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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會這樣隨便的進來。 杯子放在桌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音,我輕輕一抬眼就看見玻璃被子里濃白的液體,直起身板,仰頭去看著他,我問他,“我這身裙子好看嗎?” 鄒閣臣沒有說話,我又接著說,“我今天給你打電話了?!?/br> 說出來的時候,我自己又想了想,才覺得自己說錯了:“你知道的?!?/br> 他還是沒有說話,我看著他,我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他不愿意和我說話卻偏偏要過來。 我想了想,還是不去看他,謄寫洛麗塔的本子其實挺大的,湊過去緊緊的盯著,感覺整個人都要鉆進里面去了似的。 我想,如果我真的能夠進去的話,我就讓亨伯特和洛麗塔不要遇見好了,這樣就不會有那么多難過的事;可是,如果不能遇見自己喜歡的人,是不是也是一件讓人難受的事兒呢?那就想辦法讓他們永遠快樂好了,可是,怎么樣,兩個人才能幸福的走到最后呢? 食指不停的去摳著本子的邊緣,一張紙一張紙堆疊出來的質(zhì)感,全部觸在指腹上了。 房間里安靜的不像話了,燈光散下來,還有影子,我聽見鄒閣臣說話:“不要去招惹小東。” 我想著,他果然還是生氣了。 我站起身,站在桌邊看向他,“只吃了個飯?!?/br> 鄒閣臣陰郁著眼眸,“你覺得你應(yīng)該安分些。” 其實我的解釋只是在火上澆油,他如何揣測我,早已經(jīng)形成了定向的思維,我在他腦海里的形象也早已經(jīng)固化了,一切不需要事實來辯駁,只需要他覺得。 我久久的盯著他,我們兩個互相不說話,直到很久以后,我覺得倦了,才開口對鄒閣臣說,“鄒先生,你信不信,我會報復你啊。” 鄒閣臣幾乎是沒有遲疑的笑了出來,“那,要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了?!?/br> 我也跟著他笑,“是啊,我就是沒本事。也不知道時候開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為什么啊,為什么你這么厭惡我,還要留下我礙眼,我真的想了好久,真的想的我腦袋都疼了,我還是沒有想出來,我想出來的每一個答案,都足以令人恥笑,可是真的不會有別的答案了啊?!蔽蚁胛艺媸菬o所畏懼,鄒閣臣大概會覺得我現(xiàn)在是仗著肚子里的孩子在恃寵而驕,但是隨他怎么覺得吧,我看著他,“所以,我就試一試,到底會為什么?!?/br> 鄒閣臣定定的看著我,突然斂干凈了臉上嗯笑意,“你這是又要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脫掉鞋子光著腳踩到床上去,被腳踩著的地方都深深的陷下去,差點沒有站穩(wěn),我歪過頭去看著他,我說,“你應(yīng)該要對我好一點?!?/br> 我踏著步子離他更近一點,沖著他張開雙臂,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直直的沖著他迎面倒去。 我本來想沖著他笑得,可是我一下子太緊張了,沒有笑出來,身子被鄒閣臣手忙腳亂的接住,我下意識的緊緊的摟住他,他退了兩步想推開我,脖子卻被我勾的死死的。 心臟突突的跳,我將下巴頦在他的肩膀上,“你看,你會接住我,你還是舍不得他的,所以你要對我好一點。” 鄒閣臣抓住我的雙臂將我拉開,我死死的不放,最后他一用力我就推開,急退了兩步,整個人栽到床上,膝蓋不小心被床尾磕到,疼得我不由的蜷起腿來。 鄒閣臣靠過來,雙手就撐在我的兩邊,因為壓力,床兩邊的位置凹陷下去,鄒閣臣的身子離我特別近,臉也就在我的面前,“拿他來威脅我,你覺得,有用么?” “至少比起我這條命,他的安全會對你有威脅的多?!蔽铱粗f話的時候,說心底里沒有凄涼,我自己都不會信,我撇開臉,良久良久,才將他推開,“你別介意,我這就是太無聊了發(fā)會神經(jīng)。”鄒閣臣的身子撐著,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被籠在一片陰影里面,“我不會再去招惹小東了?!?/br> ☆、報復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再也醒不過來,夢境過于真實,在夢里,只感覺自己慌極了,掙扎著從夢里驚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哦,這原來是一場夢。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洗漱的時候聽見外面敲門的聲音,周同的聲音細細的在外面,“肖小姐,請問你醒了嗎?” 我應(yīng)了一聲,然后加快手里的動作,下樓的時候,正看見周同端著一杯牛奶將鄒閣臣手邊原本有的一杯換走,“肖小姐已經(jīng)醒了,正在洗漱?!?/br> 想來鄒閣臣也等的挺久的了,不知道他今天哪里來的這樣的興致,走過去坐下,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牛奶已經(jīng)涼了,不像平時,牛奶永遠都是溫的剛剛好。 鄒閣臣抬眼看了我一眼,“給她換一杯?!?/br> “不用了?!倍似鸨右豢跉夂攘舜蟀氡钜稽c嗆住,“這樣挺好的?!?/br> 看著盤子里的溏心蛋,沒怎么提起興致來,隨便吃了幾口面包,但是將杯子里的牛奶喝盡了。 將手里的杯子放下,就聽見鄒閣臣的聲音,“今天陪我出去一趟?!?/br> “我有事?!?/br> “什么?” “沒事,去哪里?” 有些意外的,外面的天氣并不算太好,九十點鐘了也遲遲不見太陽出來,出門的時候劉姨給我拿了見開衫穿上,極薄的,穿在身上,卻更像是裝飾。 門口停著兩輛車,我跟著鄒閣臣上了前面一輛,一撇眼,就見著小東和趙小川上了后面一輛。 以前出去大都是小東或是趙小川開車,這一次但是難得的見到了鄒閣臣的司機,中年男子,看起來老實可靠,這副樣子但是比鄒閣臣其他的手下人看起來和善的多。 車一路開的平穩(wěn),我靠著車窗,沒什么異樣的感覺,我問過鄒閣臣此行的目的地,但是我沒有得到答案,鄒閣臣不愿意多說,我也就不再多想了。 直到下車的時候才看見車輛來到了一大片還沒有開發(fā)的地,因為道路原因,車不好走,只好下車步行,鄒閣臣走到前面去了,我走在后面跟著。 下一個斜坡,路并不是太好走,鄒閣臣倒是走的老遠,我追著他的腳步,有幾次差一點就栽了出去,小東跟在旁邊準備扶我,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一旁的小灌木,站穩(wěn)身體繼續(xù)往前走。 鄒閣臣走了一半終于停下腳步,就站在斜坡的根處,回過頭來,我不敢讓他等的太久,于是加快了腳步,一路有些坎坷,但所幸走的還算順當。 走到離鄒閣臣還剩下兩三步的距離時,適時的停下了腳步,等待著下一步他的動作,鄒閣臣沒有動,但是趙小川先走到前面去。 見著鄒閣臣有邁步的意思了,我才開始邁腿,卻沒注意到腳下一塊石頭絆了一腳,又是在斜坡上,整個人控制不住,直直的栽了出去。 “肖小姐?!蔽衣犚娦|急急的喚了一聲,自己的喉嚨卻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