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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br>他說:“今今,等你老了,我依然愛你。”岑今流下眼淚,卻笑著說:“你這是求婚嗎?”“是的,你愿意嗎?”“哪有人會在病房求婚的啊,而且我手上全是傷,還掛著吊瓶,怎么戴戒指???”這似乎真的難倒了蔣陳,岑今暗罵笨蛋,說:“給我戴上。”蔣陳把戒指給他帶上,岑今又說:“你的那個給我?!笔Y陳把另一個給他。“手給我?!?/br>岑今把另一只一模一樣的戒指戴到他手指上,然后放到嘴邊親了親。蔣陳俯身抱住他,問:“你愿意嗎?”“戒指都帶上了,你說呢?”蔣陳卻還是問:“你愿意嗎?”“愿意,我愿意的?!?/br>岑今又問:“那么,你呢?”“我也愿意?!?/br>“那咱們來說說門票的事兒吧。”蔣陳笑了一下,坐到一旁,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說:“我為了跟你在一起,確實有些……不擇手段?!?/br>“還有什么事瞞著我?”蔣陳交代了個底朝天,岑今捏著拳頭說:“原來我以為的偶遇,都是你故意制造的!”“是?!?/br>哪有那么多偶遇,不過是有人想見你,千方百計想要見到你。蔣陳堅持要帶他回家,岑今受了傷,生活上確實不方便,便也同意了,回家收拾了些東西就去了蔣陳家。等學(xué)生們春游結(jié)束回到學(xué)校,岑今的處分也下來了,停課兩個月,以示懲罰,正好可以休個病假。蔣陳為了照顧他,把能在家里處理的工作都搬到了家里,岑今每天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眼看著要入夏了,天氣越來越燥熱,岑今的腳也好的七七八八,能走路了,這么長時間一直由蔣陳照顧著,連澡都不能自己洗,有的沒的被揩了不少油,天一熱,人也變得更加燥熱。“左右快放暑假了,你在家多歇一個月,就別去學(xué)校了吧?!?/br>“那怎么行,學(xué)生們都等著我呢?!?/br>蔣陳舔舔他的耳朵:“我也等著你呢?!?/br>“臭流氓!下去!”岑今一腳把蔣陳蹬下了床,說:“你今晚睡地板?!?/br>蔣陳看著窗外的月亮,深深嘆了口氣,路漫漫其修遠兮啊。岑今在床上羞紅了臉,這個老流氓天天想著那檔子事,沒個正形,雖然他有時候也情難自禁,但想到真的要做……還是有點發(fā)怵。“你要真的想做……那讓我在上面?”蔣陳給他的回答是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含情脈脈的與月亮相望。“老流氓!做夢去吧你!”岑今向他扔了個枕頭,氣呼呼的卷著被子睡覺了。岑今重新回到學(xué)校,學(xué)生們都很開心,代理班主任實在太兇,比不得岑今溫柔。時間平淡的過去,一個月,兩個月,五個月,一年。一年過去,蔣楊也即將成為畢業(yè)生。“你想去哪個大學(xué)?”“阿哲去哪我就去哪?!?/br>“你們成績都很不錯,一起上個好大學(xué)也是好事,商量著來,不要亂填?!?/br>“放心吧岑老師。”岑今問:“他怎么還不回來?”這天是周末,岑來了蔣楊家,原以為蔣陳也會在家,不想?yún)s不在,這會都八點鐘了,早該下班了,卻仍不見人回來。蔣楊說:“估計在加班?你打個電話問問。”岑今便打了個電話,出乎意料的,蔣陳竟然沒有接。岑今覺得奇怪,蔣陳從來不會不接他電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一會,蔣陳的電話就打回來了。“喂?你在哪?”“回家的路上,剛才有事,不方便接電話?!?/br>“沒關(guān)系,我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現(xiàn)在在你家?!?/br>“嗯,等我?!?/br>半個小時后,蔣陳回到家里,岑今做了些簡單的菜剛好上桌,不想蔣陳卻說不吃了。岑今對蔣楊說:“你吃你的,我去看看他。”蔣陳回房倒頭就躺,臉陷入被子里,看起來格外的疲累。“不舒服嗎?”“沒事。”“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今今,抱抱我。”他平躺在床上,向岑今伸出手。岑今俯身趴在他胸膛上,被立刻圈住,“發(fā)生什么事了?”“公司出了點事?!?/br>“很麻煩嗎?”“還行,有點棘手。”“你先別急,慢慢來,公司的事我也不懂,幫不了你,但你一定可以的?!?/br>蔣陳笑笑,說:“那要是解決不好怎么辦?”“我養(yǎng)你啊。”“就憑你那點工資?”“我那點工資怎么了?養(yǎng)你和蔣楊綽綽有余了,你看不起人民教師啊?”“我哪敢啊,那只準養(yǎng)我,蔣楊那小子讓他自己混。”“有你這樣做父親的嗎?”“今今……我有點累了?!?/br>從來不會這樣的,這個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狀態(tài),無論遇到什么事,他都鎮(zhèn)定自若,可這個三十九歲的男人,此刻卻在自己愛人的懷里,疲憊的說著,我有點累了,他說,今今,你抱抱我。這個男人撐起了一個家,荊棘了半生,把僅剩的溫柔全部留給了他愛的人。第二天,又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接下來的日子,蔣楊終于在家里有了一點存在感,兩個只會秀恩愛的人終于意識到他是個高考生,懂得收斂一點,不再隨時虐狗了,只是那兩個銀閃閃的戒指實在晃眼。岑今忙的焦頭爛額,第一次帶畢業(yè)生本來就緊張,學(xué)校每天還有開不完的會,他要照顧到每一個學(xué)生的情緒,要給他們做指導(dǎo),常常深夜還在分析學(xué)生的成績。炎熱的夏夜,十二點了,岑今喝著一杯又一杯咖啡提神,鈴聲響起,是蔣陳。“這么晚還沒睡?。俊贬裆ぷ由硢?。“猜到你沒睡,打給你說說話。”岑今打著哈欠,說:“沒辦法,高考也是老師的噩夢,有幾個學(xué)生成績不太好,我看看他們還能在哪里提高一下?!?/br>“嗯,今今是個負責(zé)任的老師。”岑今嘿嘿笑笑,問:“你呢,你還沒睡?。俊?/br>“沒有,我在外面吹風(fēng)?!?/br>“大半夜在外面吹什么風(fēng)???多危險,快點回家?!?/br>“可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