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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都不相信,不適合?!睆埥j(luò)陷入非常不必要的糾結(jié)中,他將手電筒照向支理:“支理,鬼故事的人選有推薦沒,至少要有一個怕鬼的人才行?!敝Ю頉]回答,摸出手機,那頭剛接起來,支理就機械地重復(fù)剛才的問題:“鬼故事的人選有推薦沒,至少要有一個怕鬼的人才行?!?/br>“辰格和莫卡?!蹦穷^說完兩個名字后掛斷了電話。在無名人士的推薦下,就這樣,主角的名字決定了。張絡(luò)在臉上涂了厚厚的粉,再畫上口紅,用電筒照著,他也是個做法沒底線的人,現(xiàn)在的模樣比鬼還恐怖:“講故事的途中請保持安靜,那樣才能保證不只你,趴在你肩上的鬼也能聽到。噓,開始了,故事的名字叫:世界有點暗?!?/br>[工廠的黑煙涂抹著天空,河面與海面漂浮著各種魚類的尸體,每座山上堆積的垃圾像幅抽象畫,世界的顏色在越變越暗,味道在越變越刺鼻。街上的人戴著口罩穿行,環(huán)境保護者銷聲匿跡,因為現(xiàn)在不管抗議也好,重視也好,做什么都太晚了。門鎖扭動的聲音在屋內(nèi)響起,戴著口罩的男子手里拿著食物,食物上沾滿灰塵,他將吃的扔在沙發(fā)上抱怨著:“物價越來越貴了,這種破東西是給人吃的嗎?喂,你在聽我說話沒?!焙聨浫∠驴谡?,沖著陽臺上的男生,男生沒有轉(zhuǎn)身輕聲回復(fù):“聽著呢?!?/br>“你在看什么?!?/br>“像風(fēng)景一樣的人?!?/br>“說什么呢,莫卡。”“我說了什么嗎?”莫卡似乎沒察覺到自己脫口而出的話,郝帥用口罩捂住嘴,推開落地窗戶,感嘆:“19樓本來是個可以看到美好風(fēng)景的地方,現(xiàn)在什么也看不到了。”“現(xiàn)在也能看到?!蹦ǖ囊暰€并沒在遠處,而是在下方,18樓那位站在陽臺的男生,淺色的襯衣,干凈到純粹,讓莫卡想起了那快要遺忘得天空的透藍,有好幾次他都想問男生是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有更多次他想問問男生的名字。如今的世界已經(jīng)沒有多少莫卡想知道的東西了。“那位竟然沒戴著口罩就站在陽臺,他也不想活了嗎?”郝帥之所以用‘也’這個字,是因為如今自殺的消息太普遍,連新聞也懶得報導(dǎo)了。他瞇起眼睛仔細觀察18樓男生的側(cè)臉,突然捶了下手:“我想起來了,他是剛進我們學(xué)校的新生,叫辰格,挺受歡迎的,你一直是在看他?”“誰,誰看他了!我和我的屁股都沒那方面興趣,什么辰格不辰格的,我下一秒后就會忘了這個難記的名字?!?/br>“你反應(yīng)這么激動干嘛,我只是開個玩笑?!?/br>不知是否是錯覺,莫卡認為男生有一秒的視線與自己相撞了。那個叫辰格的男生,在這個世界里顯得如此突兀。☆、24.鬼故事時間到“對了,一會兒姍姍要來,我還得去買點東西?!睕]等莫卡回答,郝帥又沖了出去,他剛走沒多久,高姍姍就到了,這位郝帥的女朋友打扮得花枝招展,沒有正眼瞧莫卡,只是看著自己鮮艷的紫色指甲:“郝帥呢?!?/br>莫卡拘謹起來,他的怕生很嚴重,只要和不熟悉的人在一起就會有無名的沉悶和尷尬。“剛,剛出去?!?/br>“瞧你那不死不活的樣子,看了就心煩,我和郝帥有約會,你能不能識相點出去,看什么看,沒見過女人啊?!?/br>真好意思自稱為女人,也就是個潑婦罷了。莫卡心里想,沒有出口,他不想與高姍姍吵架,只會沒完沒了,變本加厲。他出了門,倒不是怕高姍姍,正好想起了有要買的東西,電梯在18樓停下,進來的辰格讓莫卡措不及防,原來他的臉近看時更容易攪動心房,莫卡站到電梯角落,兩人維持著一米的距離。電梯到1樓的速度太快,好像只是在莫卡的眨眼間,眼看著男生要走出去時,莫卡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抓住了辰格的衣角,拉下口罩:“你是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背礁袼菩Ψ切Φ仄^頭,表情看起來是溫柔禮貌的,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汰漬。”他只丟下了兩個字和讓莫卡捉摸不清的性格。莫卡去超市一口氣買了汰漬洗衣粉,洗衣液,肥皂提著滿滿一口袋回到公寓時,高姍姍站在陽臺上,這不免讓莫卡有幾分掃興,他還是拿著水盆到陽臺,無意間瞥見高姍姍沒戴口罩,反正也不關(guān)自己的事,他沒有太在意。水龍頭里的水是淡淡的銹色,他倒入了很多洗衣粉。高姍姍像在同自己說話:“干嘛活在這種世界,干嘛活在這種世界。”莫卡奇怪地回過頭,這才看清高姍姍nongnong的粉底下有紅色的斑塊,他猜想是過度使用有毒化妝品導(dǎo)致的,高姍姍轉(zhuǎn)過頭,咬著自己的紫色指甲,指甲周圍的皮膚發(fā)紅,她盯著莫卡:“莫卡,你為什么活著?!苯酉聛恚蚯皳淙?,動作和表情都像只是在彎腰拿東西,她整個人消失在了莫卡的視野。高姍姍跳樓了。莫卡保持著洗衣服的動作反應(yīng)不過來,他的臉色蒼白,很久才敢站起來,他低頭,高姍姍倒在血泊中變得很小很小。成天說著自己抑郁想死的人通常是死不了,大多數(shù)真正想自殺的人之前看不出一點征兆,也許前一秒還在和朋友開玩笑,也許前一秒還在忙著工作,下一秒他們就倉促地結(jié)束了自己,他們不想活,所以不想有人察覺到,不想有人多事的拯救自己。夜晚來臨了,莫卡一個人待在房間里,鎖好房門,被子里的他盯著時鐘,怎么也無法入睡,秒針的滴答聲讓空氣有種莫名的氣氛。外面的房門被人扭開了,他坐起身屏住呼吸,是郝帥嗎?手機在床頭振動著,他慌忙打開,屏幕上的信息讓他頭腦嗡地一聲變成空白,他睜大眼睛反復(fù)確認著。[郝帥:這幾天要幫姍姍辦身后事,暫時回不了家。]不是郝帥的話,不是郝帥的話,那在客廳里的是誰??!高跟鞋的響聲和秒針的滴答聲竟變得一樣了,莫卡一動也不敢動,他盯著房間的門,連血液都停住了,客廳的聲音在不斷折磨著他的理智,不只客廳的聲音似乎連房間里都有聲音。他能聽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