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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瞎,怎么還不來問他變“戲法”的事?虞唯逮著會旁側(cè)敲擊地問他電擊棍和抑制劑在哪的時候,他還一臉茫然的表情,隨后淡定地告訴他,弄丟了。……弄丟了??虞唯內(nèi)心很迷,他想趙云笙可能是個近視吧,眼瞎估計不至于,畢竟還知道瞅著他拱。另外讓虞唯在意的是,趙云笙臉上的傷。“沒事,不疼?!壁w云笙捉住他的,眼里帶著笑意地握住捏了捏。虞唯臉上一紅,道:“誰心疼了?放放!”趙云笙正了正臉色說:“我不疼?!?/br>虞唯:“……”地縫在哪里?莫名感覺有點丟人的傲嬌小少爺別過頭去,沒一會他又轉(zhuǎn)過來了,趙云笙臉上的兩處的淤青其實他在第二天就看見了,他沒有傻到認(rèn)為是被劉青揍的,雖然他一直沒問,趙云笙也沒說,但能猜到不是姨夫就是林姨動的。唔,林姨動的可能性大些吧,看不出來平時那么溫溫柔柔的一個人還會發(fā)脾氣,不過在床上躺的兩天里,虞唯隱約也明白,林姨動揍人其實是變相地為他抱不平。內(nèi)心最柔嫩的地方被戳了一下,原本擔(dān)心的情況一個也沒有,擁有著這份好意,虞唯越發(fā)堅定當(dāng)初留下來的決定是對的,然而如今的狀況和他最初的想法還是有些差距。“你要捏著我的到什么時候?”虞唯不自在地動了動,指了指天,提醒身邊仿佛化身狗皮膏藥的某人,“該做飯了?!?/br>趙云笙面色如常的放下,替虞唯理了理身后的墊子,才起身去了廚房。虞唯甩了甩,他屁股下面也有個軟墊,兩個墊子都是今早的時候林姨給他的,那會兒虞唯感覺耳朵一陣火辣辣地?zé)缓罅炙刂ヅ呐乃募缯f:“凳子硬,小唯想出去坐的話,墊在身下和背上,舒服些?!?/br>想到這茬,虞唯就特窘迫,他揉了揉腰,伸長腿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瞇起,享受著暖烘烘地太陽照在身上的感覺,他和趙云笙的相處模式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狗皮膏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趙云笙的臉皮,越發(fā)的厚了。他要求趙云笙負(fù)責(zé)會不會早了些?虞唯摸著下巴想,當(dāng)時他就是太心急了,以為找了個發(fā)情期免費的按摩……那啥吧,結(jié)果就導(dǎo)致趙云笙死不要臉的沒事就摸摸小,早知道應(yīng)該把剩下的抑制劑先用完才是。虞唯心虛地瞅瞅廚房忙活的身影,要是讓趙云笙知道他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揍他啊。天氣越來越冷,虞唯也換上了林素芝給他做的新衣服,劉青那天被趙云笙一腳踹暈,過后卻并沒有來鬧事,估計是慫的,但趙云笙知道了劉青曾守在他們家外面一段時間后,怒得想過去再踹一腳。相處這么久,虞唯早就摸清了他細(xì)微表情下所表達(dá)的意思,他連忙安撫趙云笙,“打人是不對的,何況那種小人你揍他不嫌臟?我也沒事啊,咱們出去玩吧?嗯?好不好好不好?在家悶死我了?!?/br>趙云笙沉著臉,抿唇不語,他被虞唯撒嬌似的拉著袖子,一雙漂亮的眸子撲閃撲閃的,沒過多久就敗下陣了,攏了攏虞唯的衣領(lǐng),這才和他一起出門。在趙云笙看不見的地方,虞唯吐了吐舌頭,秒變臉,脾氣真是日漸見長了,居然還要他來哄,不過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就當(dāng)做了善事吧,依劉青的品性,如果這次再去揍他,肯定會被訛上,本就就膈應(yīng)得慌,到時候就更惡心了。雖然虞唯今天才和趙云笙提了這件事,但學(xué)乖了的他前幾次出門都是拉著趙云笙一起的,清水村沒什么可逛的地方,虞唯也不喜歡往村子里走,大部分時間都是往后山跑。沒錯,是后山。院里的葡萄樹已經(jīng)不用擔(dān)心存活問題,后來趙云笙又跑了兩次,把剩下的都移栽回來了,虞唯之所以往后山跑,是因為感覺既然森林里有葡萄樹,說不定也有其它果樹什么的,雖然他不認(rèn)識果樹啥樣,但他知道水果啥樣?。?/br>虞唯對于發(fā)掘果樹的興致非常高,自從腰不酸腿不疼屁股也能扭一扭后,隔差五就要拉著趙云笙往后山走一趟,順便撿點蘑菇菌類,打兩只野山雞什么的。“外面天好暗啊,不會下雨吧?”本來今天的目標(biāo)依然是后山,但走到院子,看見天空飄來的烏黑云層,虞唯有點擔(dān)心像上次那樣,淋成個落湯雞。趙云笙看了看天色,拿了把油紙傘道:“去小溪?”虞唯雙眼一亮,“捉魚!下雨前魚會浮出水面,是不是更好捉一些?”趙云笙點點頭,又拿了抓魚的工具,虞唯像是想起什么,跑去抱了個木盆,趙云笙愣了下,他解釋道:“那邊小溪有很多蝦吧?咱們還可以抓小蝦吃??!”之前天氣還熱的時候,虞唯已經(jīng)從李小虎口知道了溪里的小蝦米是可以吃的,但個頭小又不好抓,這可愁死了一群閑著沒事干的熊孩子,虞唯也閑,所以他決定抓蝦去了。趙云笙自然是由著他,兩人出了門,卻不是往小溪的方向而去,而是往村外的大河走去,那條河繞著長河村流向不知何處,兩個村子都臨大河,但生活水平卻是云泥之別。原因就是一個修了碼頭往外通商,一個沒有。虞唯往河邊這條路走過,先前他跟林素芝到河邊洗衣服,本著一顆不好意思看長輩忙碌的心,他想去幫忙,結(jié)果噗通一下就栽水里去了,因為河岸上雖說沒有修碼頭堤壩,但大家一起淘菜洗衣的地方卻有好多塊大石板拼湊的平滑之地。岸口水淺,虞唯栽下去后,撲騰了兩下自己爬了起來,后來再跟著到河邊的時候,林素芝就再也不準(zhǔn)他站到水邊了。虞唯瞅了瞅自己的身板,感嘆他是不是和什么溪啊河啊的有仇,老是往水里倒,不過不管倒多少次,他對水的的興依舊不減絲毫,可以說是愛得深沉了。“咱們往這邊走干什么?”眼見都瞅著大石壩上一群忙著里也不忘磕嘮的婦女協(xié)會了,虞唯拉著趙云笙的不想過去,每次碰見這群熱心的八卦群眾們,他都免不了被調(diào)侃一番。趙云笙剛準(zhǔn)備說話,那邊的幾位大媽眼尖,揮了揮,大嗓門道:“喲,云笙和你家小表弟來啦!”如今趙家修房子,村里人和趙申、林素芝的接觸多了起來,在兩口子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終于辟謠成功,從小娘子到小表弟,大媽們改口改得異常順當(dāng),一點也沒為當(dāng)初“眼拙”而感到羞愧,倒是李嬸念叨了幾天,同情趙云笙好好的媳婦變兄弟了。虞唯自從聽了李嬸的嘮叨后,嘴角一陣狂抽,心說同情趙云笙?可不要吧,他已經(jīng)對兄弟下嘴了!委屈地摸了摸小屁股,虞唯揪了把趙云笙腰上的精rou,可惜沒揪起來。大嗓門似乎成了大媽們的標(biāo)配,因著那一嗓子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