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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這番舉動實著驚著人。但管家看將軍跟夫人感情這么好,又覺得很欣慰!呃少夫人睡了,將軍您就做做個樣子,快起來吧。老管家?guī)е?,伸手想把人攙扶起來。戰(zhàn)揚搖頭:大丈夫一言九鼎。他既然答應(yīng)了沈晨,那一定要做到。管家沒轍了,問:那夫人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可以起來?戰(zhàn)揚想了想:沒有。那您總不能跪一晚上?。±瞎芗倚牢坑中乃?,都哭笑不得了。不礙事。不過是跪算盤珠子而已,與以前在軍中所受的苦比起來根本算不上什么。戰(zhàn)揚眼神堅定,心道這點小事絕難不倒他。他說了要護沈晨一生,不能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看將軍堅定的樣子管家暗暗嘆口氣:那老頭子我去尋些軟墊來。于是,華國第一大將軍就為他夫人這么一句話,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院子心里。而膽敢讓將軍跪搓衣板的那個人,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為什么是欲睡而不是睡著了呢?沈晨自己也奇怪。在一點都不軟的床上滾了一圈,他發(fā)現(xiàn)問題出在哪里了床,變大了!秋果,秋果。沈晨穿著里衣下床。沈良睡在外間,聽見他的聲音,忙跑過來:少夫人?唔,今兒是你值班啊。沈晨揉揉眼睛,左右看了看:他呢?沈良平時就是個鬼精靈,沈晨雖然沒說是誰,但她一猜就猜到了。她原本想笑,但卻板著臉黯然神傷道:將軍在外面跪著呢。什么?沈晨瞌睡都驚醒了:跪著?怎么了?沈良驚異地看著他:不是少夫人讓將軍跪的?我什么時候好吧,沈晨想起來了。天啊,那只不過是個玩笑!將軍大人要不要這么這么老實?沈晨顧不了那么多,急急忙忙地出去,真是罪孽唉!要是他娘親知道他居然讓將軍在外面跪著,他這層皮就不要想要了!推開院子的門,將軍果然跪在那里呢。快起來快起來!沈晨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過去,伸手拉戰(zhàn)揚,你你,你還真跪啊!他拉了半天戰(zhàn)揚卻紋絲不動,沈晨心都涼了半截,小心翼翼道:對不起,我我只是開玩笑的。他偷看戰(zhàn)揚,愣是從他那戰(zhàn)冷冰冰的臉上看出了委屈。被戰(zhàn)將軍的小眼神麻了一下,沈晨臉紅了,不自在地咳嗽一聲。將軍快起來,我,我錯了還不行么?沈晨軟了口氣,哀求道。戰(zhàn)揚張了張嘴,微微別開眼睛,小聲道:腿麻了。嚴肅的氣氛就被這么一句類似埋怨的話攪亂了,沈晨愣了一下,見將軍的耳尖又紅了,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伸出兩只手抱住戰(zhàn)揚,使勁把人抱起來。你還將軍呢,哪有一點將軍的樣子!沈晨嘲笑跪算盤跪到站不起來的人。戰(zhàn)揚趴在沈晨肩膀上,等腿上的不適慢慢消退。沈晨說話的時候,震動從胸腔傳來,震得戰(zhàn)揚心軟軟的。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地抬起來,猶猶豫豫地輕輕環(huán)住沈晨。他的身體好小,這是戰(zhàn)將軍第一個想法。他很香很軟,這是他的第二個想法。這么抱著,其實也很不錯啊,這是戰(zhàn)將軍最后一個想法。管家忽然覺得抱著一堆的軟墊子實在是礙眼極了,他微笑著,悄悄地離開了。好點沒?沈晨不自在地動了動。嗯。戰(zhàn)揚抿了抿唇,慢慢地從沈晨身上直起身子。沈晨見他身子晃了晃,連忙伸手扶住他,皺著眉抱怨:還逞強呢,我扶你走吧。戰(zhàn)揚慢慢地邁開步子,眼角的余光看著身側(cè)小心翼翼扶著自己的人,將軍眼睛黑亮黑亮的。樓梯,上得去嗎?沈晨擔心地抬頭看戰(zhàn)揚。看夫人看得出神的戰(zhàn)將軍一不小心被抓個正著,眼神躲了躲,強作鎮(zhèn)靜的點頭:不礙事,能上去的。說著,身體大半重量靠在身邊小夫人的身上,他慢慢地,慢慢地抬起腿,很是艱難地踏上臺階。見他這么辛苦,沈晨愧疚得不行。不過是他一句玩笑話,這個人怎么就當真了呢?雖愧疚,沈晨心里還是有些小感動。是不是傷到骨頭了?要不讓大夫來看看?不過兩三階臺階就走了這么長時間,沈晨由衷地建議。戰(zhàn)將軍聞言頓了頓,訥訥開口:不要別人知道了不好。這下是沈晨紅了臉,低著頭不吭氣了。說的也是,要是被旁人知道將軍居然跪算盤珠子這真是,真是不知怎么的,沈晨腦海里忽然冒出私房話這個詞,登時恨不得讓時間倒轉(zhuǎn),好阻止這件烏龍的事情。兩人慢悠悠地挪到屋里,沈晨忙前忙后地把戰(zhàn)揚服侍睡下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冒了一頭的汗。其實戰(zhàn)將軍在看到自家小夫人累紅了臉頰的時候就想提醒他,這些事情可以叫下人來做的。但是戰(zhàn)將軍微微拉高了被子,遮住鼻子以下,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屏風后面擦身子的沈晨,眼睛亮晶晶的。沈晨隨便擦了一下汗,實在是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熄了燈爬上床,捂被子睡覺。睡了一會,感覺到身邊的人不對勁。怎么了?沈晨直起身子,黑暗中只看得到身邊人一個模糊的輪廓。沒事,睡吧。沈晨不信,伸手摸了摸戰(zhàn)將軍的額頭,又探探他的脖子,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問:是不是腿疼?你怎么不早說!沈晨責備道,順勢拉開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膝蓋。果然,那里溫度很高,就好像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之后的感覺。沈晨又惱又氣,一下子沒想這么多,俯身下去掀起戰(zhàn)揚的褲腿,手掌輕輕地蓋住熱乎乎的地方,輕輕地揉著。很疼的話就讓大夫來看看。戰(zhàn)將軍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竟也覺得這戰(zhàn)床變軟了,讓他睡也睡不安穩(wěn),小幅度的挪了挪身子:沒事,明早就好頓了頓,他小聲道,對不起,讓夫人勞心了。我沈晨在黑暗里羞紅了臉。就像他看不見戰(zhàn)揚通紅的耳朵一樣,戰(zhàn)揚也看不到他羞赧的眼神。見身邊的人翻身睡了,戰(zhàn)將軍嘴角微微上揚,躺了一會,翻身把已經(jīng)快睡著的人攬在懷里。沈晨睡得迷迷糊糊,感覺一個熟悉的溫度靠過來,他翻了個身,不滿地嘀咕:床太硬了換一個戰(zhàn)將軍低頭看懷里的人,嘴角的弧度又上揚了些。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之前出現(xiàn)了網(wǎng)審,這是啥?一點也不知道晉江的尺度,真不好寫☆、第十四章翌日,沈晨獨自在床上醒來,瞪著床頂半天,他的臉慢慢地爬滿了紅暈。欲蓋彌彰地一把掀開被子,風風火火地把自己收拾干凈就往外沖。少夫人!秋果及時叫住他,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