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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這是顧樓生故意說得呢,自從上次常心生產(chǎn)了之后。家里什么能吃的不能吃的都弄了個一清二楚,而顧樓生剛才所說的,還全部把不該放在一起的食材都弄在了一起,這不是存心逗宋澄呢嗎。雞湯可以,其他的你別想了回頭我燉了新鮮的雞湯,再給你端來,今天你就湊合著,先和年兒一起和米糊吧顧樓生聽了,不滿地撇了撇嘴,那么辛苦地生了兒子,還要和兒子一起喝米糊,這待遇就在顧樓生感嘆這待遇真不好的時候,宋澄突然抱著兒子坐到了床邊,伸出一只手把樓生肩膀上披著的衣服掀開。怎么了?顧樓生疑惑地問道,不知道宋澄要干什么,總不會不料宋澄只是仔細(xì)地查看了下,說道:被后面沒有了印記,只是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顯露出來。顧樓生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地,沒好氣地說道:那以后就小心些,別再把你的子孫后代都留在我身體里了!一句話,說的兩個人都愣住了,片刻之后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連帶著剛出生的小宋年,也在睡夢中,吮著手指,咋了咂嘴。作者有話要說:恩如果哪里細(xì)節(jié)不對不要pia我我記得好像產(chǎn)后是不能菠菜和豆腐,土豆和牛rou一起燉的☆、第四十九章-沈克現(xiàn)身第四十九章小宋年的滿月酒是宋澄親自cao辦的。滿月酒上只請了眾人與宋澄和顧樓生相熟的一些人,如李寡夫和老大夫他們,豆兒和龔平已經(jīng)成了親,龔老爹也算是一家人了,自然也是來了的。老大夫在席間和顧青生聊得挺高興,小酒喝了好幾杯。請的人不多不少,正好湊個三桌左右。因為顧樓生剛生完孩子時間還不久,所以眾人就沒有回酒樓去了。宋澄為了這幾桌滿月酒折騰了好幾個晚上,顧樓生勸他別費那么多心思,就自家人燒點吃的也挺好,可是宋澄愣是不答應(yīng)。畢竟是年兒降生后咱們要宴請的,心思是一定要盡到的。宋澄反駁的話也很是有理,顧樓生就是怕宋澄累著。本來吧,宋澄就不識字,這幾天為了擬菜單的事情,總是細(xì)細(xì)地把食材和需要的東西說出來,然后讓顧樓生一個個列出來。至于完整的菜單,更是修改了好些遍,刪刪改改,最后又因為菜品太多沒必要去掉了些,宋澄忙了好些天,終于定出了一個滿意的菜單,等著明天兒子滿月酒了,宴請親朋呢!這天都這么冷了,涼菜還需要嗎?顧樓生此時躺在床上,兒子被常心抱走了,正好讓他樂得清閑。這一個月來顧樓生被小宋年折騰的夠嗆,而顧樓生照顧小宋年的時候,總是笨手笨腳的,常心看不過去,正好小顧新也小,就兩個孩子一起照顧了。兒子被常心抱去照顧了后輕松了顧樓生和宋澄,倒是苦了顧林生嘍,整日里看見弟弟和宋澄兩口子恩恩愛愛的,一回去自己房里卻有兩個娃娃哭哭鬧鬧,真是想拉著常心恩愛親熱一把,也沒有空閑啊。這糯米蓮藕就是熱的涼菜,客人們?nèi)羰呛赛c小酒的話,涼菜還是要備的。你看,我準(zhǔn)備的不多,涼菜就四個。宋澄雖說是指著菜單讓顧樓生看,可是因為宋澄不識字的原因,就隨手指了指。顧樓生挨個看下來,發(fā)現(xiàn)果然宋澄沒記錯,一共四個涼菜,分別是鹽鹵鴨胗,糯米糖藕,木耳拌雞絲和涼拌黃瓜。熱菜呢?我看看紅燒獅子頭,就是rou圓子對吧?顧樓生看到宋澄對他點了點頭,于是繼續(xù)看著菜單念道:紅燒rou,鹽水煮蝦,糖醋桂魚,雞湯干絲和清炒青菜?嗯,好像還行的樣子你這幾天反反復(fù)復(fù)想了又想的,就為了選這幾道菜,你看看,你都沒睡好,精神都不足年兒的滿月酒,這可是一輩子一次的,自然是要鄭重點。我本來想選個海鮮來做的,但是怕萬一客人們海鮮過敏,想了想,還是劃掉了宋澄把外衣脫了,往被子里一鉆。帶進(jìn)被子里來的涼氣動的顧樓生一哆嗦,拿著菜單的紙的手也不自覺往被子里縮了縮。宋澄突然使了壞心眼,把冰涼的手往顧樓生腰間一環(huán),兩人皆是一哆嗦,一個人好不容易碰到個暖的,一個是原先暖暖的卻挨上了個冰涼涼的手臂。我看你還加了個雞絲豆腐羹,這樣湊著正好你手臂怎么這么冷,剛才干什么去了顧樓生放下菜單,用手覆上宋澄的手,用自己的體溫去暖他的。剛才打了一桶水,泡豆腐,這樣明天燒出來的豆腐羹更嫩,而且那豆腐皮的鹵水味就能去掉了宋澄貪戀顧樓生身上的溫度,把頭擱在顧樓生的肩窩上磨蹭了幾下:可能是手臂在水里泡久了,所以太冰了第二日宋澄早早地就起了床,因為前一天晚上兩人談?wù)摿瞬藛魏?,顧樓生還是覺得宋澄說的對,兒子一輩子就一次滿月酒,是要鄭重些。所以顧樓生決定幫著宋澄來弄那一桌子滿月酒,雖說可能在廚房里幫倒忙,不過心意還是盡了的。既然顧樓生做了決定,宋澄覺得也挺好的,于是起床的時候就把顧樓生也給拖了起來。顧樓生不像春天剛懷上小宋年時候那么嗜睡了,可是冬天的被窩比外面的溫度要高太多,所以宋澄還是花費了一些力氣才把他拉起來。兩人趁著其他人還沒起來,就在廚房里忙活開了,當(dāng)然,其實主要還是宋澄一個人忙活,顧樓生只是在旁邊端端盤子遞遞調(diào)料什么的。這木耳拌雞絲,怎么做啊,是不是把雞rou切成絲然后和木耳拌一起就行了?這么簡單的話我來吧!顧樓生覺得真要這么簡單的一個菜的話自己總不會弄砸吧!可是殊不知話剛說出口,宋澄就笑了,把他往旁邊推了推,不讓他碰。瞎說,哪能那么簡單這木耳也是要泡發(fā)了的,你以為這干巴巴的,就是你平時吃到的脆脆的木耳嗎?宋澄用手捏了點木耳給顧樓生看,顧樓生皺著鼻子看著面前縮成一團(tuán)的黑乎乎干巴巴的木耳,泄氣地?fù)u了搖頭。顧樓生只見宋澄把昨夜提前殺好的雞放入沙煲中,加了水,放到灶臺上,生了火開始煨雞湯。心想著原來不是把雞rou切成絲兒之后再煮??!不過顧樓生的想法全部都是想當(dāng)然,然后再看到宋澄的燒法自然是覺得自己太天真了,哪兒能那么簡單呢。宋澄又趁著熬雞湯的時候,把幾個紅燒菜燒了,然后等雞湯熬得差不多了,再把雞撈出來。手起刀落,熬熟了的雞被一切為二,宋澄單手握著一個雞腿,另一只手用刀輕輕地沿著紋路把雞胸脯上面的rou給切了下來。顧樓生左右無事,正在左顧右盼呢,被宋澄喊住了:樓生,你把手洗了,幫我把這雞rou給撕成rou絲兒就行。顧樓生還沒做過這種活,很是新奇,問:多長多大的?宋澄好笑地說他你當(dāng)撕什么呢,就順著紋路撕唄,別撕得太粗或者太細(xì)根本吃都吃不到就行了!于是顧樓生興致沖沖地撕起了雞胸脯rou,想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