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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捅到族長那里是為什么?靳萬風問。為什么?本族人被欺負了,他這個族長自然要出面,那邊的老頭子咱們是斗不過的,只能找相同等級的人來斗,跟何況,我想咱們那個族長也不會不來!靳玉生這話說出來透著股子高深莫測的勁頭。狼族的族長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會這么為咱們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他肯定會出面,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好玩的巧合。靳玉生眸子里閃著算計的光芒,靳萬風感嘆,這愛情的力量啊!偉大!愛情的力量就是偉大,所以它讓人六親不認,靳小狼不出意外的被虐待了,光著屁股被按在桌子上,女仆漢子對虐待最有一手,所以靳小狼屁股腫得老高,不過他沒有現(xiàn)妖身,他的變異特征早就被改變了。抹上一層藥膏,再纏上厚厚的紗布,靳小狼痛苦的趴在客房里,女仆漢子陰險的笑,擺好姿勢。咔嚓!靳小狼的丟人照片被拍攝下來,以電子郵件的形式發(fā)送給靳玉生,靳玉生看到的時候只是挑了挑眉,他覺得這種虐待不怎么附和他的期待。與靳玉生不同,天籟看到這照片的時候炸了毛,喵嗚!喵嗚!老族長手指頭敲了敲天籟的腦袋瓜,以后別和我玩什么花樣,我有一萬種方式讓你痛苦。喵嗚~~你這個死老頭!老族長拍拍天籟身邊的一本厚厚的書,這個是貓族的家族志,給你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之后我會考你。喵嗚~~二十四小時怎么夠??!好了,帶他走吧!老族長擺擺手,女仆漢子拎起天籟,天籟無奈嘆息,他可以想象得到又是一個拋物線,只是這次隨著他落下的還有一本厚厚的足以砸死他的家族志,天籟嗷嗷叫了兩聲,驚險躲過,就看到女仆漢子臉上閃過一抹jian笑,天籟怒瞪,早晚我會報仇的!一只可憐的小貓咪,半個身子壓在書上,兩只爪子托著貓腦袋,眼睛半瞇著混混沌沌,咕咕~~沒有半小時,小貓咪睡著了,書本是他最好的催眠藥劑。女仆漢子一直偷偷監(jiān)視著,瞧見天籟睡死過去,立即去打小報告,老族長快步趕到,看著這小貓仰著肚皮睡得香甜,老族長痛心疾首,這哪里是他們宇家的子孫,果然混血不靠譜。老族長揪起天籟的貓耳朵,天籟一個機靈醒了,睜開了眼睛有點茫然,老族長使勁戳了戳天籟的貓腦袋,看來要給你下點猛藥才行。喵?不要露出這副蠢樣子,我看著丟人。老族長親自拎著天籟,走一步就晃兩下手,天籟被晃得都有點蒙,就這樣,倆人到了關押靳小狼的房間,推開房門,就看到靳小狼趴在床上可憐巴巴的。喵嗚~~小狼,你好可憐。天籟,我沒事,你等我好了,我就帶你離開。靳小狼咬牙切齒。你這小家伙嘴還挺硬。老族長招來女仆漢子,有種刑罰叫連坐。天籟和靳小狼同時睜大眼睛,就見女仆漢子手里多了根藤條,喵嗚~~喵嗚~~天籟使勁掙扎,但是卻掙不開老族長的鉗制,所以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藤條抽在了靳小狼的屁股上,本來已經(jīng)腫得老高的屁股現(xiàn)在又多了兩條血印子,喵嗚~~喵嗚~~不要打了,我去看書!三藤條,靳小狼倒抽著涼氣,怒瞪著女仆漢子,你這臭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女仆漢子陰笑,你想怎么不放過我?想不想再嘗嘗藤條的滋味?說著就用藤條的尖捅了捅靳小狼的rou屁股蛋,靳小狼呲牙咧嘴,卻換來女仆漢子的惡略笑聲,靳小狼捂住耳朵,這笑容也太難聽了。我一定會報仇的!哇哈哈~~我等你來報仇!哇哈哈~~久久不可散去的笑聲,在這棟大宅子里,卻尤其和諧,仿佛是沉寂許久的鬼魂的嘶吼。173.對這個全世界都在攪基的世界絕望了1******【幻想日記】妖元1012年4月21日,天氣:管他的我本來不想寫日記,但是想到老頭子的所作所為,我決定記載下來,等到我有勢力的時候,我把老頭的這些惡形惡狀都收進家族志,讓你遺臭萬年!遺臭萬年!******有一種感情叫做蕩氣回腸,但是天壽泳寧愿把這種感情叫做全世界攪基,深度歧視異性戀!你的意思是~~你是狼族族長的學弟?靳萬風表示理解無障礙,不過他怎么從來沒有聽過靳玉生提起過?你說,你和他相識是因為你們兩個想要**?天壽泳不禁追問道。那么你們兩個做了么?這話是天壽泳和靳萬風異口同聲的,隨后倆人互看一眼,靳萬風憨皮賴臉的笑,天壽泳冷哼一聲。你們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靳玉生咕噥,其實事情很簡單,我那時候正在寫論文,所以想去現(xiàn)實體驗下繁殖活動,而他是想證明自己的性向,不過我們兩個沒有發(fā)生什么,我有身體潔癖,他有心靈潔癖,所以我們只是對坐著各自說著各自的,當然,主要是他在說。他說了什么?雖然靳玉生那句繁殖活動讓天壽泳雷了下,不過他還是更加好奇族長大人說了什么,證明性向什么的一聽就很有八卦感。他說他和一個男人是非常好的朋友,那個男人向他求歡被他拒絕了,然后那個男人就走了,他就傷心了,所以到酒吧來證明看看自己到底是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那么證明結果呢?靳萬風也耐不住八卦的追問了。靳玉生聳聳肩,不知道,反正我們之間沒發(fā)生什么。一聽沒發(fā)生什么,靳萬風和天壽泳就夸下了雙肩,還以為有什么八卦可以繼續(xù)聽呢!不過~~靳玉生掃了眼天壽泳和靳萬風,不過,我在族長家發(fā)現(xiàn)了個驚人的事實!什么事實?倆人又是異口同聲。我看到了讓族長糾結的那個男人,雖然和大學時候略有不同,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等等!你怎么知道是那個男的?靳萬風捏著下巴,你不是說和你喝酒的是族長么?他告訴我的!靳玉生白了靳萬風一眼,他開始嫌棄自己叔叔的智商了,對方是學校的風云人物,我不可能不認識。所以,那個人是誰?天壽泳陷入沉思,大家一起去的貓族族長那里,怎么他就沒有注意到其他的人?這些你們不要管,你們現(xiàn)在就去找狼族的族長,告訴他當年他朋友不是真的想離開他,是被貓族的老族長綁架走了,現(xiàn)在還關在貓族,處境堪憂。過去這么久了,你怎么能保證族長還喜歡那男的?族長不是一直糾結自己的性向么?靳萬風咕噥,我覺得太冒險了,聽說族長很討厭同性戀,這次我和天天的婚禮也發(fā)了喜帖給他,不過他都沒有來。你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