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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玩鬧,舉行些傳統(tǒng)的活動。我開始明白為何胡不歸走過那么多地方,最后停留在了這里。這里的時間是有著魔力的,特別的緩慢而又不真實,可以令人放下一切如果是真的想放下的話。決定離開的那天,胡不歸對我說:不留下來?你看起來過得也沒多開心嘛,昏迷的時候一直噩夢連連的樣子,年輕人太逞強會把命也送掉的。也許,等某一天我還會再回來。要回來啊,你還欠我不少藥錢呢。胡大夫,您是不是認(rèn)識周世林周大人?我終于還是問出了口。干嘛忽然問這個。阿棕之前告訴我的,說你或許認(rèn)識。那孩子是個實心眼兒,倒難為你忍了這這么些日子才來問。我以為您興許不愿告訴我。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他曾是老夫的病人,老夫千辛萬苦才把他救活的,僅此而已。您看過的病人那么多,為什么還會記得他呢?唔,你之前說周世林是你唯一的親人,這話是真心的嗎?是真心的。你甘冒大險來這一帶,就只是為了他?對。除了他,這世上還有你在意的人嗎?還有的。你小子皮囊長得太好,不是好事啊。胡不歸似乎沉浸在回憶中,周世林年輕的時候長得也不賴,又會吟詩作畫的,很能唬住小姑娘,可惜啊,可惜。什么可惜?沒什么,他不是你唯一的親人嗎?想知道什么就等見面的時候自己去問啊,有些話我這個外人也說不好。那么,我能再問您一件事嗎?說啊。周大人以前似乎認(rèn)識一個叫云霄的女人,您有頭緒嗎?胡不歸似乎嚇了一跳,眉間的皺紋陡然又深了幾寸。邵云霄?你怎么會知道她。我落水的時候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來的,大概是小時候見過她,但也就記得有這么一個人而已。唔,原來是這樣。胡不歸似乎有些為難,還是那句話,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問周世林去,不過嘛,他嘆了口氣,邵云霄的事情還是別問了。為什么?因為她已經(jīng)死了。死了?是啊,十幾年前就死了,所以別再問了。我沉默片刻。多謝相告。轉(zhuǎn)身欲離去的時候,胡不歸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了過來:她臨死的時候讓老夫轉(zhuǎn)告周世林,說對不起他,要他好好照顧那株金木犀,老夫一直想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就算是大夫也救不了所有人,只是,那丫頭為人著實不壞,又有滿腹詩書,結(jié)果年紀(jì)輕輕就那么走了,老夫一直覺得很可惜。阿棕知道我要走的時候滿臉失望,掩飾都掩飾不住。我想,他大概潛意識里將我當(dāng)成他那早已喪生在紅塵里的兄長,懷著連自己都不明白的微弱希望將我救起悉心照顧??晌耶吘共皇?,這也是阿棕的幸運。作者有話要說: 周世林同學(xué)其實也不是省油的燈,只不過他不是主角得委屈一點了☆、入鎮(zhèn)臨傷真的不多留兩日嗎?說實在的,你身上的傷還沒好透呢。阿棕堅持騎馬出來送我,他說這峽谷里面看著開闊,其實真要繞出去還挺不容易。不了,就這一個月還不知亂成什么樣。我滿腹的心事也不好對他分說,一路上只顧自己低頭細(xì)想。阿棕見我這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就罷了,走了一陣子他唱了起來:柳下稍,夜未央,樹下月影不成雙,湖心蓮,小舟延,芷風(fēng)片霧消舊年,家還舊路不曾忘,欄前莖草亂無章,調(diào)轉(zhuǎn)路兒回望,仍記得滿枝芙蓉少年郎。這曲子一聽就是來自中原的,阿棕一身游牧打扮騎馬又在這草原上前行,原本與曲中意境相差太遠(yuǎn)。但這首歌似乎是他平日已唱的爛熟于心的,反反復(fù)復(fù),自然而然的帶上了自己的情緒,少年清亮的嗓音此刻用心吟唱,倒真有幾分淙淙如水的韻律。曲子很好聽,胡大夫教你的?等他停下來我不由的問。還真不是,阿棕笑起來,是自小會唱的,怎么學(xué)得的倒忘了,但有記憶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會唱,我喜歡這支曲子,怎么說呢,唱起來心里暖暖的。他又認(rèn)認(rèn)真真的唱了一遍,唱畢后略帶羞澀的解釋:其實最后一句我唱錯了,應(yīng)該是仍記得半盞芙蓉少年郎,師傅以前不知道糾正過我多少次。那你怎么不改過來?我唱慣了嘛。阿棕一聳肩笑嘻嘻的說,我見他這幅無憂無慮的樣子,心情也不由有些好轉(zhuǎn)。這樣單純的少年也許正應(yīng)該永遠(yuǎn)留在回賀,看病救人,度過忙碌卻輕松的一生。外面的世界不會適合他。再往前走一陣就是我們與西涼交換物資的市集了。阿棕指給我看。多謝你,往下我自己可以了。我還是陪你走到市集再回去。不必了,我態(tài)度堅決,胡大夫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你該早點回去幫他才是。也是。阿棕想想也就妥協(xié)了。我一夾馬肚頭也不回的往前行去,馬沒跑兩下子就聽阿棕在身后喊:記得要回來看我們啊,還有,我可不姓胡哦,我姓寧。等到了市集之后我尋了處普通的茶鋪子坐了下來,下一步該怎么做這幾日養(yǎng)病的時候我也思慮過了,羌西兩國休戰(zhàn)的事情怎么想怎么透著不對勁,也把我的全盤計劃都打亂了,當(dāng)然,若小舅舅因此無事那就真是太好了。這幾次我翻來覆去想了若干遍,中原居然會愿意出面干涉兩國交戰(zhàn),至少宣陽之急是一定解決了,不論是不是仁淵的功勞,他眼下應(yīng)該性命無虞??尚栔畱?zhàn)明明一觸即發(fā),到底是怎么解決的?我不認(rèn)為仁淵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即使有也不可能這么快這么平穩(wěn)就過度了。若說宣陽只是表面恢復(fù)平靜實際還危機重重也不可能,若真如此魏光澈就不會仍留在燮城。若說他是為了尋我的下落而將國事拋在一邊就更不可能了,與是什么人無關(guān),我卻是再明白不過的,魏光澈將社稷放在頭等位置,哪怕他再寵愛一個人,那在心里也最多是能排第二的。就比如說他封我的嘉遠(yuǎn)侯,乍看之下似乎是因為他對我的看重,但他這一步走的巧就巧在在抬我同時反壓我的親族。父親早就一點點被剝奪了實權(quán),舅舅被他打發(fā)到西涼來,就連衛(wèi)尚高請封世子的折子也被駁了。這里面每一件事拆開來看似乎也是理所當(dāng)然,但合在一起就怪了。官場上有幾個人心思是簡單的,皇上隨便一句話都恨不得一個字一個字的推敲,更何況這樣不合常理的事。魏光澈就是看準(zhǔn)了臣子的心理才這么做的,看起來像是對我**不明的欣賞,但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