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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想要掙扎的手,就往背后扳去,兩手將她托著,從欄桿下抱下來,身子一轉,變成他背靠欄桿,她緊貼著他。 一連串動作的同時,嘴也不閑著,不再與她輕柔廝磨,而是舌尖迅速找到她的,急切的攫取她的呼吸,不斷加深這個吻。 手臂所碰之處,是她的腰側,有些燙人,她無意識的指尖微動,卻引來紀景延手臂猛地收緊。她指尖劃過他手心的力道,與他后背銹鐵刺痛的感覺,輕易的讓他腦子里緊繃的弦,瞬間分崩離析。 手掌在她腰背上一壓,原本就已無空隙的兩人,更是緊貼,他像是要把她揉進懷里,嘴上的動作不停,就算感覺到她呼吸困難,他也只稍微停下一秒,留出縫隙讓她呼吸,就立刻繼續(xù),不知饜足,一次又一次,待到橋下的水波激蕩的聲音逐漸消退。 紀景延松開她時,安歆直接軟在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眼底泛起的潮紅,兩頰粉粉暈開,她這樣子,讓紀景延眼眸中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黑霧,又迅速聚集。 好在他克制力好,加上看到安歆的嘴唇邊已經(jīng)被他吻破了,涌出一小滴紅色出來,心中不忍,抬起手輕輕抹去那痕血,指尖托著她下巴,逼迫她看著他。 無聲的對視,他看清了她眼底的迷茫,逃避,指腹在她嘴巴輕輕摩擦,如若仔細看,動作是顫抖的。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狠狠的將她的頭壓在他胸腔,不想再看到她眼底的任何情緒,又想出聲問她,聽到了嗎,那顆心,因為你,跳得很快。 怒到最后,他放開了她,撇她一人在橋邊,而他上了車便轟聲駛走。 安歆站在欄桿旁,看著車子離開,才從剛剛那場吻反應過來,跺著腳,朝那個方向罵道:“紀景延,你混蛋!” 這次真是吃大虧了,被他占了便宜,還得自己回家,她目測這地,人影也沒幾個,最近的公交站也離她十萬八千遠。 她蹲在橋邊,想起他剛剛走時看她的眼神,那雙溪澗流水般的眸子,含雜了很多她看不清的東西…… 沉思中,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小歆?你怎么在這?!?/br> …… 等紀景延把車倒回來時,透過車窗沒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熄了火下車,剛好見到安歆上了那人的車,他記得那車,銀色奧迪。 他看著那車往反方向開走,直到消失在拐角處,他才將所有的火氣撒在自家牧馬上,車輪被他重重一踢,車子隨之滴滴滴的響起警報。 “叫什么叫,你的女主人都跑了,不要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才發(fā)現(xiàn)昨晚忘記發(fā)了……-_-|| 默默看著炸毛的延哥,幸災樂禍…… 牧馬:大哥,你老婆還不是給你氣走的。 ☆、第三十五章 或許連天空也感覺到她低落的心情,天色突然變得陰沉,那抹蔚藍早已消散,換來灰蒙蒙的一片,云層壓得極低,大雨瓢潑的預兆。 安歆把胳膊肘撐在車扶手上,托著下巴,目光一直停留在窗外,數(shù)著從車窗閃過的路牌。車駛進另外一條大道,路很長,到了尾巴處才看見大樹旁立有一塊牌,可她卻已忘了自己數(shù)到第幾個,思緒混亂,摻雜了單調的數(shù)字,與在橋邊那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車剛在十字路口前停下,等著上方的紅燈變成綠燈,雨便落了下來,淅淅瀝瀝,打在窗上,模糊了她對車外的視線,雨滴聲,像透過玻璃,敲擊在她心房上,如灌頂,讓她清晰了離開初見時子琳說的那句話。 “小歆,別在逃避了?!?/br> 這么想來,紀景延應該是她叫來的。她咬了咬嘴唇,轉過身對坐在駕駛位上的人說,“子玔哥,你在路邊停下吧。”她說這話有一時沖動的意味,她不知道自己將要干什么,去找他嗎,可她要說些什么。 安歆話一出,又覺得不妥,搖了搖頭,“算了,沒事了?!?/br> 綠燈亮了,霍子玔扭頭看了她一眼,才出發(fā)。他握著方向盤,等車拐過路口,從安歆上車到現(xiàn)在,沉默已久的他才出聲,“小歆,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說?!?/br> 安歆偏頭看向他,那聲音太過溫柔,不知為何讓她鼻頭一酸。這還是她第一次認真的打量他,永遠整潔的西裝,文雅風度,全身都透露出一絲不茍,不得不說,他會是很多人的夢中情郎,可她卻是少數(shù)的例外。 她將視線移到前方,看著雨刮器上下擺動,無聲地,輕輕地,開口問:“子玔哥,你覺得怎么樣算是喜歡一個人?” 在商界叱咤多年的霍子玔,別人眼里的無所不能之人,看似溫和卻心思細密,看所有事情都通透的他,竟然也有他回答不出來的問題。 霍子玔微皺眉,像是特意避開這個問題,而是問她,“你怎么突然去了舊城區(qū)?”霍氏集團最近在那邊有開發(fā)項目,昨晚熬夜開會,今早才從那邊出來,沒想到在橋邊看到了她。 只見安歆笑了笑,不知是因為他故意轉移話題的窘迫,還是因為單純覺得有趣,嘴角上揚,慢慢的笑出聲來,直到惹來霍子玔往她額頭上一拍。 安歆捂著額頭,也沒有回答他剛剛的問題,用她一貫調皮的語氣,來掩飾她此時有些不明的情緒,“哎,子玔哥,我敢篤定,你絕對沒喜歡過一個人。” “喂喂,你可別又搬出對我一見鐘情這一說,這種話只有子琳那傻妞才會相信?!卑察щp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霍子玔原本皺著的眉頭,已經(jīng)舒展,所幸把車停在路旁,學著她的動作,靠在椅子上看著她,“你何以見得?”他問的平淡。 安歆見他故意學她的動作,嗤氣了聲,吹了吹額頭前的劉海,手放下?lián)卧诖芭_上回望他,直入他眼眸,“感情最不得隱藏,你的眼睛,沒有……”沒有紀景延那種瀲滟波光,深情而忽視不得。 她停頓了下,轉了方向繼續(xù)說,“你看我跟看子琳沒什么兩樣,只不過是對小你幾歲的meimei一種疼愛,或者說你習慣了這種方式,大家都有意無意的撮合我們,所以你下意識就認為你是喜歡我的?;糇荧[,你敢盯著我的眼睛說,你仍然是對我一見鐘情嗎?”她第一次叫他全名,認真的,嚴肅的。 他竟然被她問得啞口無言,不是沒有話說,而是沒有話可以反駁的。這么多年來,正如她所說,他是習慣性的對她好,習慣性的去疼愛她,卻沒有想過,自己對她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 安歆像是贏了獎,笑的燦爛,畢竟她從未這么心平氣和過與他聊這種事情,還問倒了他,嗯,得回去和子琳炫耀炫耀了。 霍子玔伸出手,摸著她的頭,輕輕罵了聲,“人小鬼大?!彼?,應該還是有過一時的心動的吧,好比如她在自己面前,這般的笑著,明媚可愛。 他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