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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蓬松如一朵不小心落下的云朵的臨白白躺在上面,將被褥壓的塌陷了一塊,翹起的小爪子還露出了粉粉的rou墊。誰能想到,平時看起來冷酷又無情的臨局長,真實屬性居然是這么粉白粉白的小爪子呢……蘇斷在小肚肚和rou墊之間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沒有抵擋住可以揉弄的面積更大的柔軟的小肚子的誘惑,把手覆蓋在了那隱隱擼著粉色的毛毛上。凡是帶毛的動物,胸腹這種藏得比較嚴實的部位,毛毛總是更細軟的,如果說臨白白背上的毛毛摸起來最大的特點是順滑的話,那他肚子上這一層相對比較稀薄的毛毛摸起來的觸感就是棉花糖一樣的柔軟。而是這一層棉花糖還是會流動的,蘇斷把手放在臨白白肚子上之后,就有許多毛毛從他指間的縫隙中溜進來,蹭的有些癢,讓蘇斷有了一種自己被臨白白用毛毛包圍的奇異感覺。由于小肚子的觸感太好,蘇斷揉了兩下之后,手忍不住慢慢往下滑去,朝著更下面那一點毛發(fā)最稀薄的地方伸出了自己罪惡的手指。說起來回到古荒的時候他也是經(jīng)常摸臨白白的肚子的,按理說不應該這么饑渴(?),但古荒時候的臨白白是真正的幼年體,手感自然和現(xiàn)在裝嫩的成年狐貍有差別。臨白白的品種按外形判斷是比較接近雪狐的,但毛發(fā)沒有冬天的雪狐那樣濃密到把自己圍成一個球,肚肚上的毛毛比較薄,還能隱約看見點粉嫩的皮膚。蘇斷的指尖從上面劃過的時候,都能感受到臨白白肚皮上傳來的溫度。小肚子還一鼓一鼓的,像個在不停充放氣的小皮球,蘇斷覺得好玩,就多摸了幾下。結(jié)果誰知道就是這幾下,就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了一些蘇斷并不陌生的意外——指尖在毛毛里穿梭的時候,忽然劃過一個yingying的小顆粒。蘇斷:“…………”好吧,其實也不能說是yingying的,手感其實挺Q彈,像是街上賣給小朋友吃的軟糖。思維短暫地跑偏一瞬后,蘇斷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又不小心摸了臨白白的【——】,愣了下后,眼睛慢慢因為驚訝睜的圓溜溜。手下原本微微蹭著他的溫熱一團也仿佛被按下了靜止鍵一般,不動彈了。蘇斷的手安靜地停在臨白白軟軟的小肚皮上。他其實下意識地想把爪子收回來,但又覺得這樣好像顯得他很欲蓋彌彰,于是猶豫之下,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就那么安靜地搭著軟乎乎的小肚皮。臥室中陷入了可怕的安靜,過了一會兒,蘇斷小幅度抬了抬腦袋,視線朝著臨白白那一張毛茸茸的狐臉上瞄去。——正對上了一雙冒著幽幽光芒的異色獸眸。和剛才進門時候的和緩不同,此時這雙漂亮的眸子中,顯而易見地帶上了一些無聲涌動的晦暗,明明并不是非常犀利的眼神,卻讓蘇斷從脊背生出一股沁涼的感覺,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這股視線的主人拆吃入腹一樣。即使做出的姿態(tài)再乖巧無害,在某些特殊的時刻,偶爾也會露出一點端倪讓人想起它是一個多么兇殘的存在。蘇斷:“…………”不是他!是他的手忽然有了自己的思想!在對方意味不明的注視下,蘇斷像是蝸牛挪動那樣,十分有求生欲地把爪子從絨呼呼的毛毛上挪開,一點一點地朝著自己身體的方向收回。躺在床上的臨白白露著neinei,像是個被奪走了清白后可憐弱小又無助的無知幼狐,安靜地注視著蘇斷縮回手。一邊看,一邊還微微張開嘴角,嘴巴露出一個十分可愛的、像是在微笑的弧度。蘇斷被它笑的連呼吸都放的輕微了些:“…………”要知道臨白白上次這么笑,可是轉(zhuǎn)頭就用二重身在溫泉把他折騰的昏睡了過去……雖然外表真的很無害,但蘇斷知道這家伙的本質(zhì)絕對談不上純善。就在蘇斷終于快成功把自己的爪子縮回來的時候,手腕上忽然猝不及防地一緊,很快傳來溫熱的觸感。他的手被另一只明顯寬大許多并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攥住了,背上也覆蓋上了屬于另一個人的體溫。身體已經(jīng)先于意識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戒備還沒來得及撐起就瞬間消散,蘇斷嗅到身后之人身上淺淡的薄荷味的氣息,已經(jīng)猜到了來人的身份。他的視線在那只圈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上停留了一會兒,才仰頭轉(zhuǎn)向突然出現(xiàn)的上司兼對象,眨眼,軟聲問:“你怎么來啦?”“這是我的房子,”臨燭垂眼看他,輕薄的唇角微抿,似笑非笑,低頭湊到他臉龐,聲音低?。骸安粴g迎嗎?”“……”這房子的產(chǎn)權(quán)確實是臨燭的沒錯,當時還是臨燭親自批給他當員工福利的,所以蘇斷完全無法反駁。只能乖乖地說:“……歡迎的?!?/br>臨燭很低地笑了一聲,把他按到床邊坐下,松開他的手腕,去窗邊把窗簾拉開。秋日傍晚的陽光柔和的像是被濾鏡篩過一樣,不過好歹把臥室里照的亮堂了許多,床上攤成的一灘水似的棉花團子打了個滾,終于不再是一副袒胸露乳的姿勢了。小小的一團滾到了蘇斷手邊,軟軟的毛梢從手背上掃過,仰起來看他的一雙眸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恢復到了純善無辜的模樣,水水的發(fā)著亮,很乖地趴在蘇斷手邊看著他,像是在邀請他下手擼一樣。然而蘇斷感受了一下房中此時以一敵二的嚴峻形勢,忍痛無視了臨白白像是閃著光一樣的小眼神,不敢在這個時候擼狐貍。臨燭像是對這一切一無所知,仿佛床上躺著裝乖的那一坨和他沒任何關系似的,面色如常地回來,順手把蘇斷放到桌子上的奶茶拿起,插上吸管后遞到他面前,垂眸低聲問:“喝?”聲音很低,帶著一點兒成熟男性的磁性,再加上那副仿佛被神明靜心雕刻出來的五官,殺傷力不是語言能描述的。雖然對方在每個世界的長相都十分出眾,屬于在人群中能一眼認出來的那種,但蘇斷還是沒辦法完全抵抗來自這人的色誘。不是因為臨燭長得好看,而更多的是因為“伴侶”這個身份。蘇斷反射性接過還熱手的奶茶,唇瓣快要碰到吸管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將手里的奶茶捧起來一點,往臨燭的方向遞:“嘗一下嗎?這個好喝的?!?/br>臨燭看了他一眼,搖頭。心知男人不太喜歡甜食,蘇斷邀請一下被拒絕后也沒有勉強,自己吸溜了起來。就是在他吸溜的過程中,臨燭一直專注地看著他,讓他有點兒不好意思,連吸溜的力度都放輕了。在蘇斷把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奶茶咽下后,臨燭忽然再次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