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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害怕,到將近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我往家里打了個電話。薛菲臉上重新現(xiàn)出恐懼的表情。你們通話了嗎?鐘銘追問了一句,因為從死者的情況來看,他應(yīng)該死于午夜時分,兇手應(yīng)該就在臥室里,就在電話旁。電話通了,可是薛菲恐懼的眼睛朝二樓看了看。可是什么?薛菲一定聽到了什么有力的線索。我清晰的聽到一男一女爭吵的聲音,我當(dāng)時認(rèn)為昌明一定是有別的女人了,才用鬼來嚇唬我,把我攆回娘家,他們好在家里幽會。我大罵昌明,但電話里的兩個人還是爭吵著,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我一氣之下掛了電話,想連夜回家找侯昌明算賬,被我的母親攔住了,我一夜沒睡,大清早就趕回家,誰知此時,眼淚才從薛菲的眼中流出來。那一男一女爭吵什么?只要人們說話就有可能吐露真相,鐘銘追問道。爭吵什么我我一時想不起來了,我當(dāng)時很生氣,沒太注意他們在吵什么。薛菲抓了抓住自己的頭發(fā),但還是沒有想起什么。電話爭吵的人有你的丈夫嗎?人在極度生氣或恐懼的情況下忘記一些事是可能的,鐘銘并沒有懷疑薛菲的話。我當(dāng)時認(rèn)為是,可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不是,那個人的聲音比較粗,好像是好像是我丈夫接的電話里面的爭吵聲,應(yīng)該就是也就是說,我當(dāng)時打電話時,鬼就就在我家里。不知是悲傷還是恐懼,薛菲泣不成聲了。你要冷靜些,絕對沒有鬼,是有人殺死了你的丈夫,鐘銘看著面前這個膽小的女人說,你回家時,門是敞開的嗎?不是,門都是我打開的。**最新更新:2014-09-0418:00:00蔡曉麗雖已是將近四十的人了,但豐韻的身體,還會常常引來男同事窺視的目光,依靠丈夫的關(guān)系,她到縣城的實驗一小教書已經(jīng)很多年了。認(rèn)真的態(tài)度和潑辣的性格讓蔡曉麗成為學(xué)校的教導(dǎo)主任。不過,今天的她不知怎的,和一位雞蛋里找骨頭的學(xué)生家長爭吵了起來。校長見她情緒很激動,就讓她暫時回家休息一下午,由他來處理這件事。蔡曉麗騎著電動車在幾乎要曬化的路面上急行,雖是烈日炎炎,她的心情反而冷靜下來。自己怎么啦?那位學(xué)生的家長只不過是對他孩子的座位太過靠后來提些意見,她按說不應(yīng)該向?qū)W生家長大發(fā)雷霆,冷靜下來的蔡曉麗捫心自問。回家也好,能夠冷靜冷靜,蔡曉麗一邊想著,一邊從手包里拿出鑰匙,準(zhǔn)備打開房門,就在鑰匙插入鎖孔的時候,她的手停住了,屋里傳來說話的聲音,難道丈夫今天下午沒有出車?不對!屋里分明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蔡曉麗剛平息的怒火又燃燃升起,比剛才更加地怒不可遏。轉(zhuǎn)動鑰匙的手在哆嗦,她終于打開了房門。她憤怒的推開房門,她要抓住這對狗男女。當(dāng)她氣沖沖地沖進(jìn)房間時,爭吵聲突然停止了,她看到的只是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瞪著驚恐的眼睛的她的丈夫侯繼明。她撇開侯繼明不管,打開所有的房門,包括衛(wèi)生間和壁櫥,連床箱子都找過了,都沒有找到那個無恥的女人。她又回到了客廳,侯繼明還是瞪著驚懼的目光,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好像無視蔡曉麗的存在。她躲到哪里去了?蔡曉麗歇斯底里地喊著。誰???侯繼明神情木然,對蔡曉麗的喊聲沒有做出相應(yīng)的表情。裝什么蒜!那個臭女人呢?蔡曉麗幾乎把手指戳到侯繼明的臉上。你說什么?女人?屋里除了我就是你了,哪有別的人?面對妻子的質(zhì)問,侯繼明好像剛剛回到現(xiàn)實中來,恐懼的眼神淡化了些。那剛才你和誰說話?蔡曉麗的怒氣不減。我沒有和別人說話呀,侯繼明避開蔡曉麗憤怒的雙眼,也許你剛才聽到的是電視劇里的人在說話吧。真的?蔡曉麗把伸出的手放下了,怒氣也消減了一半,因為她確實沒有找到那個女人,一個大活人總不能從百十平的房間里蒸發(fā)掉?,F(xiàn)在想來,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的確不像自己的丈夫,也許是自己在學(xué)校里和學(xué)生家長生氣而產(chǎn)生的幻聽吧。自己到底怎么啦?怎么會莫名其妙的發(fā)脾氣呢?蔡曉麗懊悔不已。平時,侯繼明對這位教導(dǎo)主任總是滿臉堆笑,唯唯諾諾,而今天,整個下午,甚至吃晚飯的時候,侯繼明都沒有主動說過一句話,總是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吃飯時,夾菜的筷子竟停在半路不再往嘴里送了。干什么呢?蔡曉麗問話讓傻愣在那里的侯繼明打了個冷戰(zhàn),好像剛才夢中醒來一樣,筷子往嘴里送,可是,筷子上的菜已經(jīng)一點不剩的掉在桌子上,而侯繼明的嘴竟然還在空嚼著。有事???看著侯繼明奇怪的表現(xiàn),蔡曉麗的疑心頓起,是不是侯繼明真的在外面有什么貓膩。蔡曉麗對侯繼明的印象并不好,要不是看在侯繼明的舅舅是教育局長的份上,她才不會跟著這個游手好閑的出租車司機(jī),好在,這些年在她這個教導(dǎo)主任的教育下,侯繼明的壞脾氣改了不少,也能按時出車,收入也超過了她這位教師。是不是有幾個臭錢了,就想那花花事了?這些年,她常聽到已婚男人在外**的事,侯繼明會不會也和那些人一樣?如果真的那樣,自己還能在學(xué)校里抬起頭來嗎?想到這些,蔡曉麗的心緒更加煩亂了。夜能夠蓋住世間一切骯臟的東西,也能讓煩惱暫時休眠,蔡曉麗慢慢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一早醒來,蔡曉麗發(fā)現(xiàn)侯繼明站在床前,他身邊還站著畫著濃妝穿著妖艷的女人。我們離婚吧。侯繼明說。就是為了這個女人。蔡曉麗見侯繼明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氣憤之極,我不離,你們休想!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侯繼明突然露出猙獰的面孔,右手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朝她當(dāng)頭劈來。蔡曉麗一聲慘叫,猛地坐了起來,看著黑洞洞的房間,她還在床上,原來是一場夢,她穿著粗氣,汗水已經(jīng)濕透了睡衣。她打開床頭的燈,漸漸適應(yīng)了房間里的光線,她還在為剛才的噩夢而后怕,她轉(zhuǎn)身看時,侯繼明的位置空空的,他竟然沒在床上。侯繼明到哪里去了?剛才夢中的景象讓蔡曉麗感到了不安,她從床上悄悄地下來,推開了臥室的門。客廳里傳來一男一女的說話的聲音,好像就是今天下午那個女人的聲音。好啊,三更半夜,竟敢到我家里來了!她沖出臥室。也許看到了臥室里的燈光,客廳里的說話聲突然停止了,一個黑影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一個東西在閃著冷光。啪。蔡曉麗瞬間打開了客廳的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