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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們兒!蕭舒晗故作不屑地瞥了林蕉一眼,有意無意地將姿勢擺正,長腿細(xì)腰,黃金的身材比例。林蕉最看不慣這種高傲自大的人,便收回目光,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馬瑞卻好像遇到了知音,很快就跟蕭舒晗勾肩搭背起來。第二日中午,林蕉正在看漫畫,任博昕忽然推門而入。林同學(xué),蕭舒晗的爸媽請客吃飯,一起吧?天花板上的電風(fēng)扇正在不知疲倦地吹著,風(fēng)染著一股松弛的燥熱。林蕉有些慵懶地抬眼,這個任博昕倒是斯文淡雅,頗有古詩里的君子之風(fēng)。蕭舒晗?林蕉立即搖頭,淡聲道:我沒胃口,你們?nèi)グ伞?/br>任博昕一邊收拾書架一邊笑道:興許到晚上,你就來胃口了。林蕉還想婉拒,卻被任博昕打斷。來條巧克力吧,吃了你就來勁兒了。任博昕主動上前,將一條德芙塞給林蕉。林蕉再次啞然,就見任博昕撕開包裝袋,嫻熟地將榛子巧克力含在嘴里。到底是年輕的孩子,眼底殘留著一絲頑皮。傍晚,束眠發(fā)來短信,邀林蕉去小食堂繼續(xù)美食之旅。林蕉簡單收拾一番,正要出門,就見馬瑞沖過來,一把架住自己,不由分說將他拖出門去。宿舍樓底下,停著一輛黑色大氣的奧迪。蕭舒晗親自開門,將三個室友迎進(jìn)去。蕭父蕭母選中的餐廳就在清流縣的繁華地段,是一家在當(dāng)?shù)仡H為有名的豪華餐廳。吃什么好呢?蕭舒晗將菜單遞給一旁的馬瑞。馬瑞是個山東漢子,立即扯著嗓門笑道:入鄉(xiāng)隨俗,當(dāng)然吃川菜。任博昕斯文有禮地頷首答應(yīng),林蕉沉默不語。蕭舒晗故作無意地瞄了林蕉一眼,想開口問些什么,卻被蕭母止住了。林同學(xué)啊,聽說你是江南來的,看這模樣,就是個出挑懂事的。以后恐怕要拜托你們幫忙照顧我家小晗,他從來沒有住過校,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很多!蕭母又囑咐了一陣,林蕉勉強(qiáng)扯開唇角,露出一個算不上真誠的笑容。精致的川菜,流水般送上來。蕭父是個威肅的人,不茍言笑。唯有馬瑞吃得開心,不時和端莊高雅的蕭母閑談幾句。喂!香蕉!你多吃點(diǎn),這是我第一次請客!蕭舒晗忽然夾了一塊牛rou給林蕉。林蕉差點(diǎn)噎住,急忙垂下眼,故作淡然地吃掉牛rou。一頓飯下來,林蕉只覺得火氣沖天,麻辣的滋味像針刺一般。陌生的味覺在舌尖上舞蹈。然后,蕭家的司機(jī)將四人送回清流校區(qū)。林蕉躺在床上,胃里有一把火在灼燒著,他特地去超市買了冰鎮(zhèn)的飲料。可是,依舊無法紓解。馬瑞的鼾聲斷斷續(xù)續(xù)傳來,透著一種沒心沒肺的舒坦。任博昕在客廳里看電視。不行了林蕉捂著肚子。衛(wèi)生間的門被人打開,又關(guān)上。再次打開,再次關(guān)上。不知重復(fù)了多少次。任博昕豎著耳朵,心不在焉地聽著嘩啦啦的沖水聲。蕭舒晗很快就回來了,去陽臺上打了幾個電話,隨后便看到虛脫的林蕉。林蕉趴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整個人已經(jīng)無力到即將枯死。喂!香蕉!你真的香蕉吃多了?蕭舒晗似乎疑惑得很。任博昕無奈地起身,將一杯清水遞給林蕉。他難得吃辣,腸胃難以適應(yīng)。以后習(xí)慣了就沒事。還是任博昕懂事。林蕉感激地接過清水,卻聽到肚子咕嚕一聲。蕭舒晗笑了一聲,林蕉俊臉一紅,卻來不及反應(yīng),就痛得直哼哼。任博昕嚇了一跳,急忙扶住搖搖欲墜的室友:不行,得去醫(yī)院!可是,問題來了,林蕉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能自己走動么?任博昕猶豫地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板兒,正在思索對策,就見蕭舒晗湊過來,蕭舒晗頗有幾分為難地捏了捏林蕉的手臂:還不算胖。要不,我來背他?任博昕忙不迭地應(yīng)了,至于馬瑞那小子,早就在上鋪睡得天昏地暗。任博昕頗為省力地將林蕉扶到蕭舒晗背上,自己先行一步,去了學(xué)校醫(yī)院。蕭舒晗將林蕉背到樓下,中途踉蹌了十幾次,差點(diǎn)將林蕉摔在地上。左邊,向左!不對,要撞墻了,蕭舒晗,你眼睛長哪兒去了!林蕉有氣無力地哼哼著。吵死人!傲嬌的蕭某人其實(shí)有些不耐煩。林蕉忽然揪住他的耳朵。你干嘛?放手!蕭舒晗不悅地斥道。你能不能好好走路?說實(shí)話,被他這樣跌跌撞撞地背著,還不如自己扶墻走。嘁!讓你享受一下豬八戒背媳婦的福利,你不高興?林蕉迷迷糊糊地聽到這話,登時嗤笑一聲。還不如讓孫猴子來背蕭舒晗耳尖,似笑非笑地低喃道:那孫猴子骨瘦如柴,還是個駝背,背得了你么?這一夜,兩人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這么有驚無險地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開始存稿,預(yù)計字?jǐn)?shù)有二十萬☆、第4章五塊錢引發(fā)的淚奔第4章五塊錢引發(fā)的淚奔當(dāng)夜,林蕉在校醫(yī)院里掛水。束眠收到短信,飛快趕來。蕭舒晗坐在椅子上玩手機(jī),當(dāng)時進(jìn)口的智能手機(jī)并未在學(xué)生中普及流行。任博昕也陪在一側(cè),懷里捧著值班醫(yī)生開的藥。我說,我們要在這兒過夜么?蕭舒晗很快闔上手機(jī),似乎有點(diǎn)犯困。任博昕看了一眼手表,估摸了一下時間。沒事,要不你先回去?蕭舒晗正等著這句話,當(dāng)然順勢而為,打著呵欠先行離去。卻在門口撞見束眠,束眠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蕭舒晗覺得莫名其妙。林蕉呢?在二樓最東側(cè)的病房里。兩人一問一答,雖然疏離,卻有著一絲古怪的默契。其實(shí),蕭舒晗的記性極佳,他一眼便認(rèn)出這個女生。林蕉的朋友,迎新那天兩人走在一起。待束眠急匆匆地跑上樓梯,蕭舒晗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長得差強(qiáng)人意吧。香蕉的眼光,果然軟趴趴的。蕭舒晗暗自嘀咕了兩句。束眠火急火燎地推開門,正巧跟一個陌生少年撞在一起。任博昕扶住腦袋,微微暈眩。這女生的力氣好大。不對,是沖勁太足了。任博昕穩(wěn)住身子,目光落在束眠身上。短發(fā)烏黑,纖腰素素。就算不至于一眼驚艷,也是個秀麗耐看的少女。束眠已經(jīng)沖到病床邊上,正在觀察林蕉的病況。你呀!不能吃辣,干嘛裝蒜!真是自作自受!嘴里罵著,眼底的關(guān)懷卻絲毫不減。這是任博昕第一次和束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