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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把他打暈了再走,你過來看看他吧。也許他會聽你的?!箍伦恳膊恢莱鍧山裉煸趺戳?,聽經(jīng)紀人說他下午從楚琛辦公室出來以后就一直神色不對,然后自顧自跑到酒吧喝得爛醉如泥,現(xiàn)在弄都弄不走。「在哪家酒吧?」「相思?!?/br>易君然愣了一秒,然后輕聲道,「我馬上過去。」關鍵時刻,孰輕孰重,一念之間就見分曉。不是不在乎,而是他對你的在乎,抵不過他對另一個人的關心。對那個人的關心屬于本能,對你的在乎卻只是剛剛萌芽,無疑是以卵擊石。看了一眼后車座的蛋糕,易君然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一瞬間痛得有些透不過氣。但他還是撥出了江亦辰的號碼,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輕柔的聲音,「喂?」「江亦辰,公司有點事,我可能要晚些回家。你可不可以等等我?」又是這句話,你可不可以等等我。江亦辰本來就不想過會勾起不美好回憶的生日,只是易君然一再堅持,他才答應的。可是現(xiàn)在這個男人又要失信于他嗎?「好啊?!菇喑讲恢浪艿纫拙欢嗑茫却臅r間越久,失望就越多,受到的傷害就越深。「12點前我一定會回來的。」易君然的承諾就像是大海里漂泊不定的船只,一旦狂風暴雨襲來,就會變得脆弱不堪。從胃部傳來一陣隱隱作痛,江亦辰彎下腰,手掌用力按住疼痛的部位,用盡全身的力氣點了點頭,「好?!?/br>這一次,易君然沒有注意到,江亦辰?jīng)]有再說,「我會等你?!?/br>陸子放看著酒吧里喝得神志不清又不肯離開的楚沐澤,無端的怒火蹭蹭得往上竄,于小樂生怕他下一秒就會揍人,死命拽著陸子放的手臂。「楚沐澤,你現(xiàn)在喝成這樣算什么?是你先不要君然的,就算后悔也別來我這里鬼哭狼嚎,做給誰看?!」陸子放對楚沐澤一直憋著一口氣,這倒好今天這人算是直接撞到他的槍口上。楚沐澤沒有理睬陸子放的咒罵,自顧自地灌酒。在一旁看不下去的柯卓,一把搶過楚沐澤手里的杯子道,「別再喝了!」「別管我!」楚沐澤一把撲過去搶柯卓手里的杯子。匆匆趕到的易君然就看到楚沐澤喝得神志不清,一邊搶柯卓手中的杯子,一邊哇哇亂叫。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拽過楚沐澤,易君然厲聲道,「楚沐澤,你在干什么???」「誒」楚沐澤揉了揉眼睛,嘀嘀咕咕道,「易君然怎么可能在這里?他都不要我了。大家都不要我了」「楚沐澤,你清醒一點!」「清醒?我一直很清醒不清醒的是你們!」楚沐澤推開易君然,抓過站在一邊的柯卓道,「柯卓,你陪我喝」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終于沒有忘記事先弄好存稿君啦??!嚶嚶嚶嚶!存稿君好想大家!主人蠢蠢噠,連續(xù)兩天都忘記窩惹?。。。?!☆、無法原諒最終楚沐澤在易君然和柯卓兩人的合力下被弄出了陸子放的酒吧。坐在車里的楚沐澤依舊鬧個不停,好不容易到了柯卓家,把人弄進了房間,卻不料楚沐澤抓著易君然不肯松手。「君然,君然」柯卓知道楚沐澤一向驕傲,若是清醒的話,絕不可能這樣對易君然死纏爛打。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柯卓看了一眼易君然道,「我跟沐澤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我從來沒碰過他。他離開你,不過是為了讓你更好的認可他的存在而已?!?/br>「為什么告訴我?」「因為你在乎?!?/br>說完,柯卓離開了房間,留下易君然和楚沐澤獨處。不可否認,柯卓剛才的話讓他動搖了,但江亦辰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卻在腦海里一閃而過,深邃的褐眸里仿佛蘊藏著讓人難以捉摸的情緒。這片刻的沉思令易君然錯失了楚沐澤眼里轉(zhuǎn)瞬即逝的清明,身后一個意料不到的拉力令他整個人倒在了床上。喝得酒氣沖天的楚沐澤翻身壓在易君然身上,這一刻連楚沐澤自己都無法確定他到底是在現(xiàn)實還是夢境。楚沐澤顫抖著雙手撫摸著易君然棱角分明的俊臉,竭盡全力地將這個人的容貌刻進心里。這是一張他愛了七年的面孔,熟悉到甚至閉上雙眼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勾勒出他的輪廓??删褪沁@樣一張熟悉的面孔,如今卻讓他倍感陌生,仿佛過去的七年都如同一場不真實的美夢。今天下午在楚琛的公司,他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告知江亦辰很有可能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這簡直太可笑了。他費盡心機想要擊敗的情敵居然可能是他的弟弟。當初楚琛為了江聆冉,跟陶溪鬧得天翻地覆,甚至想要一走了之。20年后,他的愛人居然跟那個女人的兒子糾纏不休。這是詛咒嗎?如果江亦辰和易君然之間只是單純的rou體交易,楚沐澤還能安慰自己,等他成功的那一天就是他回到易君然身邊的那一日。可是江亦辰看易君然的眼神騙不了他,那眼神跟他看著易君然的一模一樣。「君然,你還愛我的,對不對?」沒錯,他的心里確實還有楚沐澤,但是有些地方已經(jīng)不一樣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了?楚沐澤開始胡亂地撕扯著身上名貴的衣物,害羞帶怯的面容是曾經(jīng)易君然最喜歡的,可是現(xiàn)在卻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他低頭親吻著易君然的額頭、眉毛、眼角、鼻梁,最后落在雙唇上。唇齒間交融的那一剎那,頓生出一種心情rou跳之感。易君然猛地推開楚沐澤,在他跟舊**準備重溫舊夢的時候,一道落寞的身影死死揪住他的心,一瞬間竟是痛得喘不過氣來。沒有過多的猶豫,甚至忘記了眼前的人,唯一能想到的三個字只有「江亦辰」。「易君然,你今天要是出這個門,我們就徹底完了?!钩鍧芍肋@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一次豪賭。如果易君然這次出了這扇門,那么他們就徹底完了。他們之間不可能有未來,也不可能再有另一個七年。站在門口的身體微微僵直,手覆在把柄上猶豫不決,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沐澤,我曾經(jīng)以為我們能白頭偕老?!?/br>那全部都只是曾經(jīng)而已。說完,易君然不帶一絲猶豫地絕然離去,就像是楚沐澤當初片刻不留地離開了他們朝夕相處了七年的屋子??伦靠吭诔鍧傻姆块T口,聽到房里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痛哭。時鐘指向十二點,碩大的房子里靜得可怕,江亦辰哆哆嗦嗦卷縮在沙發(fā)上,面孔蒼白如雪,雙手死死頂著胃部才得以緩解那撕裂的痛楚。易君然又一次食言了,承諾到底還是石沉大海了。模糊的視線里,江亦辰開始分不清這份刺骨的疼痛到底源自于哪里。就在江亦辰以為自己會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