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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br> “可什么時候才可以找到合適的腎源呢?”林嵐難受的低語。 “這也不是醫(yī)生可以決定的,但肯定有希望?!焙吾t(yī)生作為林福生的主治大夫,有些抱歉的回答。 這三年多,林嵐無數(shù)次的聽到這句,從開始的期望,到后來的失望和憤怒,如今只剩下麻木。 這個地球有七十億人口,卻沒有人可以救自己的父親,連她自己也是。林嵐在林福生得病的第一時間就求醫(yī)生給她和父親做了配對,結(jié)果非常的不盡人意。 林嵐迫切的希望父親能健康起來,卻只能每天看著父親痛苦的接受著命運的安排。 “要不再讓我試試吧?”林嵐突然提議,她是父親唯一的女兒,林嵐不明白為什么她的腎就不合適? “林小姐,你要相信我院的檢查,你的腎和林老的是不匹配的?!焙吾t(yī)生能理解林嵐的一片孝心,但卻不能任由林嵐胡來。 無法匹配的腎,不但救不了林福生,反而會加速對方的死亡。 林嵐不是不懂這個道理,默默的點了點頭,才出了何醫(yī)生的辦公室。 “韓馨兒?”悶悶的朝著林福生的病房走去,卻看得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林嵐奇怪的低呼一聲韓馨兒,可韓馨兒卻并沒有聽到,帶著帽子圍著絲巾,穿著也比往常保守。 如果不是林嵐同韓馨兒在一起同住兩年多,根本認(rèn)不出。 林嵐下意識的跟了上去,就發(fā)現(xiàn)韓馨兒居然去了婦科。 “婦科?”林嵐看著兩個字,有些遲疑,但還是跟了進去。 韓馨兒在簾子后面已經(jīng)開始做檢查,林嵐能聽到里面的對話,臉色稍變,也不走,就這么靜靜的等著。 十分鐘后,里面的醫(yī)生建議韓馨兒再去做個b超,確定胎兒的胎位,再決定拿不拿。末了醫(yī)生還好言相勸,讓韓馨兒離開不適合的男人。 林嵐之前不懂醫(yī)生的意思,直到韓馨兒出來,絲巾還沒來得及系上,脖子肩膀上全是青痕,看著觸目驚心。 “韓馨兒,你瘋了嗎?”林嵐早就猜測到韓馨兒進盛天,又能不斷的拿到好資源,肯定是做了什么,可當(dāng)親眼看到這樣的韓馨兒,林嵐發(fā)現(xiàn)她還是接受不了。 “你怎么會在這?你跟蹤我?”韓馨兒沒想到林嵐會在外面,先是驚慌,接著大聲的斥問。 “你別管我怎么在這,無論是盛天還是魯鎮(zhèn)海都不適合你,停手吧,你這樣會毀了自己?!绷謲姑髅髦姥矍暗娜瞬粫犓?,可還是忍不住說。 雖然韓馨兒背叛她,算計她,可林嵐總是不忍心韓馨兒過的太慘烈。陳霖杰的死亡讓林嵐看開了很多東西。 看著韓馨兒的眼睛,林嵐仿佛看著另一個自己,還有韓馨兒的母親,都讓林嵐不能不去勸說。 “你以為你是誰?”韓馨兒包裹好自己的脖子,譏諷的看著林嵐問。 “我也是為你好,如果我想害你,那么我大可以讓你繼續(xù)去墮落,繼續(xù)去傷害自己,可你再討厭我,我們也一起生活了兩年有余,曾經(jīng)真正將你當(dāng)成姐妹,所以收手吧,這樣興許一切還來得及?!绷謲共恢理n馨兒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知道這條路只能越走越黑,若今日不阻止,下次韓馨兒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要你管?你把我當(dāng)姐妹?呵呵,你竟然把我當(dāng)姐妹?可惜我從來沒有當(dāng)你是朋友。”韓馨兒違心的說道。 韓馨兒和林嵐第一次見面的是在學(xué)校的圖書館,那時候的韓馨兒還沒有開始對自己的臉動刀,竟和林嵐長得六分相似。兩人當(dāng)時都覺得神奇,后來林嵐就將韓馨兒介紹給陳霖杰,并且成功幫助韓馨兒簽約。 可惜好景不長,林嵐現(xiàn)在都不明白事情后來怎么就變了。突然間韓馨兒就視她為敵,處處跟她作對,恨不得將她毀掉。 甚至將那張和她相似的臉不斷的修正,成了如今的樣子。 “不管你把我當(dāng)不當(dāng)朋友,我都希望你能擺脫魯鎮(zhèn)海,還有……孩子是無辜的?!绷謲拐f完便轉(zhuǎn)身離去,在這種情況下,她只會刺激韓馨兒。 “孩子?你也聽到了?”韓馨兒驚恐。 林嵐點點頭,“保護好自己?!?/br> “假惺惺,你就不覺得惡心嗎?”韓馨兒憤憤的低咒。 “隨你想?!绷謲怪蓝嗾f無益,轉(zhuǎn)身離開回林福生的病房。 韓馨兒看著林嵐離開的背影,緊緊的握住拳頭,她真的討厭林嵐這副高高在上的面孔,憑什么還想指點自己的人生,她韓馨兒的人生由她自己決定。 只是離開醫(yī)院,回到公寓的韓馨兒解開保守的外套,褪掉衣物對著鏡子涂藥,那脖頸、肩膀、胸口,甚至大腿內(nèi)側(cè)全是被咬出的血痕,還有鞭打的傷口,看著觸目驚心,又駭人。 韓馨兒疼的雙眼泛淚,卻死死的咬牙。 ☆、第164章 把沈少睡了 林嵐陪父親到下午才離開醫(yī)院,腦海中總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韓馨兒脖頸和肩膀的傷,有些莫名的煩躁。 恰在這時她又接到了朱雨薇的電話。 車上,朱雨薇也沒什么事,就跟林嵐嘮一些瑣碎的事情,還時不時的說說韓馨兒小時候的事情,末了習(xí)慣性的叮囑讓林嵐多照顧照顧韓馨兒,說那丫頭性子不好,做錯事了讓她別計較。 林嵐耐著脾氣聽韓母講完,嘴巴張了張想讓她自己勸勸韓馨兒,可最后卻沒張口。韓馨兒什么脾氣,她若說了,恐怕后面的賬全記到她身上了。 人各有命,林嵐只是有些心疼韓母。 掛了電話,靠在車窗,已經(jīng)旁晚,望著燈火漸漸亮起的城市,林嵐有些莫名的傷感,這幾個月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讓她有時恍如做夢。 “王大,雪姐今天來電話了嗎?”車子快到別墅了,林嵐才發(fā)現(xiàn)曾雪今天一天也沒打電話給她,有些奇怪的問。 王大搖搖頭,“曾小姐今天沒有找您?!?/br> “哦?!绷謲古读艘宦暷贸鍪謾C,發(fā)現(xiàn)一個未接電話也沒有,連閻軍令的都沒有。 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然后直接撥號,卻是給曾雪。 可才撥過去,一個機械的聲音就提示她手機關(guān)機,林嵐忍不住念叨,“這家伙今天干嘛去了?” 心中奇怪,又撥了幾次,最后留言讓曾雪看到訊息馬上回復(fù)她。 王朝酒店。 曾雪癱軟在被子里,眼神犀利的盯著懶洋洋靠在沙發(fā)上抽煙的沈泓,“你到底怎么才放我走?” “就這么急著走?”沈泓吐了個煙圈,湊到曾雪面前,輕吐一口,曾雪被嗆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沈泓你這個變態(tài),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清了,你還想怎么樣?”曾雪早就知道沈泓這種紈绔少爺不是東西,沒想到真這么變態(tài),從昨天晚上把她折騰到現(xiàn)在,居然還不放她走。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