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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號碼,但彈出屏幕的字,那語調(diào),卻不陌生。 在找身份證嗎,明天來CTU俱樂部找我。話說你今天踢我那腳真的一點力,都,沒,有。 ?。?! 她怎么會攤上這無賴啊。 安歆站在CTU俱樂部樓下,第一百零二次哀怨。 什么好心情,在扯上他后,早就飄到無人島去了。 樓看著不高,七八層左右。是個梯形,外層鋪滿玻璃,貼了一層擋光膜,完全看不到里面。 安歆推開門,被站在旁邊的一排人嚇到了。和前臺那些西裝革領(lǐng)的對比,顯然不是工作人員。 她再看了眼,發(fā)現(xiàn)她們個個手上都拿著牌子,上面寫的好像是,她還沒看清,突然被一走到她面前的西裝男擋住目光。 “安歆小姐吧?!蔽餮b男開口。 她點頭,糊里糊涂的跟著他走進電梯。 安歆不明白就一俱樂部怎么整的個總統(tǒng)辦公地兒似的,成群的保安是家常便飯,工作人員個個西裝革履。 她不知道的是,這俱樂部還真不一般,國內(nèi)唯一一家國際認證的輪滑俱樂部,面向世界,排名前三。 安歆望了眼面無表情的西裝男,忍不住出聲問:“樓下那排人是?” “粉絲?!蔽餮b男回。 “粉絲?不會是紀景延的吧?”不用聽都知道答案,安歆在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們是不知道那流氓有多無賴吧,真想揭穿他的真面目。 “她們每天都站那?”安歆繼續(xù)問。 “嗯。”真是個惜字如金的人。 “這么一大排人不會太大陣勢了嗎?” “算最少的了。” “……”好吧,她不懂,不懂紀景延的“魅力”。 西裝男送到她到電梯門口,就自個下去了,壓根沒想到她第一次來,人生地不熟的,上哪找人去。 安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不是太聽話了,她跟他可以說壓根就是陌生人,也不知道他從哪知道她手機號,一個短信她就這么過來了。 難道是從她回國前就預(yù)謀好的? 可她又沒錢給他騙,看他這樣,也不是個缺錢的,難道是。 騙色?? 安歆下意識就要逃,這么想就這么做。 但折騰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這電梯下去還要刷指紋的。 怎么辦好想罵人。 殊不知,她那一乍一驚,皺眉捂嘴,縮著小臉,用手狂按按鈕,最后放棄前,還踢了一腳,許是踢疼了,嘴嘟著嘀咕著什么,都顯示在紀景延面前。 紀景延看著屏幕,嘴角忍不住泛起寵溺,這丫頭,比三年前,更可愛了。 安歆延路往里面走,尋著聲音站定在最角落房間前。 她推開一縫隙,眼珠子轉(zhuǎn)倆轉(zhuǎn),停在不遠處的身影上。 房間里的人背對著她,白衣黑褲,他面前的沙袋隨著他勾拳,擺拳,左右搖晃。 衣服被汗浸濕,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背脊的肌rou線條。 安歆看得入神,冷不丁傳來一聲音,語調(diào)是熟悉的戲謔,“怎么,被我迷上了?” 剛還在打拳的人停了下來,手戴拳套從沙袋上方一路滑下,合著他的眼珠,好整以暇得打量著躲門邊,看起來像在偷窺的她。 安歆被人抓包偷看,干咳了兩聲,假裝淡定,實在不想承認自己有那么一瞬間真的被他迷上了。 她坦蕩蕩的推開門,仿佛剛躲在門口看的不是她,朝他嗤了一聲,“想多了你?!?/br> 紀景延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毛,手勾著腰,那眼神擺明是不信。 安歆不想跟他耽誤下去,直入來這的正題,“我的東西呢?” “在我褲袋里,你過來拿一下?!奔o景延眼角微挑,兩手一攤,手上的拳套說明他不方便。 他那是什么表情,以為她不敢拿嗎。 安歆氣沖沖的走到他面前,很顯然,他這激將法成功得刺激到她了。 她憋著一股怒氣,就往他褲兜里伸。 等感覺到里面的空空如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被耍了。 安歆下意識就要抽手,卻被面前的人反手壓住,拳套按在她手腕上,皮質(zhì)摩擦出輕微滋滋聲。 他腳步不停,兩步她就背撞沙袋,他另一只手橫過來,緊扶沙袋后面。 他這一連串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仿佛就等著小白羊上鉤。 安歆驚得抬起頭,發(fā)現(xiàn)他是以手窟緊沙袋的姿勢,把她整個人圈在他懷前,她一抬頭便撞進他的眼眸。 實話說,就這雙眼睛就足以吸引到她的了。 符合她心目中的想象,亮如星辰,柔如碧水。 他額前的碎發(fā)還滴著汗珠,沿著脖子,流至鎖骨,有種致命的誘惑。 透過他漆黑的眼眸,安歆清晰得看到自己的倒映,不知是不是拳房暖氣太足的原因,她的臉泛起紅,嘴唇干燥到忍不住抿了抿。 紀景延微彎下腰,直到眼睛與她平行。在她還處于迷糊的狀態(tài)下,嘴唇勾起壞笑,露出虎牙,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還說不是迷上我了,都看呆了。” 安歆驀的清醒,臉上的紅延至耳根,作勢就要抬腳踢他。 紀景延巧妙的避開,一個松手,沙袋往后晃的同時,他腳微勾,在她離地面還有一尺距離,摟著她的腰,再往他懷里硬生生的帶。 他輕撫她的頭,貼近她的耳朵,緩緩出聲“你這愛踢人的毛病,得改?!币荒槈男?,帥氣之余痞氣十足。 改你大爺。 安歆氣得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不踢也行,改用嘴。 只聽紀景延悶哼了一聲,似沒想到她還有這招。 安歆趁他松懈時,毫不留情用頭撞向他的下巴,從他懷抱掙開,撇下一句“臭流氓”,就往門的方向走。 什么身份證,她不要了。 “安歆?!彼凶∷?,聲音似乎帶了些慌亂。 一定是她的錯覺,可她還是停了下來。 她沒有轉(zhuǎn)過身,就在她以為他又在耍她,準備抬腳就走時,聲音從后面?zhèn)鱽?,聽起來少了一點玩笑,多了一些無奈。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br> …… “喂,小歆,小歆?!边@是子琳第三次用手在她面前晃。 安歆幾個小時前,突然駕臨到她的店,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弄得子琳以為她發(fā)生了什么。 也不顧店里的客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響當當?shù)穆曇舭阎車娜藝樍艘惶?,再一聲獅吼,“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哪個兔崽子,你跟我說,老娘去宰了他?!?/br> 安歆被她這么一吼,吼得莫名發(fā)蒙,她明明啥事也沒說,怎么覺得子琳比她還生氣,最后硬是變成安歆去安慰她。 其實子琳都知道,她所認識的安歆,那倔強性格的后面,藏著一顆柔軟的心,和她的外表一樣,真誠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