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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是蘇斷的一言堂。來到蘇宅后,雖然聽到了很多傳言,但一直都過的風平浪靜的秦知對此并沒有什么深刻的認識,但今天的這件事,卻讓他有了一點隱約的感覺。在剪完花、又帶著小少爺回房間將花插好后,秦知又被催了一遍去給管家傳話,只好去下樓去找了管家。管家聽他說到少爺想辭退一個下人時,只是和以往一樣滿臉嚴肅的點點頭,眼中沒有流露出絲毫詫異,似乎對于這種事已經稀松平常了一般。只是在聽完具體事情經過的時候,他卻轉了轉略顯渾濁的眼珠,眼中帶上了一種秦知看不懂的情緒。秦知想起自己被高中同學介紹來蘇宅工作,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應聘時,管家也是用一種似乎帶著深意的眼神打量了他一會兒,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地被錄用了。明明他打探到的消息是蘇家錄用的大多數下人,都是非常專業(yè)的服務人員,他一個完全沒有相關經驗的人卻如此輕易地被錄用了,雖然對他而言確實是一件好事,但從邏輯上來說,整件事情都顯得有些說不通。秦知以為管家會對他說點什么,但最終管家只是對他又吩咐了一句:“好好伺候少爺?!?/br>于是當天下午,那個已經在蘇家干了兩年的仆人就迅速地被辭退了。這件事在蘇宅的下人圈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畢竟能在蘇家安全干上兩年沒有被辭退的下人,實在是少數,所以那個下人在下人圈子里還挺有分量的。而現在這個人卻僅僅因為撞掉了少爺的幾朵花,就被這么突然地辭退了。下人們在再一次見識到蘇斷喜怒無常的同時,也為秦知的受寵而感到驚訝。雖然辭退的理由是因為那幾朵花,但要說其中沒有蘇斷對秦知的偏袒,還真沒幾個人信。所以雖然秦知還是被蘇家的下人群體排除在外,但自從這件事之后,蘇宅中就再也沒有下人敢做小動作擠兌他了。在事情發(fā)生的第二天,終于結束了一段繁忙的工作期,準備回到蘇宅住上幾天的蘇錚也知道了這件事。和之前放任的態(tài)度不同,在聽管家敘述完后,他將胳膊撐在實木書桌上,眉眼間帶上了一絲凝重。他說:“這樣下去不行?!?/br>雖然這句話聽起來沒頭沒尾,但站在書桌前的管家完全心知肚明他指的是什么。管家張了張口,猶豫道:“大少爺——”蘇錚淡淡道:“有話直說?!?/br>管家說:“我知道您有您的顧慮,但是,少爺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br>這幾天蘇斷非常不走運地受了傷,按照他的脾氣,要被迫在床上修養(yǎng)好幾天,心情一定會非常差,鬧出什么動靜來管家都不會覺得稀奇。但事實是蘇斷不僅沒有發(fā)脾氣,反倒十分乖巧平靜,連一個抱枕都沒砸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在秦知面前表現出的性格,甚至和在蘇家人面前也相差無幾了。這其中的原因,大概也不難推測。蘇錚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只是道:“我再想想,你先下去吧?!?/br>管家離開后,蘇錚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最終將桌子上的文件一推,起身出了書房。*另一邊,蘇斷還還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剛剛和管家憂心忡忡地談了一場話,并且已經達陳共識,將他的性格轉變歸結為了感情上的因素。看著在斷斷一天內連續(xù)上漲了兩次、已經變成了70的治愈值,蘇斷覺得很滿意,不知不覺中看著秦知又順眼了一些。系統(tǒng)適時地提醒他:“雖然目前為止任務的進行速度很讓人滿意,但宿主還是要保持冷靜的心態(tài),畢竟還有30點的治愈值沒有到手呢。而且這次因為是新手世界,所以才會降低難度贈送50的初始治愈值,以后的任務世界就沒有這種福利了哦?!?/br>蘇斷:“嗯,我知道的?!?/br>他一定會再接再厲,正好他看治愈對象也很順眼,并不介意對他更好一些。睡完午覺后,秦知就來給他抹活血化瘀的藥。因為受傷的位置比較尷尬,所以本來就笨手笨腳的蘇斷很難自己上藥,除了第一次是當天來蘇宅的家庭醫(yī)生順手幫他上的之外,剩下都是讓目前最熟悉的秦知幫他上的。秦知垂著眼,將藥膏擠在手上,輕柔地在蘇斷受傷的部位打著圈抹開。蘇斷將頭埋在枕頭里,身體一動不動,時不時因為藥膏太過清涼而從嗓子眼中發(fā)出幾聲小小的哼哼。垂眼看著蘇斷白皙的部位,秦知的喉結忽然控制不住地滾動了兩下,一股熱度也從脖頸往上蔓延。明明這一個多星期以來他都已經干習慣了,也不會再因為這種親密接觸而感覺尷尬,今天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仿佛忽然又感受到了第一次給小少爺上藥的尷尬和忐忑,連心跳都是亂的。不……似乎也不是尷尬。那是什么呢——動作不自覺地緩了下來,秦知還沒能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臥室的房門就被人輕輕推開了。他順著動靜看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門處。是蘇宅的另一位少爺,蘇斷的親大哥,蘇錚。作者有話要說: 蘇錚:???!??!你手放哪呢?!秦知:我不是,我沒有……?眼睜睜自己家的白菜被野豬拱是一種什么體驗當事人:心虛第9章豪門小少爺×替身仆人在看到房間內的情景是,蘇錚原本冷靜沉穩(wěn)的表情瞬間就崩塌了。——連心態(tài)也跟著崩了。他又驚又怒地看著那個把手放到他弟弟屁股上,還揉來揉去的下人,感覺一股怒氣直直地躥向腦中,將他的理智燒掉了大半!什么風度,什么冷靜,蘇總已經完全不記得了,他看著自己精心呵護、養(yǎng)的白嫩嫩水靈靈的白菜正被不知道誰家的野豬伸出蹄子剝開了一層葉子,簡直心疼的喘不過氣來,滿腦子只想殺豬。而在看清了對方的臉后,那股怒氣就更像是被澆了油的烈火一般,完全無法抑制了!還是秦家的——雖然不是那個撩了弟弟之后又不打算負責的秦家繼承人,但看著那張和秦風有著幾分相似的臉,蘇總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正當他怒氣沖沖地想挽袖子上去打豬的時候,被拱的小白菜卻忽然出聲了。蘇斷將頭從枕頭上抬起來,歪著頭看過來,說:“哥哥,你回來了?”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也沒有顫音什么的,看起來似乎很清醒。蘇總勉強找回了一絲理智。想到不能在弟弟面前動粗打人,他暗暗地咬了一下牙根,強迫自己控制住想去挽袖子的手,又在蘇斷抬眼看過來之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