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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你在干什么?他的聲音恍若是一串冷珠,落在心里最柔軟的地方,林書然微微一愣,趕忙靠回了樹干上,掩飾住眸中的驚慌以及得意。咳咳,不,我面對著那人冷淡去水的眼神,林書然覺得臉上火辣,又不知該如何解釋,巴不得想找一塊地洞鉆進(jìn)去。若沒什么事,就好好休息吧。崇華再次閉上眼,語氣依舊沉穩(wěn),明日一早還要上路。林書然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見崇華不追究,反倒有股苦澀蔓延。罷了,還是都別想了好,有些事終究是沒有結(jié)果的。想到此,林書然眼神一黯,懷揣著不可言的心事,沉沉入睡。而在此時,一旁的白衣人悄然睜眼,淡然的目光投向樹下方入睡的人,平淡無奇的眸光中劃過一層復(fù)雜的意味。青冥入天,一覽無云,烈風(fēng)作響,直吹得傲然而立的人衣袍飛揚(yáng)。身后一人腳步漸至。你當(dāng)真要這樣嗎?男子雙手負(fù)于背,并未轉(zhuǎn)身,我盼了一萬年,等的就是這一刻。老者看著他,眼含沉痛,所以你利用我,傷害那只無辜的狐妖。男子聽聞,仰頭直望天際,南華,終有一天,尊上會重現(xiàn)于天界,奪得他應(yīng)有的東西。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章夜幕已盡,天入明了,金輝細(xì)灑,落至漂浮著薄紗的樹林中,驟然燕語鶯啼似如濤濤流水涌來,婉轉(zhuǎn)悠揚(yáng),響于耳畔。樹林叢中,火柴堆已被熄滅,散發(fā)出nongnong的黑霧,與周遭的白煙交織在一起,一股難聞的味道頓時蔓延開來。林書然從昏睡中轉(zhuǎn)醒,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放下雙手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視線往某個角落一瞄,一抹熟悉的身影霎時入目。帝君。崇華見他狀態(tài)十足,微微頷首道:我們走吧。林書然沒再言語,見崇華毫不猶豫地向著前方而行,也不得不緊跟著他的腳步。穿過少有人煙的樹林,前方是一條清澈的小河,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波光粼粼,走近細(xì)看還能見到幾只游魚嬉戲。帝君,我們接著去哪兒?崇華停在河邊,淡然的視線投向河對岸,前面有一座村莊,我們到那邊暫作休息。嗯。腦海中閃過昨晚火堆旁的所作所為,再見崇華如今的淡然自若,只覺有番苦澀涌上心頭,勉強(qiáng)揚(yáng)起嘴角道,現(xiàn)在過去吧。崇華未言,淡然地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有一道冷光攸爾滑過。妖氣。一語終了,迷離的香味入鼻,夾帶著一丁點(diǎn)的魚腥味,在此刻蔓延。這氣息林書然見河邊頓藏洶涌,不禁沉思道:鯉魚精。驟然間,水起漣漪,速成漩渦,如泉水擊石作響于耳邊,未及眨眼,水流浩然入長空,翻水卷龍,乍然而作,掀起狂風(fēng)呼嘯,包圍著河邊二人。崇華神色一凜,寬袖漸起,劃出一道浩蕩靈波,自他為中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擴(kuò)散開來,沖破了前方直入云霄的水柱。水花四濺,狂風(fēng)戛然而止,凜冽不存,波光平穩(wěn),細(xì)視入目,便見一個人身魚尾躺在地上,雙目圓睜。那只魚精魚鱗通透光澤,如呈扇狀的藍(lán)寶石鑲嵌在他的魚尾上,金輝灑至,不由明亮刺目。隨著他的怒火四溢,光潔的上半身越發(fā)粉嫩,水露遍體,使得更具有魅惑力。是你!我記得你!布滿魚鱗的手緊緊而握,隨著怒意突來,耳邊的魚腮略微顫抖,當(dāng)年拆散我和小混蛋的那只壞蛋神仙!小混蛋壞蛋神仙林書然面無表情地投向崇華,以目示意:敢問您老人家什么時候又拆散了一對?崇華表示,他真的不知道。見崇華仍是一臉淡然,鯉魚精眼中的怒火更甚,你你對你做過的壞事果然不知道!敢問他做了什么壞事?哼,這件事情還要從一萬多年開始說起。鯉魚精雙手抱著胸,目光恨恨地鎖定在崇華身上,怒火燒騰。經(jīng)鯉魚精所言,崇華閉關(guān)而出時正值仙魔大戰(zhàn),紫霄妖帝座下大將吞天海龍?jiān)邳S河下游肆虐,使得洪水在凡間洶涌不停,凡人受難。而鯉魚精和他的小伙伴就是長期生活在黃河下游地帶,雖有妖龍肆虐,但他和小伙伴并未受到什么影響,在妖龍的庇護(hù)下過得很舒暢。但好景不長,天界很快派來了崇華帝君前往黃河下游鏟除妖龍,一道清虛劍陣如雨而落,妖龍受創(chuàng),黃河翻涌,令鯉魚精和他的小伙伴不得不分開,一者被沖到東方,一者被沖向西方。待鯉魚精經(jīng)歷萬年輾轉(zhuǎn),最終找到了心愛之人的轉(zhuǎn)世。林書然聽聞,心有酸痛漸生,那你與他他現(xiàn)已轉(zhuǎn)世成凡人,不再記得過往。鯉魚精說著說著,怒意稍弱,好在他現(xiàn)在還愛著我。曾經(jīng)皆是只鯉魚精游于黃河,現(xiàn)如今卻是人妖殊途,待凡人壽命已至,又是一番尋找之旅。即便是相互愛慕,恐怕也不會長久。這令林書然猛然想起了包文和阿瀾,以及張生和夢蝶。我和他就居住在河對岸的村莊里,那里人很好,即便是知道我和小混蛋的關(guān)系,也不會產(chǎn)生絲毫的偏見。那倒是挺幸福的。林書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名農(nóng)夫背著木柴路經(jīng)河邊,抬眼望來卻呆愣在河邊。嗷,被他看見了。相比鯉魚精的喜悅,崇華清冷的眸光中生了幾分寒意,陰氣煞重,面色死灰,恐怕活不長了。一聲而落,鯉魚精的喜悅眨眼間不存,狹長的鳳眸中有水霧漸起,隨著眼睛一眨,豆大的眼淚悄然而落,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這樣了。見農(nóng)夫緊張地尋路而來,林書然疑惑道:究竟是發(fā)生何事?鯉魚精抹了抹眼淚,咽嗚道:前幾個月,有只萬年蜘蛛精來到村莊做害,我與它纏斗三天三夜,終于把它消滅掉,但自己也因此受了重傷,需要后山的靈芝方可恢復(fù)。后山鬼怪眾多,陰氣濃重,很少有凡人活著出來,但他為了我不懼危險(xiǎn)而上山取得靈芝,待我恢復(fù)后,他也成那樣了。他被陰氣入體后,體質(zhì)就特別差,整日昏昏沉沉的,本來紅潤的臉都像死人一樣。說著說著,幾顆淚珠應(yīng)聲而落,我試過很多辦法了,都沒能治好他。你的體質(zhì)屬陰,施法救治只會讓他死得更快。鯉魚精察覺到農(nóng)夫的氣息漸漸逼近,抹了抹滿是淚痕的臉,一揮手就把自己打扮成普通人的模樣,我知道,所以根本不敢親自施法救他啊。待話音一落,農(nóng)夫已然走近,防備的目光在崇華二人身上轉(zhuǎn)悠,將鯉魚精一把拉了過來,姬離,你又在干什么了?姬離瞥了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