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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在腿和腳上也讓他明白不可能逃出去。但最好不要弄折。倒不是崔益仁慈,只是因為他要從大局考量。溫岐宇現在很有用。精神強大,但身體脆弱。所以怎樣讓他的身體嘗到痛苦的極限而不弄死他呢?崔益忽然起了興致。他拿出溫岐宇的x光片觀察起來,那神情與八歲孩子看組裝車的說明書別無二致。從片子來看,這小律師居然有不少骨頭都折斷過。不過恢復的不錯,硬度和完好的骨頭比差別不大。只是小腿腿骨和這三根肋骨像是最近才康復的,要小心。所以小腿盡量不動。長時間的折磨若是強度太大,溫岐宇這小身板兒容易撐不住;若是強度小,則是考驗耐力。而在這段時間他和溫岐宇的較量中溫岐宇極佳的耐性和毅力讓人不得不佩服,所以也行不通。所以,對于身體折磨,用最短的時間讓他體會到最大的痛苦。皮rou上的、短時間造成打擊的程度大且慘烈的刑最為穩(wěn)妥有效。崔益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得狡黠。溫岐宇痛點太多,不夠狠厲絕情,所以一定會輸。而自己,不可能輸,也不怕輸!因為,已經沒什么好失去的了!顧氏早就奪走了我的一切!崔益忽然很想看到顧言身敗名裂時得知是自己的懷疑害死了自己最愛的、也是唯一不顧自身安危對困頓中的自己施以援手的人會是什么表情。一定很精彩。溫岐宇,斗智斗勇,我或許不如你??墒钦摵荻?,你比不過我。溫岐宇,既然不能做朋友,就做我的玩具吧征服欲被挑了起來,崔益越發(fā)對這個征服溫岐宇的游戲興致盎然。第二天,溫岐宇被解下刑架,被推搡著赤足走出刑房。剛剛凝結的傷口再次綻開,每走一步,地上都會留下星星點點的紅色印記。疼。被喚醒的疼痛讓溫岐宇幾乎不能思考,只是勉強地任由人押解著,走了很久才停下。雙手被反綁,溫岐宇試著動了動,好像和一個重物栓在一起。往前走。直接傳入神經中樞的冷酷聲音。不意外。溫岐宇沒動。啪的一鞭。溫岐宇背上單薄的衣服被撕開,留下一道猙獰的血痕。走吧。溫岐宇深知自己的身體狀況,就算是最好的狀態(tài)下,這樣力道的鞭打也挨不住幾下。保持體力,才有離開的希望。溫岐宇邁出一步,卻在腳落地的一剎那疼得腿一軟摔倒在地。居然在地上鋪了釘子!溫岐宇在心里問候了崔益所有的祖先。不過剛剛自己摔倒的聲音是甲板!空心的粗糙木質地面,不會錯。換句話說,自己正在離開剛開始被囚禁的地方,乘船去往某地。從剛剛自己走的路程來看,關押自己的地方應該離河比較近??墒?,哪條河呢不等溫岐宇進一步試探猜測,鞭子又一次在溫岐宇身上咬出猙獰的血痕。這就怕了呵~才剛剛開始!溫岐宇掙扎起來繼續(xù)往前走,按照崔益的**指令走了一圈又一圈。溫岐宇終于明白了,崔益居然讓自己拉磨!你他媽的當我是驢啊!磨很重。溫岐宇三天三夜因藥物作用不眠不休,也不曾進食水,只靠營養(yǎng)液維持著生命體征。被剝去指甲的□□的雙足早已被釘子扎的鮮血淋漓,過重的磨讓溫岐宇不得不雙足更加用力地踩地,任釘子一次比一次更狠的扎進自己足心。稍有停頓,鞭子就會毫不姑息地狠狠抽來??諝庵械难任逗妥约翰豢暗捏w力讓溫岐宇陣陣發(fā)昏,卻因為藥物而不能暈倒。看來他真的是要慢慢玩。傷處都不足以致命,但這樣直接且集中的疼痛在一點點吞噬著什么都看不見的自己。在黑暗中,看不見傷害,躲不開鞭打,能感到的,只有毫無預兆的疼痛。勇氣在被一點點消耗,不知還能撐多久。真的不想撐下去了。從被抓到現在,黑暗,寂靜,恐懼,疼痛,早已經崩潰了無數次了!撐不下去了!早就撐不下去了!可是。我發(fā)過誓的。只要是你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做。顧言。溫岐宇苦笑。雖然你已經不再在乎我,就當我是最后一次自作多情吧!就當是我回報你,在我最難堪最卑賤時,你給予的不離不棄。溫岐宇覺得崔益剛開始給這次經歷起的名字真的很貼切。生不如死。可他并不知道,這才剛剛開始。感覺過了一輩子那么長,溫岐宇終于被從磨上解了下來。溫岐宇被人推搡著走過一片土地。下船了離開了剛開始的地方嗎還是依舊是崔益的地盤溫岐宇試著去推斷,卻因為足心鉆心的疼痛無法安心思考。真沒用!溫岐宇罵自己。膝蓋后被一股極狠的力道踢中,溫岐宇重重地跪在一塊石頭上。疼的眼冒金星。溫岐宇顧不上疼就急忙試著動了動膝蓋。還能動。溫岐宇松了口氣。剛剛被踢中的時候以為被踢斷了。在溫岐宇還在暗自慶幸并思考如何逃走時,眼睛上的膠帶被狠狠撕開,突然接觸到過于明亮的陽光,溫岐宇被晃的眼睛又酸又痛很想流淚。但當他適應了光線看清眼前的事物時,他真的想流淚了。他跪在mama的墓前。密碼。否則我就把骨灰盒挖出來。溫岐宇狠狠地瞪著崔益,如狼一般的兇狠眼光竟讓崔益有點害怕。飽含著刻骨的仇恨與壓抑著的暴怒的眼光。好像多年前那個決心復仇的自己。崔益回過神來時發(fā)現自己剛剛竟然害怕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玩具,他惱羞成怒,拔出槍指向溫岐宇,夸大的動作帶上了虛張聲勢的意味。密碼!崔益吼到。溫岐宇依舊瞪著他,不說話。挖!三把閃著寒光的鐵鍬同時伸向墓碑。溫岐宇瘋狂地掙脫押解他的人,用身體護住墓碑。別碰我mama。哪怕我死在這里。鐵鍬狠狠地毆打著溫岐宇,可溫岐宇依舊死死的抱著墓碑,仿佛沒有知覺般,不動,也不□□,沒有痛呼,更聽不到求饒。只是死死的咬緊牙關。不知過了多久,他被硬生生地從墓碑上扯下來,重重的鐵鍬紛紛向較為脆弱的前胸和腹部襲來,只幾下溫岐宇就吐出一口鮮血。終于失去了意識。溫岐宇醒來時,有些茫然的打量著四周。白色的墻壁,白色的床單。醫(yī)院嗎待視野慢慢清晰,他注意到手臂上插著輸血管。一袋血液正緩緩注入自己的身體。得救了!溫岐宇不顧全身上下叫囂著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