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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帶了下去,待收監(jiān)之后慢慢審查。 那高僧剛要做法,破除魔法,只見那十個鬼竟自己無火自燃了起來,那兩個寫了生辰八字的紙人,也發(fā)生了變化。紙人上的生辰八字竟像水洗一般,悄然褪去,只留下兩個白白的紙人。 那高僧雙手合十,念了句佛號:“阿彌陀佛,看來另有比貧僧更高明的人,破除了此法。相必那兩位施主已無大礙了?!?/br> 忠勇親王見邪祟已除,便謝過那高僧,又叫了一個自己的下屬,好生送那高僧回去。 自己則是先趕回林府,確認(rèn)黛玉的情況。 見黛玉好了起來,他便又趕回大獄,親自提審?fù)醴蛉恕?/br>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參考原著二十五回 第42章 欲行兇王氏獲罪 傷離別探春遠(yuǎn)嫁 卻說忠勇親王趕回大獄,提審?fù)醴蛉恕?/br> 另一邊,賈府亂作一團(tuán),特別是寶玉。 那日王夫人被帶走,那么大的陣仗,忠勇親王又不管不顧的,把整個賈府的人都驚動了,寶玉的那塊玉也在混亂之中丟失了。 寶玉受了驚嚇,又失了玉,整個人就有些呆呆傻傻的。 賈政頗為頭疼,他又沒有什么門路,府中又沒有什么現(xiàn)銀,只能自己暗自著急。 現(xiàn)下府中內(nèi)務(wù)交于探春管理,只是探春到底也是無力回天,只能勉強(qiáng)維持住府內(nèi)的正常運(yùn)轉(zhuǎn)。 起初,賈政還能勉強(qiáng)維持住自己的心態(tài),但是隨著王夫人被抓的時間越來越長,他漸漸的無法保持平靜了。 但是如果叫他去求賈赦,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只是寶玉如今呆呆傻傻的,王夫人又被抓了,趙姨娘又成天在他耳邊吹枕頭風(fēng),他整天都是心煩意亂的。 他也花了一些錢去打通關(guān)節(jié),想要知道王夫人到底因何入獄,只是不管花了多少錢,都像是泥牛入海,有去無回,一點(diǎn)聲響都沒有。 漸漸的,他便放棄了,只是感嘆,“人各有命,非人力可強(qiáng)者。他們母女二人,一個入獄一個癡傻,花了多少銀子也不見好,想是天意如此,也只好由他們?nèi)チT?!币虼藵u漸將王夫人及寶玉之事拋開了。 還是數(shù)日之后,賈赦得了消息,前來探望,見寶玉真的呆呆傻傻的。這才知道原來坊間的傳言都是真的。 賈赦見賈政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就來氣,“如今寶玉是你唯一的嫡子,你就這樣?”賈政便將他那套命中注定的觀點(diǎn)拿出來,又與賈赦說了一遍。 賈赦也不理此話,“好歹也是我的侄子,你不在乎你的兒子,我確實(shí)比你更在乎我的侄子?!?/br> 于是便賞銀五百兩,又將通靈寶玉的模樣貼滿了大街小巷。希望能有人撿去了,能因?yàn)檫@五百兩的賞銀還回來。 至于王夫人,那就不是他要管的事情了。 大獄中,忠勇親王在審訊王夫人。 王夫人只是一個閨閣女子,那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情形,忠勇親王問得她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了。 不多時,便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忠勇親王氣極了,問出馬道婆的所在,便立即帶兵前去捉拿馬道婆。 只是待他們趕到馬道婆的住處時,卻發(fā)現(xiàn)馬道婆已經(jīng)死了。 死狀十分可怖,且屋子里十分混亂,像是發(fā)瘋以后,力竭而死。 原來馬道婆果真在家施法,只是事出突然,黛玉及賈敏的法術(shù)被破解以后,她自己就被自己的法術(shù)反噬了。于是那十個小鬼便都纏上了她自己,導(dǎo)致她自己發(fā)了瘋,最后力竭而亡。 這下馬道婆已死,全部的責(zé)任便落到了王夫人的頭上。 且她又是行的巫蠱之事,為當(dāng)朝者所忌諱。黛玉如今大小也是個準(zhǔn)親王妃了,因此王夫人面臨的刑罰,可能是重刑。 果不其然,王夫人以“詛咒王妃”的罪名,被判凌遲處死。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王夫人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 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南安郡王的母親竟極力為王夫人開脫。 原來南安郡王奉旨征西,被番兵活捉,永昌帝旨意,著南安郡王的妹子和番。番邦應(yīng)允,兩邊息了兵,就把南安王爺放回。南安太妃要認(rèn)探春為義女,代替親女兒遠(yuǎn)嫁。 代價就是,替王夫人活動活動,讓她免了死罪。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到底還是判了流放,只是南安太妃以和親的公主,她的母親不該如此下場。太后也被南安太妃纏的不耐煩了,便向永昌帝開了口。 永昌帝便特赦了王夫人,只是奪了她的誥命,令其閉門思過。 探春則是半愿意,半不舍。愿意是自己可以當(dāng)那番王的王妃,不舍也是到底故土難離。 此時剛好傳來迎春定親的消息。定的是一個翰林院的書生,雖官位低了些,不過迎春也只是候府庶女,配他倒也合適,加之他溫文爾雅,性情溫和,與迎春的性子倒是很像。 他雖當(dāng)朝為官,只是奈何出身微寒,加之他需奉養(yǎng)老母,必要取個溫柔和婉的女子,且門當(dāng)戶對,如此一來他便也耽擱下來了。 迎春本就年紀(jì)大了,按理說,她早就該相看了,只是邢夫人上不得臺面,賈赦不許她在外走動,老太太在時也不大出門,因此迎春竟被耽擱了下來,加之又要為老太太守孝,如今好容易孝期過了,才定下這門親。 探春見了,又是一番感嘆,明明在家之時,大家都是贊自己好,如今她卻比自己過的舒心,到底是命運(yùn)無常。 只是所有人都想不到,這個時候,最不舒心的,便是永昌帝了。 永昌帝最恨這種事,要靠討好番子來取得暫時的和平。 只是現(xiàn)在他手上并無可用之人,會打仗的多是些老臣,如今已年老體衰,兼之年輕時受過傷,此時大多已是舊傷復(fù)發(fā),做不得那些征戰(zhàn)沙場之事了。 他啟用的新將中,給予厚望的便是這位南安郡王了,誰知他竟讓永昌帝狠狠的跌了面子。 因?yàn)槟习蔡敝妰鹤悠桨?。因此,探春早早的被挑了個良辰吉日出發(fā)和親去了。 臨走前,賈政還將她叫到書房,耳提面命一番,“如今你可是肩負(fù)兩國和平的重任,去了那邊以后,要時刻想著為國盡忠……”之類的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探春心里苦,卻又沒發(fā)說,只得低頭聽著,賈政說什么,她就應(yīng)什么。 若說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