位顯然很高,先不說周圍人恭敬的態(tài)度,至少他的穿著就與周圍人的戰(zhàn)斗裝束完全不同,是華麗的長袍和看起來就暖融融的皮草。看到肖斐揚的一瞬間,男人嚴肅的表情頓時松懈下來,腳步也慢了下來。緩緩停到肖斐揚面前,整個人透出一股漫不經(jīng)心的玩味態(tài)度。這個人是見過父親的!并不意外被看穿身份。肖斐揚淡定地打量眼前的男人,視線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