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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過臺階,走上草地,站到他面前,“……抬起頭來。” 聽到百草林這個詞,女皇早已變了方向往琴聲傳來的地方走去。便是侍衛(wèi)發(fā)現(xiàn)神秘黑衣人的地方?這百草林,到底有何蹊蹺之處,這彈琴之人,為什么偏偏在這里彈琴? 太監(jiān)這才反應(yīng)過來,偷偷去瞟女皇臉上神色,只見她一動不動看著前方,似呆了一般。 那一身背影迎著遠處的光亮只能看見一生黑影,纖細卻挺拔,帶著凌厲氣勢,像把輕薄的絕世好劍,眨眼之間,能奪人性命。 “你要我做什么?” “知道了?!绷季?,女皇才嘆了口氣,回道。 “據(jù)我所知,你向來喜歡在這百草林練塤?!辩婋x陌又說道。 岑霏再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他,眸中先是驚異,然后漸漸黯淡,顯露出無限的無奈。 “太樂署……”聽了他的話,女皇低聲沉吟,“太樂署一向平靜,照理說不會有什么謀劃?!?/br> 琴后琴在。對神,愕然,震驚,而后稍有恢復(fù),立刻起身在草地上跪下,將頭叩得直貼地面:“微臣岑霏叩見陛下?!?/br> “這一點,你不用知道,你只須選擇,為不為宣華公主受威脅?!?/br> “你要陷害公主……不對,你是要威脅我?”久久,岑霏才說。 “會彈琴嗎?”鐘離陌問。 “明日午時,穿上青衣在百草林彈琴,衣服你明天就能房中看到。到明日,你自會知道該如何做?!闭f完,鐘離陌轉(zhuǎn)身往前走幾步,往上一躍,身影便消失在頭頂綠蔭濃密處。 宮女立刻回道:“皇上,那里正是百草林,與太樂署的宿舍只隔一面墻?!?/br> 已然帶著懷疑,快步走向百草林,與琴聲愈來愈近,也發(fā)覺此處草木繁多,又四處不通,定是個人煙稀少、做暗事的好地方。 沒想這么晚更的,只是今天更得太辛苦,從早到晚,才熬出了這么一章。 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我的感冒已經(jīng)好了,只是老毛病犯了,一感冒就開始咳,只是不知道這次要咳多久。今天的章節(jié)沒有男女主的對手戲,不過情節(jié)上還是有進展的,以大家的聰明才智,是不是已經(jīng)猜到下面要發(fā)生的事?話說,楚楚夠不夠狠,夠不夠絕?這樣的多角戀,這樣的禁忌關(guān)系,夠不夠狗血? 嘿嘿,期待宣華與岑霏的再見面~~ 予我皇夫之尊位 更新時間:2012-5-17 17:07:00 本章字數(shù):3268 女皇登基那一年,適逢新科。愛慭萋犕一朝天子一朝臣,志向遠大的新君期待新臣,就如同滿懷抱負的新臣期待新君一樣。那個時候,女皇還年輕,那個時候,女皇尚有著年輕時才有的積極熱情,扮了男裝,踏進京城住滿各地舉子的客棧。 京城最出名的客棧,住著各地舉子中的成績佼佼者,未來的狀元,未來的榜眼,新君未來的肱骨之臣,也許就在這里。 女皇進客棧那一日,大多數(shù)舉子閉門作著最后的苦讀,卻也有幾人聚在客棧后院作詩撫琴,談笑風聲。正是那里,有身穿青衣的舉子彈著琴,以琴來應(yīng)上一人誦出的詩。偏偏那一群人中,就出了兩名中榜者,那彈琴之人便是后來的狀元賀飛揚,那誦詩的也高中二甲,便是后來位極人臣的宋祺堯。 鐘離陌傾身伸手向她腿間,宣華咬了唇,不閃不躲,任他檢查似的以手指來回撫了一番,然后直起身來。vAvg。 在岑霏抬頭看向他時,他垂眼輕笑道:“岑大人日后必定飛黃騰達,到時還望多多關(guān)照?!?/br> 宣華立刻將被子拉了上來,冷聲道:“你出去?!?/br> 然而手還未觸碰到她額頭,她便醒了過來。 “沈大人,皇上歇息了,沈大人有事明日再來吧?!笔卦陂T外的太監(jiān)說道。 宣華房中還燃著盞昏黃的燈,玉竹睡在隔了布簾的外間,里面床帳緊掩,燭光下一室靜寂。鐘離陌從外邊而來,緩緩走到床旁,撩了床帳,坐于床沿靜靜看床上的人。久久,伸出手來撫向那睡夢中的容顏。 安靜中,他卻在身后說道:“我們合作吧。我助你除去太子、二皇子登上皇位,你放過禁衛(wèi)府,予我皇夫之位?!?/br> 到第六只曲子,一直靜靜看著岑霏的女皇才開口:“這兩只,怎么都是之前彈過的?” 鐘離陌聞言,起身,走至外間,一下子拉開布簾。 睡在布簾外的玉竹正擁被而起,微帶膽怯地看著他,見他漸漸靠近,那膽怯便愈來愈濃。 鐘離陌走到她床邊,抬頭朝她頸后一劈,玉竹便沒來得及發(fā)出一陣聲響地倒在了床上。 女皇依然看著他:“你在朕面前,彈斷了琴弦?!?/br> 宣華不禁回過身來:“你說什么?” 宋祺堯…… 其實,他更愿意只是躺躺。會動她,只是因為不知道除了動她還能有別的什么理由解釋他深夜至此。事實上,今夜以他的狀態(tài)恐怕不太好盡人事。 岑霏看著他的笑,心中隱隱覺察出什么來。 “沈大人,不敢相瞞,皇上今日太勞累,已經(jīng)歇下,小的實在不敢打擾皇上?!比罟皖^道。話音未落,里面便傳來琴聲,與此同時,紫菀從里面出來。 宣華不發(fā)一語地躺下,保持不與他挨著一丁點兒,而且還側(cè)過身去。 女皇看著岑霏,再次想起當年客棧后的第一面,那時,也是有宋祺堯的。 次數(shù)多了,已經(jīng)從心驚膽顫訓(xùn)練成了習以為常,哪怕他坐在床邊像個鬼魂一樣不動也不說話還毫無表情她都能安然自若。 鐘離陌不回話,去拉她的被子。 再次對著眼前青衣人凝望久久,女皇才開口道:“你叫……岑霏?” “做什么?” 沈凝之說道:“紫菀姑娘,我有要事要見皇上?!?/br> 岑霏再次叩下頭去:“臣知罪。” 夜色漸濃,人漸靜。至琴聲息,燭火滅,鐘離陌才自清心宮旁的樹稍輕落地上,身形飄忽間,離了皇宮,躍進禁衛(wèi)府。 紫袍青衫,華傘古琴,藍天之下,兩相映襯。 紫菀卻回道:“沈大人明日再來吧,皇上說了,誰也不見?!?/br> 沈凝之看著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房中的琴聲隱隱可聞,明顯是透過了層層帳幔。太監(jiān)往前一步,再次說道:“沈大人,明日再來吧?!?528490 岑霏停了手中的琴,回道:“臣琴技不精,只會四曲?!?/br> 在里面看到外間情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