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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頸耍蠻的命令,“你喂我喝!” “我這不是在喂你喝嗎?”閻軍令覺得這丫頭是真醉了,才敢如此放肆又不忌諱。 林嵐卻孩子般搖頭,“不……不是這樣的?!?/br> “那應(yīng)該是哪樣的?”閻軍令好笑的問,時隔半月,他再次親近自己的女人卻是靠她醉酒醉的糊涂。 “應(yīng)該是這樣的……”林嵐猛地喝了一口,接著俏臉突然放大,對著閻軍令的唇就吻了上去,接著一點一點的往對方口中渡水。 這簡直是對閻軍令**裸的挑釁。 “林嵐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閻軍令一把推開女人,沉著臉冷冷的問。 林嵐被男人突然的冷臉嚇到,身體往后一退,無限委屈的低喃,“你好兇,你為什么要兇我?” “我……”對上女人無辜又慌亂的眸子,閻軍令泄氣的想,是啊,他干嘛要兇她?她這會醉酒,他兇她又有什么用? “你為什么兇我?”林嵐半蹲在沙發(fā)上,暗下眸子,嘴里繼續(xù)喃喃的問道,緋紅的臉上全是不可抑制的悲傷,聲音沙啞破碎。 閻軍令仿佛聽到自己的心咚的一聲,之前堅固的防衛(wèi)全部倒塌,猛地抱起林嵐往床上扔去,“你說我為什么兇你?你這個要人命的壞東西!” 說完閻軍令不再忍耐,一把撕扯掉女人的長裙,翻身壓上去,那被壓抑的**早就蘇醒。 理智退散,恨意遠去,看著身下目光迷離,小臉嫣紅,明明犯下大錯,卻一臉無辜的人兒,他只想狠狠的,一遍一遍的蹂躪她,好讓她清楚,誰才是主導(dǎo)者。 林嵐閉眼,終于如愿抱到他結(jié)實的身體,卻差點控制不住淚流滿面,她醉了但也沒醉,她沒醉但真的醉了。 沉浸在男人瘋狂的掠奪里,林嵐不敢奢望太多,只是配合男人的動作,一遍一遍的迎合著對方,仿佛不知疲倦。 這是她偷來的一夜。 男人比往常要粗暴很多,可林嵐一點都不覺得疼,反而攀住男人的脖頸,想要的更多。 身體早已經(jīng)習(xí)慣身旁的男人,懂得對方的每一處敏感,清楚彼此喜悅的高點,最后一次林嵐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靈魂卻又快樂的想飛。 如果就此死去,人生也不失一種完美。 可惜噩夢難醒,春夢卻常了無痕。 林嵐醒來時,天空剛出魚白肚,身旁的男人緊緊扣著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昨夜重重映入眼簾,林嵐的臉紅的滴血,更多的卻是無限的自責(zé)。 什么醉酒,不過是貪心。 可眼下卻要如何收場? ☆、第584章 所以你這是酒后亂性? 林嵐一點一點的挪開男人的胳膊,盡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從閻軍令的臂彎逃出,滾下床。 身體像散架一般,卻不敢有絲毫逗留。 從衣櫥中抽出一條長裙套上身,就打算離開。 果然瘦了不少,那長裙在身上空蕩蕩的。 “你就打算這么逃了?”就在林嵐準(zhǔn)備拉開臥室的門時,一個沙啞的男低音突然響起。 林嵐身體一頓,一時不知該不該回頭,猶豫之后,繼續(xù)去拉門。 “林嵐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見林嵐不但沒停,還準(zhǔn)備去開門,閻軍令的聲音一高,赤身就下了床。 “昨晚我醉了?!敝雷约鹤卟涣?,林嵐勉強回答。 閻軍令卻聽的冷笑,“醉了?所以你這是酒后亂性?” “我……隨你怎么想?!惫幻缐舳际嵌虝旱模诼牭骄坪髞y性四個字后,林嵐的腦袋徹底醒了,所有偽裝都成了矯飾,顯得可笑。 一刻都不想待下去,林嵐拉開門就準(zhǔn)備走,手臂卻被閻軍令拽住。 “放開!”被拽疼,林嵐不耐煩的低吼一聲,用力去甩男人的手,卻沒站穩(wěn)撞到門框上。 撫額,再看男人眸子里也染上了怒意,“你放開我!” “如果我說不呢?”閻軍令刻意不去看小女人撞青的額頭,霸道的反問。 “你……”林嵐氣結(jié)。 “告訴我,為什么?”昨夜閻軍令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丫頭和蘇慕白根本不是他看到的那樣,她一定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我以為你已經(jīng)很清楚了,昨晚只是個意外,你別纏著我,被誤會了不好?!绷謲箻O力平靜的說道,又想到什么,“離婚協(xié)議就在那個抽屜,你抽空簽了把離婚證一辦?!?/br> 林嵐說的輕描淡寫,仿佛只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閻軍令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很難堪,林嵐卻不死心的再補充一句,“昨晚的意外就當(dāng)我們之間的分手炮吧?!?/br> 說完林嵐掙脫閻軍令的手,這次對方再沒有反抗,就這么放手讓她離開。 林嵐先是心里一慌,隨即快速的逃離,幾乎是慌不擇路的出了宅子,在天空還未完全大亮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小區(qū)外面。 顧不得去平復(fù)自己的太多情緒,叫了車子就火速離開,中途想到昨夜沒避孕,想要去買藥,結(jié)果時間太早藥店沒開門,干脆回了公寓。 穿著衣服就窩在了床上,身上都是閻軍令的氣息,腦海里都是他憤怒受傷的樣子,全身的骨頭都如同散架一般。 裹著被子,將早上的情景刻意遺忘,反復(fù)的回憶昨夜他替自己出頭,向顧玥強調(diào)她是他的女人,以及昨夜他壓在她的身上反反復(fù)復(fù)說的情話。 林嵐回憶著,恨不得將所有關(guān)于他的細枝末節(jié)都被記牢,深深的刻在腦海。 因為那些是支撐她堅強度過未來寂寞人生的全部回憶。 而剩下的傷害的話,林嵐刻意將他們屏蔽,因為只有如此,她才能覺得好過些。 這一天,林嵐都沒出門。 卻在下午接到霍國邦的電話,要帶她回霍家。 這個消息來的突如其來。 “我可以拒絕嗎?”在聽完霍國邦的話后,林嵐平靜的問。 “你忘了答應(yīng)過我的事?”霍國邦淡淡的問。 “我答應(yīng)你的事,不是已經(jīng)做了嗎?”林嵐惱火,她還答應(yīng)了他什么? 霍國邦坐在車上,一手轉(zhuǎn)動著手中的派克筆,一手握著手機,“離開閻軍令只是第一步,你真正要做的是認(rèn)祖歸宗?!?/br> “我只是答應(yīng)你離開閻軍令,你不再對付閻家,并且?guī)椭麄兌冗^危機,可沒說要認(rèn)祖歸宗,何況像我這種低賤的私生女,想必也不適合進入霍家族譜的,還希望霍總不要勉強我?!苯辛硕嗄甑母赣H突然不是父親,討厭無比的男人卻成了親生父親,現(xiàn)在還要改了用了二十四年的姓,林嵐不愿意。 饒是父親當(dāng)年確實做了錯事,但終歸不欠她林嵐的,林嵐舍不得。 “我以為我們之前已經(jīng)達成協(xié)議。”霍國邦沒發(fā)火,依舊平靜的說。 林嵐最是討厭他這種自以為是的態(tài)度。 “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