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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個殺手是暖男[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房那邊走,只見那頭頭正踹著地上一人,氣呼呼地說:那誰,你怎么讓他進房了?

怪我咯?他自己爬進去的,我一打雜的相公又沒兼職熬鷹。

莫涼面無表情地離開了,背后傳來毆打的聲音。

不是所有的鷹都會成為獵鷹,熬不過的就死了,熬得過的才算。寧死不屈的那些,就不說了;單說熬過去的,誰最開始是自愿的?誰舍得把一身直直的脊梁骨生生拗彎?

可是,能捉到鷹的獵人都冷血冷情,不會有一絲感情,如果練不成鷹,他們寧愿毀了,斷沒有將野鷹放回天空的理。熬鷹、熬相公、熬殺手,都是一個理,想當初,莫涼七歲,被打得鮮血淋漓也不愿殺人,后來呢總之成了一個冷血殺手。有人說殺手冷血,那純屬站著說話不腰疼。一殺手,要是有助人為樂的毛病,分分鐘被殺死,只有萬事不關(guān)心,殺人、拿錢、走人,才能活得久。

莫涼是一個純粹的殺手,他只會殺人。

殺手沒武器可不行。

前幾天要替換的匕首已經(jīng)鍛成,果然削薄了很多,吹毛斷發(fā)。鐵匠興奮地說這是他此生鍛打的最精致最鋒利的匕首。莫涼收下了,卻說還可以再薄一半。鐵匠一聽就炸鍋,這么薄都是懸著心口打制的,再薄沒天理了。

莫涼把這錠銀子放上。

鐵匠驚了,咂摸著亂糟糟的胡子:這是,那個劍公子給的吧?忒實在了,我就多嘴加了一句:進館子別忘了給莫涼規(guī)矩錢,哈,雁過拔毛,總不能白進你的門,是吧?說吧,還想鍛打什么?

就說霽寒最后塞自己銀子干什么,源頭在這里呢,莫涼說:這兩樣,還是照紙上的尺寸和樣子鍛打。

袖劍、一把瑞士軍刀。

細節(jié)剖析圖、剖面圖畫得一清二楚,莫涼相信,鐵匠能把這么精巧的匕首打出來,這些也沒問題。鐵匠看得直咂舌,連說這玩意兒能用來干什么:莫非你以前是畫師?袖劍畫得真像!

畫過幾年鉛筆畫。

鉛筆畫?

莫涼沒繼續(xù)說。當時,為了殺一個人,他混入畫室。老師以為他是學(xué)生,手把手教他捉畫筆的姿勢,告訴他蘋果的背面陰影處,不能全涂黑,貼著桌面的地方一定要擦出一點亮光那時年齡小,被那么溫柔一握,一時不能自控,回頭就買了一筐子鉛筆,沒事就照著實物畫。

以前是消遣,現(xiàn)在成了技能點。

兩人剛把軍刀的事兒說完,一個奴仆模樣的人進來,匆匆的說:我們蝎爺要的腳鐐、刑針好了沒?

鐵匠露出嫌惡之色,從角落里拖出幾個腳鐐、鐵鏈之類的,往桌子上一扔。莫涼掃了一眼,腳鐐很細,不像是銬犯人的,還有那一堆細針,也不像針線的針。奴仆走了之后,鐵匠趕晦氣似的擺手:一種米生百種人,你看那個獨眼惡蝎做的什么缺德事,誰落他手里誰倒霉!

獨眼惡蝎?這名字扎耳朵。

莫涼猛想起,不就是把原身體打得躺床上五天的那個人,也算是大仇人了。這個奴仆拿走的那些東西,應(yīng)該就是獨眼惡蝎折磨人的道具。新道具就跟新衣服,拿到手,必然就想試。

今晚哪個相公要倒霉了?

。

☆、有仇,當場就報了

【第七章】

莫涼盯緊了進門的每一個客人,果然,晚上,獨眼惡蝎的奴仆來了。相公們見了,紛紛躲避,推脫有了恩客,就一個人眼拙腿遲,被奴仆點中了:山嶠。山嶠的八字眉八得更厲害了:我今個真有恩客要來,約好了的。

奴仆把大錠銀子一摔: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山嶠被硬拖走了。

莫涼想跟出去看看,被護院的家丁攔住了,沒有恩客的外點,相公是不能隨意出去的。熬到打烊后,夜有月色,莫涼出了門。地方小,扎眼的人大家都知道,獨眼惡蝎府邸的方圓三里內(nèi)相公都不敢踩進去。

獨眼惡蝎的宅子不大,陰森森的。

莫涼扶著大樹喘了一會兒。

好容易摸到獨眼蝎住的房間,先聽見游絲一樣的慘叫聲,而后是哀求聲。透過紙窗,莫涼看見山嶠被蹂得不成.人形,像狗一樣趴著,腳鐐手鐐鐵鏈纏了一身,背上有大塊肌膚露出來,仔細一看,竟插了一排細針,就像醫(yī)院縫針一樣。

山嶠旁邊,一人長得面目猙獰,左眼窩處是一個坑,這就是臭名昭著的獨眼惡蝎。

獨眼惡蝎殘忍地將細針一按,背上肌膚被挑起了,山嶠又幾聲慘叫,鐵鏈抖得一陣響聲。真是慘不忍睹,這個獨眼惡蝎就是一個施虐狂,擱在現(xiàn)代也是坐電椅被槍斃一百回的角色。

莫涼握緊了匕首,手心出汗。

匕首雖利,身手不行,以這副身體壓根兒沒可能殺死獨眼惡蝎,只能借力了。莫涼深諳**的心理,一個房間是刑房,隔壁房間肯定是刑具室。果然,另一個屋子好多刑具,只是更像是一個農(nóng)具室,胡亂扔著鋤頭鐵鏟之類農(nóng)具,莫涼逐一看過去,扒拉出兩個踩水車時用的大滑輪,以及一根很長很結(jié)實的麻繩。

屋外,門口有棵大樹,莫涼將兩個滑輪高高固定在樹上。麻繩尾端結(jié)了一個活結(jié),巧妙地從滑輪穿梭過去。莫涼一手握著活套,一手握住了麻繩的另一端。

那邊被鐵鏈綁死的山嶠趴在了地上,慘叫聲已經(jīng)慢慢低了,估計已經(jīng)半死過去了。獨眼惡蝎還沒消停,把針□□,在山嶠的肌膚上滑了一條又一條,血rou模糊,無法再看下去。

莫涼輕吹了一聲口哨,屋里的動靜停了。

莫涼壓低聲音:老爺!

獨眼惡蝎一邊打開了門,一邊粗著嗓子說:誰?什么事?不是說了我辦事時別打擾!

頭一露出,莫涼麻繩一扔,精準地套住了獨眼惡蝎的脖子,套索一收,右手快速將麻繩往下拽。只見那根麻繩倏的上去了,在滑輪間飛快滑走。

被套住脖子的獨眼惡蝎來不及喊叫,身體就跟著麻繩拖到了樹下,倏的一聲就掛上去了,雙腳懸空,他拼命地踢著腿,手拽著脖子。莫涼將麻繩往樹干上一纏,綁了個死結(jié)。

獨眼惡蝎眼睛凸出,喉嚨發(fā)出可怕的嘶嘶聲,仿佛咒罵威懾一般。

莫涼冷笑一聲,掏出匕首。

獨眼惡蝎掙得更厲害了,腳上的鞋子都蹬掉了,透過門里傳出的微弱的燈火,他眼里的惶恐和驚懼一覽無余。莫涼看著那雙骨節(jié)凸出的腳,豎起匕首,對著那腳底板戳了幾下,血流了下來,一開始艱澀,后來順暢,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獨眼惡蝎絕望地蹬著腿,血灑一地。

莫涼捂著胸口,冷笑。

出了宅子,莫涼腿腳發(fā)軟,一頭栽在了地上。他又一次高估了這個身體,簡直就是一堆廢棄零部件組裝的,即使在八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