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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樓]當甄士隱重生以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的藥,本來是無甚大礙的,副作用還是有的,只是,不會那么快顯出來。

    這次的丹藥,是行宮里的丹爐建好之后,上皇親自去丹房里親眼瞧過半個月以后,自己不知道從哪里得來了一個丹方,親自去煉得藥。

    因為是自己首次煉得的藥,所以上皇便滿懷期待的吃了下去,只是,恐怕他萬萬沒有想到,迎來的不是長生,而是死亡。

    那些道士亦是再三攔了,只是還是攔不住上皇。

    但是由于賑災和鎮(zhèn)壓□□,花去了不少錢,賈家還上來的四百余萬兩,并其他小額的還款,看起來雖多,只是經(jīng)不住用,此番下去,已用的七七八八了。

    又因為全國南旱北澇,大多數(shù)地方近幾年都該是顆粒無收的,因此永昌帝免了兩年的賦稅。因此未來一年的稅收,幾乎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永昌帝無法,只得催繳之前欠國庫的人趕快還欠銀。

    只是仍有人不還,有些是真的還不起,但不還的大多人數(shù),只是不把這當回事。

    永昌帝連連催了幾次,仍有些自己祖上功勞大,現(xiàn)在卻遠離權(quán)利中心的人,不肯還。

    永昌帝見仍有些人冥頑不靈,加之近日里,煩心事頗多,他便十分不耐煩了,直接下令抄家,并把此事全權(quán)交給如海負責。

    接到這檔子吃力不討好的事,如海亦很無奈。只是皇命難違,他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于是那些頑固分子,便一個個都自食惡果了。不過如海還是很有人情味的略過了如今沒落,實在還不起的人。

    只是這一切,跟如今在家待嫁的英蓮都沒什么關系。

    英蓮如今在家待嫁,平日里,便不如何出門了,黛玉有些惆悵,這段日子便常常來甄府找英蓮頑。

    這日,黛玉亦來了,二人說了一會話,便一同去找妙玉喝茶了。

    妙玉見她倆來了,又聽得來意,忙去烹了茶來。只見妙玉親自捧了一個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龍獻壽的小茶盤,里面放一個成窯五彩小蓋鐘,捧與英蓮及黛玉道:“嘗嘗這大紅袍?!庇⑸徏镑煊穸冀恿耍艘恍】?,又問是什么水.妙玉笑回"是舊年蠲的雨水?!?/br>
    一群人又說了一會話,待這盞茶喝完了以后,妙玉并未給她們續(xù)茶而是又新泡了一壺。

    又見妙玉另拿出兩只杯來.一個旁邊有一耳,杯上鐫著"べ蚤"三個隸字,后有一行小真字是"晉王愷珍玩",又有"宋元豐五年四月眉山蘇軾見于秘府"一行小字.妙玉便斟了一杯與英蓮。另一只形似缽而小,也有三個垂珠篆字,鐫著"點犀",妙玉又斟了一杯與黛玉,這才拿出自己平日里用的綠玉斗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英蓮見了便笑:“給我們兩個用這么高雅的器物,到委屈你用這俗物。”妙玉道:“這是俗器?不是我說狂話,只怕你家里未必找的出這么一個俗器來呢?!摈煊裥Φ溃骸八渍f`隨鄉(xiāng)入鄉(xiāng)',到了你這里,自然把那金玉珠寶一概貶為俗器了。”

    妙玉聽如此,自是十分歡喜,又笑道:“林meimei這一張巧嘴,真真是叫人嘆服。”英蓮及黛玉又細細得品了,果覺十分輕浮,二人都是贊不絕口。黛玉因問:“這也是舊年的雨水?"

    妙玉取笑道:“你這么個人,前才夸了你有一張巧嘴,竟是大俗人,怎么連水也嘗不出來?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著,收的梅花上的雪,共得了那一鬼臉青的花甕一甕,總舍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開了.我只吃過一回,這是第二回了.你怎么嘗不出來?隔年蠲的雨水那有這樣輕浮,如何吃得?!?/br>
    黛玉知她雖有意取笑,卻并無惡意,因此亦笑著回,“我就是大俗人一個,叫我存五年的雪水,我可存不了。所以啊,日后還是多來jiejie處沾沾光?!币粫r間三人又笑作一團。吃過茶,稍坐了一會,黛玉便約著英蓮走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妙玉那些杯子都是原著四十一回的。

    還有一些對話,也是參考原著。只不多態(tài)度變了許多,因為,如今三人的身份都跟原著不一樣了。

    第38章 驚世駭俗妙玉告御狀  張家闔族終沉冤得雪

    待黛玉和英蓮走了之后,妙玉吩咐侍女收拾好東西,一個人又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張家滿門,何時才能沉冤得雪?

    妙玉本是蘇州人氏,祖上也是讀書仕宦之家。只是因為自小多病,買了許多替身兒皆不中用,到底她親自入了空門,方才好了,所以帶發(fā)修行,法名妙玉。

    她父親在蘇州為官,受昔日七皇子謀反的牽連,竟落得闔族抄家流放的下場,她父親及祖父更是被判了斬首,她母親病死獄中。她因為在空門之中,得以躲過一劫,只是她師父仍擔心她會受到牽連,事發(fā)之后便帶她上京來了,一面是想避禍,一面則是想找個機會替張家翻案。

    畢竟張家只是與七皇子有些官場之上的往來,謀反的事他父親卻是一概不知,誰知遭人陷害,蒙受這不白之冤。

    只是妙玉的師父年紀大了,且來了京城,竟有些水土不服,漸漸沉珂染恙,乃至藥石罔醫(yī),僅三個月,竟去了。

    而翻案,更是水中之月,此事已被上皇蓋棺定論,且永昌帝與上皇關系本就緊張,若在此時遞上訴狀,想不也不想,便知定是一場空。

    上一世,妙玉本是想借榮國府的勢,妄圖能替父親翻案,只是誰知,去了榮國府之后,進出便難了,更別提替父親翻案了,之后榮國府亦被抄家,她也回鄉(xiāng)去了,誰知回鄉(xiāng)之后,不多時,她的身份便被查了出來,被充作官妓。

    欲潔何曾潔,云空未必空。

    可憐金玉質(zhì),終陷淖泥中。

    欲做一個清凈的人,只是到底六根不凈。

    如今上皇暴斃,永昌帝并未守足二十七天孝,這給妙玉帶來了希望----永昌帝并不是一個愚孝之人。

    只是她的訴狀仍然不能被受理,她又讓婆子再三去投了訴狀,只是次次都無功而返。

    如此再三折騰之后,妙玉覺得已經(jīng)是是山窮水盡了,本來已經(jīng)心灰意冷,欲意放棄。誰知那日,她竟久違的夢見了父親,及家中的姐妹。

    夢中她并未夢見父親催促她趕快為自己翻案,而是夢見了幼時還在家中的時光,父親讓自己騎在脖子上,且因體弱多病,家中姐妹對自己多有照拂,十分忍讓。

    醒來時,妙玉已是淚流滿面。

    如今既然尋常的途徑走不通,為今之計,只有一個特殊的途徑還有一線希望,妙玉決定去告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