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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質(zhì)板塊的紋路,一路向里流。腳板底下都是水,她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腳丫,剛一抬頭,便被突然出現(xiàn)在窗臺的人嚇了一跳,手里的東西掉在地上。 還不等她尖叫,那人已從窗臺上躍下,身影從燈光下掠過,只看到他狂怒的眸光,與那怒極卻笑起來的虎牙,他的手扣住她的腰,緊接著是一個急切,如外面的狂風(fēng)一般的吻……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有私心……不舍得給延哥和小歆歆加虐戲,所以霍總也差不多要下線了(額,雖然也沒出現(xiàn)幾次),之后兩章等小歆直視自己的感情后,相信我,會一直甜到結(jié)尾的…… 二哈施主,你還滿意不…… ☆、第三十六章 他抱住她那一刻,身上還帶著暴雨的濕漉,冰冷的唇重重的壓著她,毫不費(fèi)力的直接撬開她牙齒,舌頭長驅(qū)直入,熾烈的掠奪著,兇猛用力,不融一絲溫柔。 他身上的氣息被雨水傾灑,凜冽而清冷,額頭前的發(fā)根沾著水珠,在微弱的燈光下,閃著碎光,搖搖欲墜,最終在他動作下,順著他的眉梢,沿著他的鼻梁,流入兩唇之間,燥熱的火苗,不至于被這一顆小小的水珠熄滅,反而冰火交錯,使得他更進(jìn)一步的進(jìn)攻。 紀(jì)景延的手扣在她腰間,緊緊的壓向自己,她脫了外套下的衣服,又薄又透,很快就被他渾身濕透的衣服沾染,漸漸勾勒出那般玲瓏有致的曲線。 腳底踩著一攤雨水,屋里的窗戶未關(guān),冷風(fēng)灌進(jìn),吹得簾子息索作響,雨滴拂面飄來,灑在身旁的地板上。明明涼意像是從腳板,從各個地方鉆進(jìn)骨子里,冷得發(fā)顫,可安歆此時卻覺得熱,無比的熱。 在一番侵略后,安歆感覺他移開了唇,微微側(cè)過了頭,鼻尖挨著她的臉龐,額頭輕輕抵著她的,腰間上guntang的手開始有些顫抖。 她的眼睛含著水,碧波蕩漾,映出他緊皺的雙眉。安歆抬起垂在一側(cè)的手,想去觸碰他的眉骨。 還未抬起半步,被他以為她要推開他,便連忙用雙臂圈住她,使她動彈不得。 熏風(fēng)黑夜,磅礴的雨聲合著他胸膛上下起伏的頻率,都成了他下一個動作的前奏。 紀(jì)景延把下巴擱在她肩上,先是用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顫抖,便微仰頭,從她耳根處開始,一點(diǎn)一寸的上移,每一處地方都停頓許久,最后往她耳蝸處吸了吸,聽見從她齒縫中溢出來的聲音,他一張口,把她整個耳朵含住。 廝磨了一會,退出來后也沒有停下動作,唇舌順著她的頸部,在每一處地方都留下他的痕跡,等到了鎖骨之處,更是輾轉(zhuǎn)吮吸,大掌在她腰后有意無意的撫摸著,許是碰到她的敏感地方,整個人顫的厲害,而他卻在此時狠狠的咬向她的鎖骨。 “疼。”她的聲音一出,竟是如此的嘶啞,柔水一般,與平時沒心沒肺的她判若兩人。 埋在她頸項(xiàng)中的人,像是沒聽到一樣,反而加重了力氣,惹得安歆喊出他的名字,“紀(jì)景延,我疼?!甭曇粢呀?jīng)帶有一絲哭腔。 這回他停下了動作,松了口,依舊把頭埋在她懷里,雙臂緊緊的抱著她,無力地,失望地說,“安歆,我也疼,你知道嗎,我疼,我這里很疼?!奔o(jì)景延攥住她的手壓向他的左胸處。 他在她上了那輛銀色奧迪后,便把車開到京二,停在她家門前,站在院外那棵大樹前,想她應(yīng)該很生他的氣,會怪他弄壞她的蛋糕,會怪他一聲不吭就把她拖到橋邊,會怪他把她抱上欄桿,會怪他強(qiáng)吻她,會怪他丟下她一個人就走。 他站在樹下想了很久,知道是他沖動了些,回想在咖啡廳那幕,蹊蹺的細(xì)節(jié)很多,那男的面前無任何餐盤水杯,桌子更不像一旁的那些擺上粉玫瑰,他想這主意應(yīng)該是她朋友想出來的。 依她的性格,心大沒心肝,又實(shí)心眼,用大咧的樣子掩飾自己的脆弱,看著真誠可愛,卻是鬼點(diǎn)子最多的,可一般這種人,對待感情只會一味的逃避,是他著急了,不應(yīng)該這么逼她,應(yīng)給她多一些時間,讓她想清楚。 所以他站在她家門前,等她回來。等她回來了,他會揉一揉她腦袋,然后調(diào)侃她道,小飯桶,哥的吻好吃嗎,還要再來不。 她肯定羞紅了臉,撅起嘴罵他流氓,罵完后又故意不理他。然后他會去捏她的臉,溫柔的對她說,別生氣了,是我不好,不該丟下你。 他等到了滿天烏云,等到了雷鳴閃電,等到了傾盆大雨,暮色逐漸變暗,可他要等的那個人還是沒有回來。 雨將他淋濕淋透,他卻不曾移開半步,路旁的燈滋滋了兩聲后,都全滅了,周圍一片黑暗,而他站在樹下,隱沒一般,無人見著。 最終他等來的是那輛銀色奧迪,車燈直耀院前,唯獨(dú)忽略了他這邊的陰暗。 他看著她面帶笑容的從車上下來,走了兩步又折返回去,傾身不知與他說了些什么,可她眼底的笑意卻映在他眸中,他不是怒了,而是怕了,怕那個他準(zhǔn)備寵一生的女孩,會像雨中一樣,從他身邊走過去,視他如同路人。 安歆手掌下的胸膛,那顆心臟撲通撲通,似乎就在她手心里跳動中,耳邊回蕩的是他無助的聲音,“安歆,我疼?!焙螘r見過他這個樣子,讓人心疼。 “紀(jì)景延,你衣服都濕了?!彼雎?。 只見他身子一頓,緩緩松開她的手,站直身子,俯視著她,泛黃的弱光下,可以看見他嘴角輕扯,笑容蒼白,他說,“是濕了,我故意的,故意在雨中淋濕,故意跑到你面前,安歆,這樣,你有沒有,哪怕只有一點(diǎn),心疼我?!?/br>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狼狽,全身上下都滴著水,散發(fā)著寒意,完全沒有他平時意氣風(fēng)發(fā),飛揚(yáng)跋扈的姿態(tài)。 “紀(jì)景延?!彼坪醭私兴?,說不出其他什么來。 他笑了,越發(fā)的燦爛。天空突然響起一聲雷,隆隆有力,閃電一瞬,她看清了他眼底的失望,看清她笑容里的清冷,看清他臉頰不尋常的燥紅。 安歆伸出手,去碰他的額頭,guntang差點(diǎn)灼了她的手背,她驚呼,“你發(fā)燒了!” “哦,是嗎?!彼姆磻?yīng)很平淡,繼續(xù)問剛才的問題,“你看,我濕透了,發(fā)燒了,這樣你都不心疼一下我嗎?” 這人根本就在自虐,安歆提高聲音,“紀(jì)景延,你瘋了,你這樣子都得多少度了,趕快去醫(yī)院!” “安歆,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吧,那你說說,你是以什么身份來關(guān)心我?!彼鹗?,指腹在她臉頰處反復(fù)摩挲。 還能以什么身份,她都這樣著急了,可越是逼到盡頭,她越是不肯承認(rèn),“朋友身份?!彼卮鸬墓麛?。 “好一個朋友身份?!彼f這話時,手指仍撫著她的臉,在燈光下微不可察的顫了顫。 下一秒便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