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了,這周銘,確實如韋游說的一般,就是個人渣。就比如說你跟他談道德,他卻能輕飄飄不痛不癢地說道德有什么用,然后就完全立于不敗之地了。因為你再說什么,他也只覺得沒錯,好像雞同鴨講。最后,韋游和周銘也誰都沒能說過誰。只是在臨走的時候,韋游還是氣不過,又罵了句:周銘你個人渣,你肯定會有報應(yīng)的。出了咖啡店之后,韋游掏出了手機,關(guān)掉了錄音功能。閆正然有些吃驚地看向他,而韋游則是一臉還好我聰明機智的表情。他知道,周銘對著秦宇飛永遠都會假裝出那副好男人的模樣,而只有借自己之口,他才能把周銘偽裝的面具給撕下來。然后把那個最齷齪,最不堪的周銘給秦宇飛看,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好心吧。回了家之后,韋游給秦宇飛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今天去見周銘了,不出意料的,聽到了秦宇飛那邊驚訝的感情。韋游告訴秦宇飛,他之前和周銘發(fā)的短信被自己不小心看到了,自己看到了那條被刪的記得帶女裝來,自己假裝發(fā)短信約了周銘,自己看到比短信還要無恥的周銘。不管你現(xiàn)在討不討厭我,你還是去聽聽我發(fā)給你郵箱的那段錄音再說吧,這是韋游掛斷電話前最后說的話。秦宇飛顫抖著點開了錄音,周銘的聲音還是那個他熟悉的聲音。可是,卻覺得好像是一個陌生的人。又不是我逼他的,是他自愿的。都是玩玩,也沒什么吧,畢竟你情我愿。秦宇飛還是沒忍住哭了出來,這是他第二次為周銘哭。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這之后秦宇飛又消沉了近半個月,他明白韋游和閆正然的好心。可是,撕去關(guān)于周銘的記憶是一件太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時間,總是留下無法改變的印記。8.緣分秦宇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閆正然了。聊天的時候,總會有些尷尬,他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他也總會強打起精神來,好讓自己看上去和過去無異一般。閆正然是個很好的人,不應(yīng)該因為自己的情緒而去遷怒他。某日聊天的時候,閆正然說:不好意思,最近我要出差了,可能沒法跟你聊天。秦宇飛答:好巧,正好我也要出差。他們互相都沒有多一句嘴問對方是要去哪兒。所以,在機場的候機廳見到對方的時候,兩個人都是有些驚訝。你是去哪兒???閆正然問道。我是去杭州啊,這不跟同事一起去。秦宇飛指了指周圍拎著行李箱的人。真巧啊,我也是去杭州。你去干什么???閆正然有些抑制不住的喜悅。開會,那個全國出版行業(yè)經(jīng)銷商大會。當秦宇飛吐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閆正然呆住了。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的緣分要是來了,可真是擋也擋不住啊。他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也是啊。秦宇飛周圍的同事看到他們在說話,也圍了過來,幾個人一聊天發(fā)現(xiàn)還真是湊巧了。秦宇飛的美術(shù)社,閆正然的教育社,還有一個科技社都受邀參加了這次經(jīng)銷商大會。而每個單位都派出了幾位員工赴展,這也巧了,剛好秦宇飛和閆正然都在這次的名單上。所以兩人這真是剪不斷的緣分啊。下了飛機直奔主辦方指定的酒店。因為都是同市同一架飛機到的,所以酒店前臺把三個出版社的鑰匙都給了一個負責的人,讓他們之間自己分房吧。因為看著一路秦宇飛和閆正然十分相熟要好,所以美術(shù)社的領(lǐng)導給這兩個小伙子分了同一間房子。閆正然不知道秦宇飛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拿到鑰匙的他心里真是樂開了花,默默給領(lǐng)導點了三十二個贊,您老真是有眼光。提著行李進了房間安頓好之后,大家都在前臺集合。其實一般這種招商會性質(zhì)的出差,基本上都是借著機會出來旅游的,真正要開的會真是少之又少。這天又是第一天,全國各地的出版社還沒有到齊,所以也并沒有什么會需要開,也沒有什么活動要參加。三個出版社的領(lǐng)導站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兒,大手一揮,咱們出去旅游吧。然后一行近二十人的小型旅行團就一起去了西溪濕地。此時正是九月中旬,杭州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的,大家都是短袖短褲裙子的穿在身上。可是進了濕地之后走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這打扮是真傻。雖然濕地的風景確實美如畫,也很值得一來,但是這種地質(zhì)的地方,露出的胳膊和手簡直變成了蚊蟲的美食。還好閆正然皮糙rou厚的,也不是吸引蚊蟲的體質(zhì),一路走下來倒還好,就是苦了秦宇飛。他本身皮就比一般男人嫩,又是最招蚊子的B型血,最后轉(zhuǎn)完一圈到了出口一看,兩條胳膊兩條腿簡直被盯的不忍直視,看得閆正然很是心疼。但秦宇飛畢竟也是個大男人了,面對大家的關(guān)心,也只是輕輕擺了擺手說:沒事,這痘痘,隔幾天就能消了,也沒什么。只有閆正然細心地發(fā)現(xiàn),秦宇飛在回去的車上不停地在撓腿上的痘,閆正然附到他耳邊說:堅持住別撓了,要不會留疤的,去醫(yī)院看看吧?而秦宇飛也只是搖搖頭說,沒那么嚴重,只是現(xiàn)在實在有點癢,所以才忍不住地動手撓。回到酒店,大家一起在酒店餐廳里吃了自助餐,但是秦宇飛一直情緒都不高。最后一起回了房間休息一會兒,閆正然一模秦宇飛的頭,糟了,熱到燙手。秦宇飛,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閆正然關(guān)心地問道。秦宇飛目光有些迷離,過了好久才說了句:有點暈閆正然把他扶到床上躺下,然后從自己帶的醫(yī)藥箱里拿出了體溫計給秦宇飛量了一下體溫。38.5deg;,也算是高溫了,連忙拍醒了秦宇飛問他是不是特別難受,需要不需要去醫(yī)院。而秦宇飛顯然處于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沒法好好思考閆正然的問題,只是微微嘟囔著說,不去醫(yī)院,不去醫(yī)院。好吧,不去就不去,幸好自己還是帶了退燒藥的,他拿出藥放在床頭柜上,就等著秦宇飛醒了之后喂他。這時候,房間的門鈴響了,是秦宇飛他們美術(shù)社的同事。之前在餐桌上他們看秦宇飛精神不太好,又被叮了那么多的痘,所以來看他。進來瞧了一會兒,秦宇飛也就只能在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下隨便嘟囔幾句話。同事看他應(yīng)該沒有大礙,便拉著閆正然一起去隔壁屋子打牌,三缺一,可不能少了他。因為大家一路來杭州玩的很盡興,這幾位同事人也都不錯,閆正然推拒不了,只能跟著他們?nèi)チ烁舯谖?。臨走之前,他跟秦宇飛說,醒了就把退燒藥吃了,藥和水都放在床頭柜上了,秦宇飛回答了聲嗯,也不知道究竟聽沒聽進去。在隔壁打了一會兒牌之后,閆正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秦宇飛,隨便找了個由頭就遁了,回房間里了。結(jié)果剛打開門,就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