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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受罰嗎?”說到最后,她的聲音幾乎變得尖利了起來。高大奴隸看著兩人的背影,皺了皺眉,轉身將廚房鎖了,然后去找管家。那個新來的奴隸是黑發(fā)黑眼的,這種奴隸身體都很弱,他還待在集市的時候曾經親眼見過一個黑發(fā)黑眼的奴隸被打上印跡,當時就流了很多血,然后沒過幾天,就聽說那個奴隸因為傷口無法愈合而死去了。……被人粗暴地拽著走的蘇斷很生氣,他是一顆很安靜的茯苓,基本上不和人生氣的,但這個女奴隸一上來就拽他的胳膊,非常沒有禮貌。而且看她的樣子,還要去帶他去打那個很疼的印記。奧德羅塞都沒有讓他去,這個人憑什么拉著他?生氣的蘇斷決定打人,他問系統(tǒng):“你的商城里有能讓我力氣變大的東西嗎?”系統(tǒng)說:“有的有的宿主,這件‘一顆含鐵量高達一千倍的菠菜’能讓您的力氣在一個小時內增大到原來的十倍,對付您面前這個人完全足夠了?!?/br>在系統(tǒng)給他介紹道具的時候,那個女奴隸已經將他強行帶到了一個房間里,房間很暗,里面只有一臺模樣奇怪的機器,應該就是用來給奴隸打印記的。女奴隸按下機器開關,一聲輕微的滴滴聲響起,機器開始啟動。蘇斷問:“這個,呃,什么菠菜要多少經驗值?”系統(tǒng)說:“五十經驗值?!?/br>竟然要五只止痛劑那么多!蘇斷稍微心痛了一秒,眼看著自己的胳膊已經被女奴隸扯到了機器旁邊,汗毛都被guntang的機器激得倒豎了起來,立刻決定:“買!現(xiàn)在就用!”系統(tǒng)說:“好的宿主!”嘩啦一聲,五十經驗值被扣掉。在這一瞬間,蘇斷感覺身體中涌起一股暖流,四肢百骸中突然充滿了力氣,他再次將胳膊往后扯,這次很輕易地就掙脫了。女奴隸看著忽然變得硬氣的蘇斷,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是被激怒了,表情變得更加兇惡,又伸手去抓他。為了報被拖著走了一路的仇,蘇斷用力地對著女奴隸的肩膀推了一下。這一推的效果立竿見影,女奴隸站立不穩(wěn)地往后面退了好幾步,腦袋哐當一下磕到了門口冷硬的金屬框上,尖叫了一聲后抱著頭蹲在了地上。然而即使是疼得站不起起來,還不忘用近乎惡毒的眼神死死盯著蘇斷,嘴里還在咒罵著。嗯……雖然蘇斷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蘇斷站在原地猶豫著,抿著唇很不善良地想,要不要給她再來一下?然而還沒等他思考出個結果,一道熟悉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敞開的房門前。是奧德羅塞。蘇斷一下子呆住了,看看滿臉痛苦蹲在地上的女奴隸,再看看好端端站著的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個場景,好像怎么看他都是欺負人的那個……蘇斷縮了縮手。女奴隸配合地小聲抽泣了起來,用柔婉的聲音叫著奧德羅塞主人,聽起來簡直委屈又可憐,絲毫沒有剛才罵人的兇惡樣子。蘇斷:“……”這個女人的變臉速度怎么能這么快?然而奧德羅塞看也沒看門口蹲著的女奴隸,幾步跨過來卷起他的袖子,確認胳膊上什么傷也沒有后才松了一口氣,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蘇斷,深藍的眼珠顯得尤其陰沉,問:“受傷了嗎?”蘇斷被捏著胳膊,呆呆地搖了搖頭。奧德羅塞身上穿著那件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黑色大氅,應該是剛從外面回來,眉峰死死地皺著,臉上難得表露出明顯的不悅意味。雖然小奴隸看起來好像并沒有什么問題,但親王殿下還是將人身上粗略地摸了一遍才放心。上午他出門原本是為了修機甲,結果意外遇到了一只小奴隸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凈,只好下午又去了一趟。結果才剛到家,就看到管家和一個奴隸面色匆忙地走著,他問了一下,才知道自己才僅僅離開了兩個小時,新買回來的小奴隸就出了事。奧德羅塞原本以為自己的府邸很安全,但是事實證明,他還是太想當然了。雖然已經確認了小奴隸全身除了手腕上被人攥出來的一點兒紅痕外,并沒有任何傷痕,但心頭那股莫名的恐慌還是揮之不去,奧德羅塞將身上的大氅解下,將小奴隸整個裹進帶著自己氣息的衣服里,才勉強冷靜了一些。路過門口的時候,他垂眼看了一眼還蹲在地上的女奴隸,沉郁的藍眸中帶著明顯的陰冷。原本還在嬌嬌弱弱哭著的女奴隸被這一眼掃的僵住了,在奧德羅斯帶著蘇斷離開后,才開始控制不住地發(fā)起抖來,眼淚不斷往外涌。這一次是因為真的恐懼。……穿在奧德羅塞身上正合適的大氅到了蘇斷身上就變成了拖著地的樣式,蘇斷用手拎著,才勉強能走路。他被奧德羅塞帶到了臥室中。這間臥室很大也很簡潔,摻雜了一些西歐中世紀的風格,大概有三四米寬的深色大床佇立在房間正中央,房間的高度要比正常房間高得多,顯得很開闊,上面橫著幾根粗壯的橫梁,不知道是用來干嘛的。奧德羅塞把大氅從他身上解開,沉默地拿出一瓶新的修復劑噴霧在他攥出紅腫的手腕上噴了一層,等到紅腫消失后,才找出了一套新的浴巾和衣物給他,低聲說:“去洗澡?!?/br>蘇斷仍舊有些呆呆的,他感覺到奧德羅塞在生氣,于是就更慫,一點兒沒有剛剛推把那個女奴隸推到門框上還想再打一下的氣勢,小聲問:“在你房間里嗎?”奧德羅塞點點頭,“我在外面等你?!?/br>因為進化人群靈敏的五感,他能聞到小奴隸身上屬于那個女奴隸的味道,帶著一股劣質的香水味,很難聞,讓他感覺異常焦躁。像是一頭被侵犯了領地的野獸一般,心底有什么東西被激怒了,躍躍欲試地想出來宣告主權。等到浴室中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那股躁動才勉強平靜了一些。蘇斷聽話地到浴室中將自己洗了一遍,帶著滿身水汽和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了。然后被奧德羅塞一毛巾罩下來,對著腦袋就是一陣揉搓。按照以前的規(guī)律,愛人讓他洗完澡之后往往就要給他授粉了,所以蘇斷習慣性地把身上每一個部位都洗了一遍,有些部位還洗了好幾遍。但是奧德羅塞好像沒有給他授粉的意思……被搓的暈乎乎的蘇斷想。將小奴隸的頭發(fā)擦干后,奧德羅塞垂下頭,鼻尖碰到還帶著一點兒水汽的發(fā)絲,在上面微微蹭了蹭。小奴隸身上的味道很淡,但是離得近了還是能聞到一些的,是一種青草般的清新和另外一種苦澀摻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