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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旁邊的馬,兩手牽兩根韁繩,呼喝一聲,打馬就躥出去。第三十六章“初六!你不能動不動就扔我,我這么大個人!我還是你哥!”葉尉繚一頭霧水就上馬跟著他跑,憤而喊道。封平平才不理他,后面魯豐霞倒是揚聲喊他,也喊不及。封平平趕著兩匹馬轉(zhuǎn)過山腳一個彎又把韋性玉一行人遠(yuǎn)遠(yuǎn)拋下。葉尉繚臨轉(zhuǎn)彎回頭看了一眼,韋性玉剛剛從山莊一手扶腰走出來,一手伸出指著這邊放聲罵什么,聽不清。“玉玉要氣死了?!比~尉繚搖頭笑。“氣死算了?!狈馄狡降馈?/br>“你跟他哪來的深仇大恨?雖然他小時候驕橫跋扈還愛欺負(fù)人,你那時候多大點,還能記住了?”葉尉繚奇道。“怎么事事都要跟小時候有關(guān),我就記不住又怎么了?”封平平怒道。“不怎么,”葉尉繚笑笑,服軟道:“我不提了還不成嗎?”“哼?!狈馄狡竭@一聲哼得輕,氣勢瞬間低下去。“那我問你別的成不?”葉尉繚偏頭看著他,問道:“怎么知道覃中呂在哪?”“丹爐里有一根毒刺沒有燒干凈,這么長,根上有點扁,”封平平伸兩根手指跟他比了比,道:“這種毒刺的植株長在儀山以西的荒漠里,別處沒見過?!?/br>“就算她去過那一處荒漠,也不一定還在。”葉尉繚道。“那毒刺并不如何厲害,配置毒物也不是非它不可,應(yīng)該是順手添進(jìn)去。覃中呂去西邊不是為了毒刺,是因為黑蛇。”封平平說著停了停,提前先瞪葉尉繚一眼,這才接著說下去:“黑蛇……還小的時候要喂荒漠里無色的蟲鼠,每隔半月就要去捉一回。她舍得留下這一條,是新養(yǎng)了一條?!?/br>葉尉繚低頭笑,也不跟他計較“小時候”這幾個字,瞄一眼他腰間竹筒,道:“覃中呂詐死一事原本死無對證,只要她一直不出現(xiàn),怎么也找不著。可是聽見你的死訊她還是出現(xiàn)了,山莊,歧坪……你說你在歧坪聞到過她的氣味?”“嗯,”封平平道:“一晃而過。”“那她見過你,知道你沒死了?!比~尉繚想了想,道:“也有好處,她不會再找去南賢馬場毒殺更多人,壞處是她也該知道你能找到她,或許已經(jīng)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她只要到過荒漠就有更多痕跡,去看看再說?!狈馄狡降?。葉尉繚知道勸不動他,也只得跟上,就這么漫無目的找下去,總覺得后半輩子都得陪著他找覃中呂了。也許等他們變成兩個老頭了,到時候覃中呂即便活著也老死了,終于可以不用再找。想到這里又笑起來,不免又被封平平瞪一眼。“初六,你總氣什么呀?”葉尉繚笑問道。“你老笑什么!”封平平道。“我看著你就想笑?!?/br>“別看我!”“就看。”“你……你說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自己別總是拿我當(dāng)小孩子!”封平平兇巴巴地說道。“我就是想逗你說說話,”葉尉繚笑道:“你總不出聲,總憋著,憋到后來又氣得不行,氣多傷身,不要這樣了。對了,你傷勢怎么好得那么快?覃中呂喂你毒藥時候還喂了什么大補藥嗎?小孩子不該吃那么多補藥……”“你啰嗦死了……”封平平呼喝一聲,一抖韁繩,帶著兩匹馬疾馳出去。葉尉繚只得盡力在馬上坐穩(wěn)不掉下去,再顧不上逗他了。兩人從儀山南麓斜行入山,天黑后歇下休息一晚,又走了大半日曲曲折折的崎嶇山路,再往西去地勢漸漸開闊,山脈起伏平緩許多,大片山谷、干溝同荒野接連顯現(xiàn),草木低矮稀少,光禿禿的土石山坡上點綴幾處。行到后來,矮樹也沒有了,只有一片片荒草干土綿延前后,風(fēng)吹著一團(tuán)團(tuán)土塵蕩過去。這么一片荒土之上,也有一條淺淡的細(xì)細(xì)痕跡,是行人腳印。葉尉繚同封平平各自勒馬,看向前去,前頭有一頂小轎,黃木雕花的轎身,紅緞帷幔,金線絲銹,像是大戶人家女眷乘坐的,沒前沒后忽然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說不出的奇詭。兩個轎夫抬著小轎,搖搖地在前頭走著。“我見過這頂轎子,”封平平忽道:“就在燒盡的熊府外頭,就是它經(jīng)過的時候聞見氣味?!?/br>“這等怪事你早也不說?”葉尉繚偏頭看他,奇道。“它在這里怪,在大街上有什么怪……哼!”封平平那時候頭腦不清哪里顧得上琢磨一頂轎子,說到底仍是葉尉繚的錯,只是他說不過他,只好氣氣算了。封平平冷哼一畢,打馬就獨個追上去,四蹄揚塵,轉(zhuǎn)眼到了轎子前頭勒馬高高揚起前蹄,而后站定在前。看著仍是那兩個轎夫,驚慌站住,險些打翻了轎子。封平平抽出馬鞭一鞭揮出去,斷開轎簾,里頭也仍是那個小女孩,哭得滿臉是淚,啞聲喊道:“救命!救命?。∵@兩個壞人綁了我,爹!娘!我要回家嗚嗚嗚……”“你……”封平平想要問她話,被她連哭帶喊吵得問不成。“爹!娘!我怕嗚嗚嗚……”封平平只得轉(zhuǎn)向那兩名轎夫,問道:“是你們綁了她嗎?”“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那兩個轎夫又跪下了,接連磕頭,一個搶著說道:“有一個婦人交代咱們把這小姑娘抬到這里,說是再往西三里地,北去半里,前頭荒漠里有個有水有樹的地方,就送到那。那婦人給的銀子多,還說到了地方再給一份!要不是看在銀錢份上,我們也不想走這一趟苦差!”另一個自作聰明地問道:“好漢一路追上來,莫非是要劫走這小姑娘?那婦人可不好惹,起手便能殺人,好漢多掂量掂量!請好漢高抬貴手,饒了我們性命!”“這說的是什么話?”葉尉繚也走上來,笑道:“我們正是那婦人派來接引你們的,這小姑娘就交給我們吧。”兩名轎夫?qū)σ曇谎?,十分疑惑地看著他?/br>“我問你們,那婦人可是只有一只手?模樣標(biāo)致,面無表情,初看好看看久了心里發(fā)毛?還有,她腰間可是掛著一只竹筒?就跟這位好漢腰間掛的十分相似?這是她師侄,信了吧?要不要他也起手殺一個給你們看看?”葉尉繚一句句問出來,看兩名轎夫?qū)⑿艑⒁?,十分動搖。抬頭又看了看轎中小女孩,她哭喊暫歇,正自一頓一頓地抽氣,圓睜著一雙淚眼偷偷打量葉尉繚同封平平。葉尉繚跟她一笑,改口道:“也不是要你們現(xiàn)在就交,還得煩請兩位把她抬到原定地方去,我二人一路護(hù)送便是。”“我知道地方,用不著他們?!狈馄狡降馈?/br>“你瞧她是不是跟覃中呂有幾分相似?”葉尉繚湊到他跟前,低聲問道。封平平轉(zhuǎn)頭看了看哭花臉的小女孩,烏溜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