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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交往,林澤志成績不好不壞,整天懶懶散散,不惹事,安安生生地做他的高中生,常鐘一天到晚見首不見尾,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倆人基本靠手機交流,夠原始,也夠純情。要是現(xiàn)在隨便跟個人說,那個林澤志啊,還這么跟誰談過短信戀愛呢。絕對要笑掉大牙,肯定還要補上一句:你丫做什么夢呢。然而這個夢還就真實存在過。常鐘的忙是一陣一陣的,忙過一陣之后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事,林澤志從來不問他去忙什么,常鐘也樂得清閑,從來不解釋。沒事的時候他就整天開著那輛捷豹去接他放學,甚至還在他們學校附近買了套房子,兩人整天膩在一塊兒,常鐘花樣多,每天都能變著法兒地討他開心。熟悉一點的朋友都知道他們倆在搞對象,每次幾個人結伴走出校門時看到常鐘的車就笑著跟他打趣。他不惱不怒也不羞,低頭鉆進副駕駛,當著他們的面和常鐘接一個短暫的吻,高調得很,剛開始他們還驚訝的半天合不攏嘴,時間一長也就見怪不怪了。常鐘愛慘了這小東西在外人面前大大方方、不遮不掩,坦坦蕩蕩的樣子,親完了還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那眼神裹挾著露骨的愛戀直直地望進他的眼。常鐘幾乎不敢看他,有時頭腦發(fā)熱,簡直想直接在車里就本壘打。而且他知道這小玩意兒不學好,時不時叼著根煙吞云吐霧。但他有點怪癖,就是不喜歡接吻的時候嘴里有煙味,他就說了一次,就再也沒見這小玩意兒抽過煙,都是點了不抽,夾在修長的指間,竟然也驚艷性感。他是何許人也?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萬萬想不到一朝會被個小崽子撩撥得控制不住自己,熱血上頭得只想一親芳澤。某天兩個人窩在家里看電影,家庭影院巨大的熒幕能給人最好的體驗,林澤志不愛規(guī)規(guī)矩矩坐沙發(fā),非要坐在地毯上,常鐘就堆了很多墊子和抱枕在地上,本來地毯就很厚,這樣一來簡直就像床一樣軟乎乎的了。常鐘就在這軟乎乎的一團里摟著懷里更軟的,還團成一小團的少年,他剛洗過澡,還冒著熱氣,皮膚細膩,看起來就很好摸的樣子。常鐘是個身體力行的,說摸就摸,偶爾捏捏他的臉,摩挲一把下頜,他就往后靠靠換個更舒服的姿勢,茶幾和沙發(fā)之間那點小小的空間里塞滿溫馨。少年身上沐浴露清新的香味帶著暖意撓得他心里癢癢,相處了這么久,他們還只是停留在牽手和親吻的地步,算算時間,也該進行下一步了,想到這里他更是□□焚身,懷里的小玩意兒被抱著還不安分,動來動去,搞得他差點當場堅硬如鐵了。屏幕上放的什么他完全不知道,倒是林澤志看得專心,常鐘看了不爽,好家伙,老子在這兒忍得辛苦,這小子還坐得?。?!不把老子的魅力當荷爾蒙么?他泄憤似的低頭用yingying的胡茬在林澤志側頸蹭來蹭去,林澤志一邊躲他,一邊罵道,“老東西你發(fā)什么??!”常鐘被這一罵,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吻他的頭臉,低聲笑道,“老東西我就是發(fā)病了?!彼ブ譂芍镜氖忠蚰莻€經過一通亂動終于堅硬如鐵的地方,他笑得下流無匹,“你幫我治治這兒?”林澤志顯然從沒經過這種事,一時間眼神里有點茫然,隨即是反應過來的羞惱,他推推常鐘,“我不要,你自己去衛(wèi)生間?!闭f著就要起身離開。常鐘一把抓住他,“好了寶貝兒,不要就不要,給我抱會兒行吧?”林澤志被他拽得一個踉蹌,重重地摔倒他懷里,他常鐘見狀順勢摟得更緊,又啃又咬,簡直像條大型犬,“哎喲,你可太香了寶貝兒?!?/br>男人的話有兩句最不能信,一句是:我就抱抱你,什么也不干。另一句就是咱倆就純睡覺,我保證不干別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火熱纏綿的吻讓兩個人都有點神魂顛倒,等回過神來,常鐘已經把林澤志壓到身下了,他才害怕起來,“我不要!你放開我!”常鐘在床上閱人無數(shù),壓根不把少年顫抖的聲音放在耳朵里,只當是床笫間情趣,他硬得發(fā)痛,只想痛快,耐著性子哄了兩句,“乖,我輕輕的,肯定不疼。”林澤志拼命抵著常鐘的胸口,不讓他俯身,他內心知道兩個人已經不溫不火地談了這么久了,就算是走流程也該到這一步了。可他心理上實在接受不了像個什么獸類一樣,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被反復貫穿,從中獲得快感,他向往的是像個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一樣征服一切。可以說他被常鐘寵壞了,常鐘對他是有求必應,就算無求也要在眼前晃晃隨時候命,涉世未深的他不懂這叫戀人之間的戰(zhàn)術退讓,把這錯當成了臣服。他還太年輕,要學的東西太多了。常鐘看著少年眼里毫不掩飾的拒絕,和抵在胸口的手,他快憋不住了是真的,但是掃興也是真的。畢竟這事要的是兩情相悅,誰也不欠誰的,搞得像他一廂情愿的□□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沉默著忍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聲調已經恢復如常,他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什么都沒說。其實如果他想,以他的性子來個強上也不是沒有先例,不過對著林澤志,他一動這個念頭就覺得自己真他媽是個畜生。少年那雙明鏡似的眸子似乎能看穿他所有齷齪的思想,然后他就自慚形愧,恨不得當場默寫八榮八恥二十四字核心價值觀以示清白。于是他最后什么都沒說,灰溜溜地去洗手間自我解決了。林澤志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把衣服穿好,那一瞬間,他覺得他似乎失去了什么。他本來是想這幾天找個時間跟家里出柜的,甚至有點魔癥了似的,徹夜難眠,在腦子里反復推演各種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讓人難過的是每種結果都是慘烈痛苦的,他多次半夜盯著常鐘熟睡的臉,在黑暗中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他模糊的輪廓。如果沒人要我了,你會來接我回家嗎。而這些常鐘都不知道,在他看來,和林澤志這么一段不過是他詞典那么厚的情史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頁。當初不過是一個眼神幾句話的事,他不知道林澤志默默地把這當作了一見鐘情,還曾為如何跟家里開口輾轉反側過。林澤志什么都沒對常鐘說,而常鐘也沒有問。他現(xiàn)在已經在考慮什么時候分了好,他是個利己主義,沒有性的愛,純搞柏拉圖,他可接受不了。生活沒有一點刺激來加一把火的話,就永遠溫溫吞吞。那樣沒有激情的生活才是他最怕的,一天天地,簡直跟死了沒什么兩樣。他都快三十了,心性還像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大抵和他的生活態(tài)度有關。他本來以為找個年齡小點的,最好是剛成年,心里沒有搞未成年那點自欺欺人的背德感,也能痛痛快快地,年輕人激情四射,他對自己的魅力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