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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銀是支理面對的,支左司是藍銀和支理面對的,這還是第一次,柯布面對支家長輩堅決的反對,柯布反擊不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堅持的東西是對的,但劉清堅持的東西又有哪里錯了嗎?她的一切都是為了支理,這世界上真正有哪個人希望自己的孩子或孫子是喜歡同性的嗎?也許有開明的父母和長輩,會支持孩子的決定,可他們真的希望孩子是嗎?有各種各樣的希望,希望孩子成龍成鳳,希望孩子身體健康,希望孩子事業(yè)有成,希望孩子幸福美滿,可誰會希望孩子喜歡同性有些東西,有些事情,沒有孩子的人是體會不到的因為愛而反對愛,聽起來不合理,可它是合理的。☆、91.傷疤“如果是孩子的問題,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總會有辦法的?!?/br>劉清布滿魚尾紋的眼睛斜了柯布一眼:“把問題說得這么簡單,你是想糊弄誰?孩子不可能是你們兩人的,就算是支理的,你可以保證無私地愛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一輩子嗎?無私地為了他奉獻?血緣這種東西是你簡單承諾就能承諾來的?你覺得藍銀為什么這么愛支理,因為支理是她生的,她會這么愛其他人嗎?好吧,就算你能保證,那我們再來說說這個孩子,在中國,沒有爸媽的孩子都會被學校里的孩子嘲笑,更何況,孩子的爸媽是兩個男的,你想讓孩子從小就受世俗的壓迫?從小就開始飽受折磨?孩子的心理健康要怎么辦!這是在中國,不是歐美一些開放的國家!我走的路比你吃的鹽多,這些都是你們要面對的現(xiàn)實問題,那些演出來的美好,畫出來的浪漫,寫出來的美滿,和真真正正的現(xiàn)實生活根本不一樣?!?/br>如果只是謾罵,柯布能應付的,但是這些…柯布一向很滿意自己從不喜歡抱有憧憬很理性的性格,現(xiàn)在他卻沒有那么自信了,他如果夠天真,就會聽不進去這些話,但他…知道劉清所說的,沒有一句謊言,是那么真實的話。要用哪種語言去反對連自己也承認的事實呢,自己真的有自信無私地永遠愛著孩子嗎?即使自己有這個自信,那自己又如何從世俗里保護這個孩子,當孩子被其他孩子嘲笑了,當孩子困惑地問自己為什么不是女的,而是男的時,為什么和其他孩子的爸媽不一樣時,自己要怎么說。自己有時都無法忍受親人和其他人背后的惡言惡語,如何要求孩子能忍受。柯布搖著頭,不停搖著頭,聲音忽輕忽重:“可我不會離開支理的,我不想離開支理,我離不開支理,知道這些又怎么樣”“明明知道還說這種話,你比我預想中的還要無恥,既然是無恥的人,我也只能用無恥的招數了?!眲⑶鍙陌锾统鲆化B照片,柯布看不太清,借著燈光模糊看到了爸爸的臉,于是蹲下?lián)炱鹫掌?,上面有爸爸在工作時的樣子,還有mama,這些照片很奇怪,不是偷拍,是大大方方就在他們旁邊拍的,爸媽都不是愛拍照的人,更不會把自己的照片放在網上,柯布弄不明白怎么回事,而且最后一張竟然是一個小嬰兒,那是自己的弟弟,他躺在搖籃里看著鏡頭。“你給我這些照片究竟是想說明什么,你從哪里…”“你還真是單純啊?!眲⑶逦⑽⒏┫律恚穆曇艉苄?,卻很可怕:“你知道我有多少個傀儡嗎?你家人身邊,你身邊,支理身邊,左司身邊,你覺得我是什么時候知道你們的事的,你很自信嗎?你的那幾個朋友里沒有我安排的傀儡?只要我不發(fā)話,他們可能是你的親戚,可能是和你玩鬧的朋友,這世界上很少有錢買不來的東西?!?/br>柯布瞬間后脊竄起涼意,他一直對劉清的害怕只是她的虛弱和老態(tài),他怕自己會不小心傷害到了她,可她畢竟是支家的人啊,柯布領教到了她真正讓人恐懼的地方。他憤怒地站起來:“你如果想威脅我,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你能做什么?”劉清向他靠近一步,柯布退后一步。咄咄逼人的不只她的身體,還有她的語言:“你腦子里在想什么,盡快告訴支理?”柯布渾身一震:“我…”“我話沒說完,你別打斷我。結果你還是只能找支理?你這種人說白了只是個廢物而已,爸媽離婚,你就找到了支理,從此以后吃到了甜頭,變堅強是支理的原因,原諒你的家庭是支理的原因,交到朋友也是支理的原因,你的哪樣不是因為有支理才得到的?!彼俅慰拷?/br>“你沒了支理什么都不是,你害怕沒有支理,因為除了支理以外已經沒有人愿意要你這種人了,你的家人也好,你的朋友也好,你就是個包袱,你不夠優(yōu)秀,不夠出眾,不夠聰明,你什么都不夠,你這種人用哪點來配我們家支理?!?/br>柯布臉色發(fā)白,被逼得步步后退,劉清卻沒有放過他:“想進我們支家?簡直是笑話!你這種人在這里義正言辭的跟我談感情,讓我告訴你,在我聽來全是狗屁,好好看清楚在你身邊的支理,是你這種人能配得上的嗎?你自己在深淵還不夠,卻拖著支理進深淵,讓支理陷入你家庭紛爭的是你,讓藍銀把他弄得體無完膚的是你,讓干凈的支理陷入世俗的是你,讓他一輩子也無法做爸爸的是你,全是你!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你要這么對他,如果你當初不去找他,你們也許一輩子只是過客。離婚家庭的小孩還少嗎?別人不都活得好好的,偏偏你最窩囊,還要用害人來療傷?!?/br>劉清再次向前邁一步:“你這種人的愛,真惡毒啊。”柯布繃緊了身體,緊到全身發(fā)痛,越怕提起的,越想回避的,都被暴露出來了,舊的傷疤,新的傷疤,全部被劉清狠狠地快速地揭起,每一道都在流血。☆、92.我這種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劉清的語言、眼神、氣魄都像有某種催眠的能力,拉著柯布的心越來越沉,這種感覺不同于悲傷,但依然很痛,恐慌、痛苦、自卑哭不出來,可卻有太多負面陰暗的情緒包裹住了他,包裹住他的靈魂,不給靈魂任何喘息的機會,勒到他死去為止。柯布的手機無論打了多少次都是關機狀態(tài),于是支理撥通了應修杰的電話:“你有沒有和柯布在一起?!?/br>“沒有啊,我以前的一個好哥們突然進了醫(yī)院,我在醫(yī)院呢,柯布他怎么”應修杰還沒說完就被支理打斷了:“問下其他人有沒有看到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