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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用?!?/br>“你不接受我會感到很抱歉的。”“我不是在和你客氣,那種女生用的創(chuàng)可貼我怎么可能貼在臉上?!笨虏嫉膶嵲挘屌坂鸵宦曅α耍骸坝惺裁搓P(guān)系嘛,女生用的怎么了,大男子?!彼^續(xù)企圖用創(chuàng)可貼靠近柯布。“這跟大男子沒半毛錢關(guān)系,你快走好吧?!?/br>“你貼好我就走?!睘榱藗€創(chuàng)可貼,女生似乎和柯布較上勁了。突然一只手搶過了女生手里的創(chuàng)可貼,拍在柯布臉上,真的只能用拍來形容,柯布的臉像挨了一巴掌,輕呼:“好痛!”“他貼上了,你可以走人了?!?/br>女生側(cè)過頭,盯住支理的臉,對現(xiàn)在的狀況疑惑了一下,明快地露出微笑:“支理?你是支理學(xué)長吧!我是大一的,我們班有女生給你寫過情書,你和這位認識嗎?對了,那你也是我學(xué)長嗎?叫什么?”她未免太自然熟了。“我現(xiàn)在非常不高興,趁我心情沒變更糟之前,離開?!彼谋砬楹退字傻恼Z氣有著反差感,這家伙吃醋也吃的太明顯了,可愛這個詞真的不適用于男生嗎?柯布要重新考慮一下了。柯布憋不住,想笑。☆、48.吃醋是煩躁的“笑什么。”支理斜了一眼柯布,柯布抿緊嘴搖著頭。女生沒有離開,反而擔(dān)心地問:“支理學(xué)長,你為什么心情不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支理剛要伸出手,被柯布用力按住,從小到大,支理身邊的女性,怎么形容才恰當(dāng)呢,都是些打不死,殺不掉的外星生物,所以在支理理解的范圍內(nèi),所有女生都是那樣的,雖說支理在各種因素阻止下還沒對普通女生出過手,但他對付女生一定不會比男生輕。柯布沖女生甩甩手:“你剛才跑這么快是急著去哪里吧。”“啊,你不說我還忘了,今天真是對不起啊,下次我再好好賠罪,學(xué)長再見,支理學(xué)長也再見,我要是告訴我朋友今天和你說話了,她一定會羨慕死我的?!迸f完又匆匆跑開了。她走后,柯布嘻皮笑臉地轉(zhuǎn)過身,看到支理的表情后,換了張嚴肅的臉。“你怕我弄疼她?”“我怕你搞出人命!”柯布說得很鄭重:“我再一次向你解釋,像藍銀、朵拉、幼言這些只是少數(shù),她們是異形,異種,生化人。一般正常的女生是無法承受你的力道的,不是我啰嗦,這關(guān)系到你和我以后的一生,你要是去監(jiān)獄了,我能怎么辦,我也只有做點違法的事進監(jiān)獄?!?/br>“你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干嘛,剛才你玩得很開心?”“誣陷,我那哪是開心的樣子。”“碰到你喜歡的女生類型了?”支理連續(xù)性的問題絕對沒有要跟柯布好好探討的意思,柯布的內(nèi)心現(xiàn)在很糾結(jié),支理吃醋的模樣讓他的心癢癢,他想使壞,故意裝出在思考的樣子:“這么說,好像”支理輕咬牙:“好像什么?”糟糕了,不能繼續(xù)再開玩笑了,真惹他生氣可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好像記不太清楚她的樣子?!?/br>“你說,我現(xiàn)在很煩躁是什么原因?”又一個問題,柯布偏偏頭,小聲地試探:“吃醋?”“原來是吃醋。”支理沒有否認,很輕易地接受了,再問:“是誰讓我吃醋的?”“是我?”“你說要怎么處理?”“別再問我了,學(xué)生有問題應(yīng)該問老師。”支理向前走一步,柯布向后退一步:“這樣不公平啊,你算算目前為止有多少人向你告白過,向你寫過情書了,我不過是和陌生人聊了幾句,雖然場面很像少女漫畫的開始,但我也不是刻意營造那種氛圍的。”支理再向前一步:“我要怎么吃醋是我的事吧,還得跟你講公平?”柯布再次后退:“我從沒見過你這么耍無賴的人!”他撞到了在他背后的人,回過頭是蘇幼言。“幼言,你是什么時候在的?”“不好意思,我這種不正常的女人擋到你的退路了,誰讓我是異形,異種,生化人?!?/br>“全,全聽到了嗎?我是在夸你?!碧K幼言收起了手里的書:“我們談?wù)?。”這話柯布太熟悉,他已經(jīng)聽過蘇幼言對應(yīng)修杰和楚浩宇說過無數(shù)次,他們談完后身體狀況都不太好??虏己芮宄约耗艽蜻^誰,不能打過誰,情急之下向支理求救:“支理,救我?!?/br>“什么?”“你沒心沒肺!”“我因為吃醋正煩躁著,沒心情做其他事?!敝Ю砝硭?dāng)然地說完,理所當(dāng)然地轉(zhuǎn)過身,柯布拉住支理的衣服:“下次,下次不管誰撞到我,我都不理?!敝Ю砜戳颂K幼言一眼,蘇幼言抓住柯布的肩膀:“不行,我不想就這么算了。”支理對蘇幼言而言是僅有的,是支理將她從漫長的,無聲的,孤獨的世界里拉了出來,與其說蘇幼言是默默待在支理身邊,還不說她是在守護這世界里對她很重要的東西,她的感情和柯布不同,柯布的是愛情,而她是什么呢,用空氣來形容更貼切,她不會愛上空氣,可空氣卻是能讓她活下來的東西。不過,這并不意味著她會對支理言聽計從。支理將柯布拉到自己身邊:“我說過這家伙只能我親自調(diào)教吧?!?/br>“那這家伙會養(yǎng)成壞習(xí)慣的?!?/br>“什么這家伙,那家伙的,我有名字。幼言,不要在乎小事嘛,你就當(dāng)作沒聽到。”柯布并無歉意。“可我聽到了?!?/br>支理的手搭在柯布肩上:“那就麻煩了?!彼肓讼牒笥终f:“我把我爸的電話號碼給你如何?!?/br>“這樣你就把你爸賣了嗎?!”支理的話似乎拉到了蘇幼言的神經(jīng),她不由分說一腳就過來了,支理用手擋住了:“只有這點程度可不像你?!笨虏急е郑骸岸脊帜悖l讓你提你爸的?!彼f完就被蘇幼言抓住了衣領(lǐng),拖了過去,柯布回頭責(zé)怪支理:“你這是怎么保護我的!”他在腦子里計算著,自己和幼言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