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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說我今天沒吃早飯一樣。秦語沒有說話,他是有這個意思,但是他又不是發(fā)情的野獸,加上剛和個肥婆來了一次,現(xiàn)在沒什么心思。清凰行了個禮,這首曲子就是客人點的內(nèi)容,完成了就要回屋等待再有人點他,剛要出門時,秦語從美妙的琵琶音中回過了神:別走。清凰停了一下,沒有轉(zhuǎn)過頭,等著聽下文。客官還有別的事嗎?秦語問。有。是什么?賣藝。喜歡么?喜歡也要做,不喜歡也要做,有得選么?不談什么喜不喜歡。秦語嗤笑,起身過去摟住他,用舌頭勾了一下他耳朵的輪廓:那就留下來陪我。清凰抖了一下,感覺那手輕輕地攬著他的腰肢,傳來酥麻的感覺,掩蓋住這不自在,側(cè)首問:給錢么?另付給你。好,但是別做,消受不了。你再彈一個。秦語放開他,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支起頭,看著清凰緩緩地坐下,然后開始彈。知道我是誰么?清凰低低地回答:秦語。秦語大笑幾聲,夸贊道:可真是把讀心術(shù)研了個精。他說的是清凰懂得怎樣做怎樣說讓客人開心謬贊。秦語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清凰專注地低頭撥動琴弦,也許是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無論清凰是什么身份,給人感覺就是清水芙蓉,或者說冰山的雪蓮,圣潔又莊嚴。但又對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可笑,連朵野花都不是。清凰彈的是,秦語約記得這個調(diào)兒,手指在桌上跟著旋律,嘴里也哼唧哼唧的。清凰可以唱曲,原先是50兩一曲,現(xiàn)在25兩就夠了,另付。另付?秦語瞇了瞇眼,他是有財,倒不是付不起,只是清凰張口閉口地提錢,只讓秦語更加厭惡,難道這人就是個拜金的主?清凰知道秦語對自己的看法,不緊不慢地說:你說,清凰今年多大了?虛歲28。呵--清凰冷笑一聲,此時奏完,世界又恢復(fù)了一片安靜。那一聲冷笑帶著些滄桑與無奈。不跟平時溫和的清凰一樣,仿佛看盡了人世。令秦語不禁多看了幾眼,越發(fā)覺得清凰漂亮。這個還給你。那是一塊玉,色澤與層色都好,尤其是紋樣獨特,上面端正地刻著秦語二字,是秦語自己刻上去的。斜瞇了一眼那塊寶玉,沒有去拿,轉(zhuǎn)而又把眼睛投向清凰。后者已經(jīng)端坐在椅子上了。我原先什么都會,曲兒、琴、畫、書、舞、歌,后來嗓子不行,不唱歌、曲兒了,彈琴彈久了,指都折了幾次,握筆都會抖,近年來,病痛又多,身子也不如年輕時,恐怕過幾年,跳不動了呵--本是37就可以退了,不賣了,沒人要了,可以拿這幾年賺的錢贖了自己走人,不然呢?留在這里當個燒火煮飯的打雜工,或是被賣到軍營里繼續(xù)做賣。嗓子不好,是因為當年清凰紅及一時,樓里的人嫉妒,在他的湯里放了點藥,于是清凰生了一場大病,樓里可是花了好多錢才治好的,自那以后,一唱曲兒,清凰嗓子就疼,撕裂地疼,身子骨也弱,吹不得大風(fēng)。秦語都是知道的,他卻安靜地聽清凰說完,恐怕整個樓里就他還以為自己的嗓子是給那病給害的。那你有多少錢?清凰笑說:2500兩。但贖自己要貴得多,要5000兩。秦語皺皺眉:怎么不找個托兒拿2000兩贖出去?原先有兩次,錢都被托兒卷跑了。雖然清凰的口氣滿不在乎,但是秦語能感受到,當時他多么傷心和絕望,幾年來辛辛苦苦地攢下的錢,為了能夠出去,好不容易夠了,卻被人卷跑了!。所以,你以后可以常來,大財主。你對別人也說這話?不是,清凰笑說,只有你的銅臭味最重。秦語勾了勾嘴角,這話真實,起身,雙指夾著那玉,走過去,彎著腰,清凰抬起頭,兩張臉靠得很近,四目相對,秦語的鼻息噴灑在清凰臉上,讓他覺得很癢。近在咫尺的人!牽動你心弦的人!你還在猶豫什么!至少他的心是干凈的。秦語淺淺地吻了一下清凰,末了還舔了一下他的紅唇,就跟他以前嫖人一樣,輕浮,戲謔。但是清凰卻一臉茫然,他這是被**了?!轉(zhuǎn)又苦笑,苦笑自己的天真,在這個地方還被摸的少么,那他豈不是每天都活在**中。收著,別弄丟了。清凰十分驚愕,上好的玉,價值連城的玉!看向秦語,后者還是只笑,如沐春風(fēng),他緩緩抬起手接下了玉。冰涼滑入了掌心,清凰低頭仔細地欣賞這塊美玉,以及那秦語倆字。再抬首,人已經(jīng)走了,桌上還有那杯沒被動過的佳茶,清凰走過去,執(zhí)起杯子,將冷了的茶一飲而盡。出了奪春樓的門,轉(zhuǎn)身再去看那三個字,極其愉悅地笑了笑。對!起碼他的心是干凈的!作者有話要說:☆、秦語跟太子打太極房優(yōu)總是忙個不停,本來她就只是個當媳婦的,嫁過來也只是做個當家主母,她沒有當上閑得蛋疼的主母,因為家里有小梅這個大總管,而是被公公直接叫去管酒樓!本來那應(yīng)該是秦語的事,但是秦語的心又不再此處,秦老爺子就讓他先管著,還要管家里的賬房!天天就是對著賬本和算盤,她都快哭了,爹!你不著急你的小孫兒,我都著急懷娃娃了!不過說到底是房優(yōu)自己把自己給關(guān)住了,她一個女人,自己非要逞能,算賬什么的不放心交給外人來做,因為曾經(jīng)就有人故意記錯了賬,害他們損失了一大筆。所以自己才這么累的。家里這個弟弟,簡直是聽不懂人話,點都不聽話!每天滾出去玩到深夜才歸屋,看得房優(yōu)眼羨!她從前就是這樣快活,此時卻被拖住了。房優(yōu)啊房優(yōu),她爹起名真了不起,請了個假半仙請個名兒叫房優(yōu),現(xiàn)在可真是關(guān)在房子里憂傷呢!秦語這幾天花銷也大,令人頭疼不已,說教也不行,倒還煩起來了,房優(yōu)覺得這個秦語蠢呢,蠢得不行!這么久來,花在奪春樓的前早過五千了,就為了聽個倌彈曲兒,看個倌兒跳舞,不如拿兩千兩直接把他給帶回來關(guān)在房里天天看。秦語就直叫:大嫂,你個土匪婆子,怎可比得上我這個如玉公子?!房優(yōu)氣得要打他,嘴里邊惡狠狠地罵著:死崽子,膽兒肥了不是!要平常,房優(yōu)一個長輩哪能跟個土匪婆子與秦語鬧騰?不正是因為秦老爺子不在家,給李家下聘禮去了么?要說這聘禮拿得房優(yōu)臉都黑了,當年秦語生上門提親時可沒這么豐厚,就拿塊破玉說:房優(yōu),語生這輩子非你不要了!然后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