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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這根本靠不??!這里面有直接說愿意的嗎?”“倒不是直接說愿意,但我感覺應(yīng)該都......”苗家豪遲疑道。“感覺都不準(zhǔn)!”易辰手一揮,“有個詞叫自做多情?!?/br>“行吧。”正主都這么說了,苗家豪也無可奈何,“那你不談了?”易辰又癟下去,他還沒從對季楷揚的想法中掙脫出來,“談,怎么不談?!?/br>他從兜里掏出幾張紙,推到苗家豪面前。“這什么?”“情書?!?/br>一中這樣的重點高中是規(guī)定不準(zhǔn)學(xué)生談戀愛的,但是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老師家長越說早戀是洪水猛獸,就越有不怕死的想試試它咬不咬人。少女情懷總是詩,易辰長得好,又在實驗班,成績也好,再加上家境也還不錯,不管從哪方面看都是個日后提起也不會后悔的初戀對象。所以收到的情書雖然不算多,到底也還是有幾封。“你的?”苗家豪問。易辰翻了個白眼,“托我給你的。”“你有情書還讓我給你找人?”苗家豪不樂意,“你是自己閑的慌,還是覺得我閑得慌?”“這里有幾封是我們班的女生,肯定不行啊?!币壮秸f著從里面抽掉兩封,“這肯定不行啊,要是最后沒成,一個班,多尷尬。”“至于剩下這兩個。”易辰手指在上面點著,“都是這周才收到的?!?/br>苗家豪看看易辰的情書,又看看自己給他準(zhǔn)備的名單,覺得蠢得不行。揉成一個團(tuán),往垃圾桶里扔,準(zhǔn)頭不對,落在了邊上。易辰走過去撿起來,重新放在臺子上鋪平,“這樣不好。”“什么?”苗家豪已經(jīng)開始拆他的情書了。“這事兒不能這樣,開了頭又不結(jié)尾,對人家不好。”易辰想了想說,他從兜里摸出兩百塊錢給苗家豪,“你幫我每人買盒巧克力,就說,我仔細(xì)想了想,覺得高中期間還是應(yīng)該以學(xué)習(xí)為重,所以大家還是算了。”“不是。”苗家豪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皇上,我是您家總管呢?"“送佛送到西嘛?!币壮脚呐乃募?,“當(dāng)我求你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我也幫你?!?/br>“我不會有這種事兒!”他求得不怎么誠懇,苗家豪也算了,把錢裝進(jìn)兜里,”你這兩封情書打算怎么辦?““你幫我看看,我不知道選哪一個。”易辰苦惱地說。“你選妃呢?”苗家豪嘲諷道。易辰?jīng)]理他的玩笑,聲音低下去,“我是認(rèn)真的,我得找對的一個人把自己心和腦子都填滿,免得它們老裝著不切實際的?!?/br>他語調(diào)聽來莫名凄楚,搞的苗家豪有疑惑都開不了口,只得繼續(xù)老老實實地看情書。“哎?!彼训诙鈷吡艘谎郏抗饣铰淇钐?,“這是我們班的啊?!?/br>易辰偏過去看,女孩子字跡娟秀,寫得不長,也沒說有好感,中心思想是想要一起學(xué)習(xí),共同進(jìn)步。“你肯定是過來找我的時候被她看見的。成績挺好,跟你們實驗班肯定沒法比,但在我們班還是前幾名?!泵缂液廊嗳嘞掳?,“人吧,長得還行,就是看起來有點嚴(yán)肅。要不是在你這兒看見這個,我還真不信她是早戀的人?!?/br>“人也沒說談戀愛,這不是寫著學(xué)習(xí)嗎?”易辰說。“假不假,你說這假不假?!泵缂液酪慌耐?,“一個女生,專門給男生寫信,說要一起學(xué)習(xí)?這借口。***去王婆家的時候還說自己是去做裁縫呢?!?/br>易辰一把把信搶過來,“把你腦袋里的糟粕都給清一清,什么比方啊?!?/br>已經(jīng)快到晚自習(xí)的時間,吃過晚飯的學(xué)生穿過cao場往教室走,他倆坐在乒乓臺上,思索著下一步該怎么做。“易辰。”苗家豪忽然推推他,帶著點興奮的語調(diào),“就是她,我們班給你寫情書那個,就是他?!?/br>“你別指?!币壮桨聪滤氖?,“哪一個。”“外套藍(lán)白相間的那一個?!?/br>易辰看過去,一行有三個女生,苗家豪說的這一個站在最右邊。似乎察覺到什么,那女孩子轉(zhuǎn)過頭來,看見易辰,低了下頭,又很快抬起來自然地笑了笑。易辰看著她在暮色中顯得格外柔和的臉,不知想到了什么,心里驀地一軟。拿出兜里的紙,飛快地看了眼她的名字,溫榕羽。作者有話說謝謝妹子們的留言和海星,鞠躬,超級感動的,謝謝。PS:因為明天周一不更,為了怕大家雷,我提前劇透一下,易辰絕對不會占女孩子便宜的,溫姑娘很快就會下線的,他也不是要騙姑娘戀愛的意思,主要還是不確定自己的取向(也可能是確定了不愿意相信)......,易辰真的是個好孩子,就是目前智商有點掉線......第二十八章易辰如愿地開始了他的別別扭扭的早戀。說是早戀也不太恰當(dāng),他和溫榕羽始終沒有捅破那一層窗戶紙,兩個人就是偶爾一起吃個飯,去圖書館,有時候溫榕羽下課早一點兒,會在教學(xué)樓下等他,兩個人一起走到路口再分開。其余的,別說接吻了,連手都沒牽過,純潔得好像真的就是要共同進(jìn)步一樣。“我走啦,明天見?!皽亻庞饹_他笑一笑說。“嗯,好。”女孩說了要走又沒動。易辰尷尬地想著,我是不是該給她一個擁抱,或者說點別的什么?今天在圖書館,溫榕羽去取書,太高了,易辰便伸手幫她。結(jié)果一個轉(zhuǎn)身,溫榕羽剛好撞到他面前。那個高度,易辰如果低下頭去剛好可以碰到她的臉,他們都意識到了這一點,溫榕羽臉都紅了。試探著打算閉上眼睛,結(jié)果易辰果斷地把書往她手里一塞,轉(zhuǎn)身走掉了。易辰下午慫了一次,現(xiàn)在也一樣。他假裝看不懂女孩的暗示,“我也走了,你路上小心,拜拜?!?/br>他利落地跨上自行車,向左邊的巷子拐過去。易辰單手握著車把,另一只手狠狠地搓了下臉,覺得談戀愛好像也是個餿主意。他感覺自己最近廢了好大的勁兒,卻沒一件事情辦對過,都怪該死的荷爾蒙,多巴胺,腎上腺素,還有......季楷揚。拐過一個街角,易辰及時剎住車,他看見了造成自己糾結(jié)不止的根源。季楷揚在對面的文具店里選筆,自行車就停在路邊。這學(xué)期自開學(xué)以來他們倆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一起回過家了,易辰借口班級不同,下課時間不一樣,說分開走就行。只有早上上學(xué)的時候還一塊兒,但路上也不怎么說話。易辰是不敢說,他覺得現(xiàn)在的季楷揚于他而言就是希臘神話里的塞壬,但凡多說一句,自己就得跌進(jìn)海里萬劫不復(fù)。季楷揚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和易辰聊也聊了,易辰非說沒事,一句都追問不得。他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