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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戾氣像是被凝成了實體,朝著童茗壓去:你們什么時候回來的?童茗微愣,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有一種想要說實話的感覺,只是下一刻,他身旁的奧萊斯就抓住了童茗的手,童茗感受到機甲冰冷的觸感,瞬間回過了神,腦海中思緒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千百回,不一會兒,他就抬眼望向男人,仍然維持著剛才的呆愣狀:回來剛剛半天。半天,男人皺眉看著童茗,其實從一開始他就不相信在東大陸鬧出那么大事的人會是童茗,只是事情發(fā)生和童茗突然出現(xiàn)的時間太過巧合,這讓他不得不有所警惕:冥王可以給我看看嗎?當然。童茗毫不猶豫地點頭,在摘下手中的機甲戒指時不小心碰到了奧萊斯的手,奧萊斯面無表情地看著童茗,唯有紅色的電子眼微微閃爍了一下,就像是最尋常不過的機甲一樣,但是童茗卻莫名松了一口氣,有奧萊斯在,他相信絕對不會有問題。童茗把戒指遞給男人,隨后猶豫著說道:這一路上冥王的表現(xiàn)都不錯,果然我還是喜歡cao控冥王,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花錢購買冥王。男人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童茗的問題,而是將戒指拿在手里上下察看,最后不知道察覺到了什么,輕輕噓了一口氣,呢喃道:原來是壞了,怪不得。男人的聲音很輕,即便是與他面對面的童茗也只是聽到了一兩個字,但是僅僅是這一兩個字,他也能夠推理出男人話中的意思,想到剛才奧萊斯信心滿滿的樣子,童茗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但是一瞬之后又被他壓了下去:可以買嗎?雖然我沒有幫你辦完事,但是我真的很喜歡冥王。可以是可以,男人把玩著戒指,放下了心里的疑惑,看著童茗輕笑道,但是冥王是目前存世的唯一一臺由人類全手動cao控的機甲,可以說是有價無市的存在,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是被童家排斥的吧,當然,不怕實話告訴你,就算是童家沒有排斥你,恐怕也不會愿意掏出那么多錢來。童茗瞇著眼,他并不愿意被男人牽著鼻子走,但是這段時間與冥王接觸讓他更加堅定了冥王與他很相合的念頭,如果不試試恐怕他會后悔:多少錢?五十億。男人隨口報出了一個數(shù)字,似乎這個數(shù)在他眼里僅僅只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童茗嘶了一口氣,之前他獲得機甲大賽勝利也才拿到三千萬的獎金而已,再加上比賽時賭博得到的一筆錢,加起來甚至連一億都沒有,更何況他治療雙腿已經(jīng)用掉了兩千萬。童茗有些猶豫不決,人很多時候都會被金錢難住,這個時代聯(lián)邦幣的比例與二十一世紀童茗所在的時代人民幣的比例是差不多的,因此很長時間里童茗都覺得他獲得了機甲大賽的勝利之后已經(jīng)變成有錢人了,但是他卻忘了金錢的衡量標準跟人所處的環(huán)境也是有很大關(guān)系的。我可以找我哥要,羅凡急著開口,話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他似乎有些后悔,但也只是那一瞬間而已,很快,他就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笑道,不過是五十億而已,好的機甲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夠得到的,我想也只有你才能讓冥王發(fā)揮出最大的實力。在得知童茗就是冥王的最初一段時間里,羅凡是迷茫的,他第一次見到童茗時,童茗還坐在輪椅上正在被人欺負,就連他想要幫忙都被童茗欺負了,那時羅凡覺得童茗很無趣,后來,羅凡橫沖直撞不小心撞到了童茗,他沒有扶起童茗,甚至沒有道歉,但是童茗卻依然沒有生氣,那個時候羅凡其實是有些愧疚的。之后的結(jié)交,跟羅凡心中的愧疚有很大的關(guān)系,只是不知不覺中,童茗卻在以飛快的速度改變著,一次次刷新著他對童茗的認知,從嗆聲童照到晉級校內(nèi)賽再到獲得機甲大賽勝利,羅凡總覺得他的思緒有些跟不上童茗的改變,這個人與他最初見到的那個人不同了,這估計是羅凡對童茗最大的認知。在知道童茗就是冥王的一剎那,羅凡其實是驚訝的,但是驚訝過后卻是理所當然,理應(yīng)如此的吧,童茗都發(fā)生那么大的改變了,一定會有所收獲,這是當時羅凡心中的第一反應(yīng),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童茗有那么大的信任,雖然一開始羅凡總是覺得童茗不會晉級、不會成功,并借此安慰童茗,但是當他見證童茗的成長時,羅凡心里也沒有絲毫違和感。童照跟童茗的戰(zhàn)斗讓羅凡覺得很驚訝,那時羅凡并不知道cao控著冥王把童照打得落花流水的人就是童茗,但是他卻在第一時間錄下了視頻打算給童茗看。羅凡的朋友不多,岳禮是第一個,童茗是第二個,其實羅凡一直都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朋友那么少,每到一個新的環(huán)境,他也會遇上幾個比較聊得來的人,但是聊著聊著就疏遠了,岳禮說這是因為他說話太直了,太不經(jīng)腦子了,但是羅凡卻并不覺得,在他看來有話就直說才是應(yīng)該的,把想說的話憋在心里反而會讓他覺得難受,遇到童茗之后,羅凡的性子也仍然是那樣,甚至有幾次在岳禮的提示下他都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是童茗卻絲毫都沒有生氣,這是他的朋友。五十億很多,就算是羅家這樣的大家族,五十億也是一筆巨大的資金,所以羅凡猶豫了,但是他不想因為他的猶豫失去一個朋友。岳禮將手搭在羅凡的肩上,笑望著童茗:我家不是我做主,應(yīng)該掏不出多少錢,不過連這家伙都出了,我當然也不能落后,這樣吧,我跟羅凡一人一半,如果實在要不得,就偷出來。說吧,岳禮眨了眨眼睛,帶著幾分狡黠。偷這個字實在是不像平時一貫穩(wěn)重的岳禮所說的話,屋內(nèi)的幾人在聽到他的話之后紛紛露出了詭異的表情,唯獨羅凡激動地回望著岳禮:這么多錢,就算是我哥應(yīng)該也不會給我的,所以去偷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岳禮你知道我哥會把錢放在哪里嗎?岳禮瞥了羅凡一眼:蠢死了,我要知道你家的錢放在哪里早就下手了,還會留到現(xiàn)在?羅凡露出不滿的表情:偷是很不好的行為,你怎么可以偷我家的錢呢?岳禮扶額,石印偏過臉,童茗一臉笑意,童樂面無表情,嘴角卻帶著一絲不帶絲毫惡意的諷笑,說偷是不好行為的,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興致勃勃地表示偷是一個很好的主意。男人手拿戒指,一臉不愉地看著屋內(nèi)幾人的互動:我很忙,沒空聽你們聊這些無聊的事,什么時候想好了什么時候來找我,至于冥王,我就先帶走了。說罷,他把戒指放進了口袋中,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屋內(nèi)幾人目視著男人的離開,羅凡不爽地頂了頂他身旁的岳禮:我警告你啊,不準打我家錢的主意。岳禮偏過頭,不耐煩地道:我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