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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音容笑貌;因為有溫岐宇,他就還剩那么一點生存的價值。全部都因為,溫岐宇。這個他傷害了這么久的孩子,卻還是沒有推開他。溫岐宇一味的忍耐,是不是還對他這種人懷有期待?可是怎么能回去呢?就像他的摯愛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他也再也回不到過去了。他不配做一個父親。他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傷害了所有他應該守護的人。溫岐山緊咬牙關,默不作聲。他不想呆在醫(yī)院里,不想再見溫岐宇。他終于意識到的那種深刻的愧疚和自責,逼得他滿懷絕望。可是他的嘴里就是說不出什么道歉的話。那些對不起,我錯了一旦說出口,仿佛事情就真的一錘定音,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溫岐宇讓閻忻先冷靜下來,讓他和溫岐山談談。溫岐宇靠近了一點病床,小心翼翼的問:爸你身體不好,醫(yī)生說,最好去戒毒所,把毒癮戒了戒什么戒!老子指著那東西活命呢!爸!那不是活命的東西,你難道就想這么一直下去么?!你早就可以重新開始了,剛很早之前,你為什么就是不能從過去里走出來!溫岐宇語調(diào)升高突然喊出來。這是他從小就想對溫岐山說的話,他真的不忍心看他的爸爸這樣生活下去。以前因為極深的恐懼完全沒有膽量說出來,可是到了這個地步,他看家溫岐山滿頭的白發(fā),根本無法再忍耐。溫岐山果然暴怒:賤貨!你他媽的敢這么跟我溫岐山的突然扭曲起來,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抽搐,嘴角溢出一絲白沫。他頓時滿眼充血,仿佛不能呼吸一般梗著脖子。閻忻一看不好:毒癮犯了,快去叫醫(yī)生!我穩(wěn)住他!溫岐宇趕緊按鈴,然后跑到門外喊應急護士。溫岐宇著急的招兵放外面來回踱步。毒癮真是說犯就犯,太危險了,他簡直不敢想象這幾個月,溫岐山是怎么過過來的。醫(yī)生護士來來回回的進進出出,溫岐山終于有所好轉(zhuǎn)。醫(yī)生最后打了鎮(zhèn)定劑。閻忻問:看起來相當嚴重,怎么辦?溫岐宇看著睡過去的溫岐山,語氣沉重:直接送到戒毒所去,綁也要綁過去。閻忻沒有作聲,表示默許的贊同。我不管他到底什么態(tài)度,他老了,他本來不應該有這樣的生活。溫岐宇說:這是我唯一一次,沒有對他妥協(xié)。我知道,就算他最后在戒毒所里面去世,我也不會后悔。這是我身為兒子能為他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第八十八章完作者有話要說:☆、(八十九)送走了溫岐山,溫岐宇的心情并不好。臨走前他拜托了戒毒所的醫(yī)生對溫岐山多加關照,又幾番確認允許探視的時間才離開。太多太復雜的情緒絞在一起,讓溫岐宇覺得心里格外苦澀。顧言、溫岐山、崔益、劉平君、林櫻甚至很多很多他生命中的人和事如同沖破堤壩的洪水一般在腦中傾瀉,讓他有些眩暈。每當這時,溫岐宇都選擇工作。忘情的工作。不進食水,不動不言。直到墻上掛鐘的時針指向5的時候,溫岐宇再放下筆,按了按鼻梁起身,打發(fā)了閻忻去買菜,他自己則進了廚房。其實自從跟顧言分開之后,他就失去了胃口。仿佛味覺失靈一般,吃什么都味同嚼蠟。甚至聞到食物的味道都覺得惡心。要是換做以前的自己,餓了抽根煙喝罐啤酒實在不行煮個泡面,混一混就過去了。可如今,家里多了一個十歲的孩子。為了卡卡的身體,他強打起精神每天都不重樣的做,甚至有的時候做完了菜就自己躲到廁所去吐。不過幸好,只是偶爾如此,前一段時間溫岐宇組織員工體檢的時候自己也查了一下,沒什么大毛病,于是溫岐宇也沒放在心上。昨天早上送卡卡上學的時候,溫岐宇發(fā)現(xiàn)他盯著街邊的炸雞攤盯了很久。溫岐宇問他想不想要,但卡卡不理他,他也只好無奈的搖搖頭送卡卡進校門了。倒不是他不想給卡卡買他愛吃的東西,只是溫岐宇考慮到街邊的小攤不夠衛(wèi)生,怕卡卡吃了會身體不舒服,于是昨天剛剛整理完有關顧氏的證據(jù)他就去超市買了雞rou,自己給卡卡做炸雞。只是因為溫岐山的突然出現(xiàn),無奈的拖到了今日。這段時間,卡卡還是對他充滿了敵意,各種惡作劇也是層出不窮:在地上撒玻璃球,在他的西裝和律師袍上撒番茄醬,甚至偷偷把他整理過的發(fā)言稿藏起來,害的他不得不臨場發(fā)揮不過,想到卡卡離開母親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時,溫岐宇還是選擇了遷就。畢竟,他也沒了母親,知道這是怎樣難熬的滋味。溫岐宇先把雞rou用水煮過去了異味,才把雞rou細細的切成片以免炸不透卡卡吃了會鬧肚子,然后給雞rou裹上面粉,有條不紊的添油加調(diào)料。剛剛起火熟悉的惡心感又涌上來,溫岐宇不得不閉了火沖去衛(wèi)生間。溫岐宇正對著水池干嘔的時候,手機響了。溫岐宇忙洗了把臉,接了起來。喂?你好。請問是顧卡卡的家長嗎。我是。請問您是哪位?卡卡怎么了?我是顧卡卡的班主任。顧卡卡在學校打人了,您來看一下吧。好,我十分鐘就到!溫岐宇邊說邊抓著西裝外套和鑰匙沖出門去。趕到學校,溫岐宇面對的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的卡卡和他身邊另一個抹眼淚的小孩以及幾個正在訓斥卡卡的成人。這樣的場景,莫名的讓溫岐宇想起很久以前,一個絕望的夜晚。那天,自己因為所謂的和同學打架而被溫岐山吊在院子里抽的渾身是血被鄰居圍觀。溫岐山打完人便拿著對方家長施舍給自己的醫(yī)藥費去喝酒,這之后竟再無人理會!直到后來被夜半醉歸的溫岐山放下來,罰跪到天明。那一刻,委屈,絕望,屈辱,疼痛。您好。是顧卡卡的家長嗎?您好?啊,不好意思,我是。溫岐宇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顧卡卡的班主任面前。是這樣,顧卡卡打了同學卻不肯道歉,您看,這孩子膝蓋都摔破了!說著,這個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女人摸了摸旁邊正在揉眼睛的小孩的頭。具體情況是怎樣?卡卡,為什么打人?卡卡依舊沒有反應,像是沒有看到溫岐宇一般。溫岐宇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對班主任和另一個孩子的家長說:請讓我和卡卡單獨談談,我會勸他道歉。說完,溫岐宇就拉著還在別扭著的卡卡進了洗手間。卡卡,你有沒有受傷剛剛進洗手間,溫岐宇就蹲下身子仔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