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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提亞早就知道宙斯的魅力,臉上有光的同時,她提防起這些容貌不遜于自己的meimei。不過meimei都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那個站在初代神那邊的塔瑟斯。黑發(fā)異瞳的神只臉色冰冷至極,卻始終沒有過來一步。提亞心中得意,挽著的手臂不由靠近三分,柔軟的胸脯壓出一絲凹陷。宙斯見她這么主動的想要挑釁塔瑟斯,哪里會拒絕這份親近。他把從美人魚那里端來的酒杯遞到女神的紅唇邊,提亞輕輕的喝了一口,紅色的唇印染在金杯的杯沿,透著淡淡的玫瑰芬芳。宙斯笑了笑,拿起就直接喝了。作為近日諸神宴會的新娘,歐律比亞隨后得到了宙斯的敬酒,烈酒下喉,她喝的十分不容易,臉頰開始火辣辣的發(fā)燙。欣賞了一下冰美人的粉頰,他被醉得差點倒下的克瑞斯擠開。生長之神用眼睛瞪著這個不懷好意的少年,口中呵斥道:你想喝酒就去找塔瑟斯,想必他很樂意陪你喝醉。聽到克瑞斯的話,塔瑟斯直接扭頭不再去看宙斯,倒是宙斯從容一笑,手指握住提亞的手,把女神難看的臉色安撫下來。他對克瑞斯說道:你渾身酒氣,眼神迷蒙,小心等下被歐律比亞女神嫌棄啊。克瑞斯反射性看向從今往后是自己妻子的女神,得到了一個冷冷的目光。連忙把宙斯拋到一邊,他討好起歐律比亞去了。宴會一結(jié)束,克瑞斯和歐律比亞去了寢殿休息,有些喝醉了的神則在美人魚們的攙扶下走去偏殿,待留下一晚,明日即可離開。瞧見提亞醉倒在宙斯的懷里,而宙斯又把她帶去了偏殿塔瑟斯心如火燒,隨口和美人魚找了個借口留下。父神,你們先走吧。本來要離去的塔爾塔羅斯停下腳步,連帶著蓋亞也回過頭。蓋亞涼涼的瞥了兒子一眼,把牽著手的哈迪斯和波塞冬塞到他懷里,把他們照顧好,明天給我回來。塔瑟斯胡亂的點頭,好不容易才把父神盼走了。哈迪斯、波塞冬,你們在神殿里和美人魚玩,不要走遠(yuǎn)就行,我馬上回來。他語速飛快的交代幾聲,不敢停留的往偏殿跑去。哈迪斯和波塞冬默默的看著把他們拋下的父神,表示理解。美人魚jiejie,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嗎?波塞冬笑得甜,嘴巴更是甜得讓幾個美人魚們心都化了,恨不得把所有好玩好吃的東西搬出來給他,這可是第一個會喊她們jiejie的神靈。哈迪斯沾光的坐在他身邊,木然的接受著美人魚們的殷勤照顧。他相信弟弟這點一定是遺傳到宙斯父神了。飛天馬車上,塔爾塔羅斯剛坐下不久,肩膀就被蓋亞用手勁壓住。金發(fā)俊美的大地之神半彎腰的站在他面前,碧藍(lán)色的眸子含著一絲氤氳的醉意,然而比起罕見的醉意,冷冽的理智在刺穿了溫和的表面后,更顯得驚心動魄。宴會上給我灌酒是什么意思?我想看你喝醉。塔爾塔羅斯心頭一跳,然后含蓄的說道。蓋亞才不信他的理由,手指玩笑的摩挲著**優(yōu)美的脖頸,輕笑道:我想你不會忘了塔瑟斯給我們的承諾吧?在百年時間未到之前,不許靠近宙斯!手縮攏的想要掐住這個**,蓋亞突然一個踉蹌,被塔爾塔羅斯用腳小踹了膝蓋。迎面抱了個滿懷后,塔爾塔羅斯嗅著他身上的酒味,低啞的說道:不要想那么多,要宙斯要**完全不需要找時機(jī)。他有些不悅宙斯的事情分去蓋亞的心思。塔瑟斯違反承諾的話,會蓋亞的聲音消失在深淵之神的吻下。隨后塔爾塔羅斯并不擔(dān)憂的模樣勾起了蓋亞的怒氣,這家伙一定是在宴會期間私自改了承諾,寬限了塔瑟斯能夠靠近宙斯的行為。被咬中舌頭,塔爾塔羅斯含住對方的唇瓣,模糊的說道:疼。馬車飛遠(yuǎn),駛向幽冥深淵。車廂外的幽冥馬豎起馬耳,以為能偷聽到兩位初代神的床事時,忽然馬車一震,幽冥馬在天空中踩下急剎車塔爾塔羅斯衣衫不整的被蓋亞丟出了馬車。后面慢悠悠走的兩輛馬車紛紛停在天空,簾子掀開,尼克斯和厄瑞波斯探出頭,埃忒耳和赫墨拉也如此,一看見發(fā)生什么事,他們?nèi)炭〔唤?,圍觀起掉入大地的深淵之神。這時蓋亞的聲音從馬車?yán)飩鞒觯喊l(fā)什么呆,繼續(xù)走。幽冥馬撒開蹄子跑,渾然忘了那個被丟出去的家伙是它們名符其實的主人。等塔爾塔羅斯追上蓋亞的馬車時,身處于海洋女神宮殿里的塔瑟斯已經(jīng)急得滿頭大汗。只是晚了一步的原因,他分不出宙斯和提亞進(jìn)了哪扇殿門。嘭關(guān)上,留下殿門里被驚擾的男神女神們的憤怒。他再次找到一扇門急忙打開。看見里面是醉得東倒西歪的阿弗洛狄忒,塔瑟斯正要第五次關(guān)上殿門時,女神以醉酒者而言不可思議的速度撲倒了他身上。金色的大波浪長發(fā)貼在臉頰上,阿弗洛狄忒笑得癡癡的說道:你在找誰啊,是找我嗎?她的手臂像水蛇般纏繞上來,衣裙半褪,纖纖細(xì)腰被金色的腰帶松垮的綁著,仿佛隨時都可以抽開,然后窺盡裙底的風(fēng)光。塔瑟斯的眼神驚艷了一秒,隨后意識到是金腰帶的作用。可這失神的時間,卻足以阿弗洛狄忒解開了他的腰帶,手指觸摸著混亂之神的肌膚。被偏低的體溫所蠱惑,渾身發(fā)熱的阿弗洛狄忒滿足的貼在塔瑟斯身上,袒露在外的胸脯輕蹭著對方的胸膛,喃道:好舒服。不想和醉酒的女神計較,塔瑟斯惱怒道:放開手!不要。阿弗洛狄忒仿佛不知道他的著急,怎么推都推不開,笑得嫵媚動人。塔瑟斯可沒有在父神的身上學(xué)到過紳士禮儀這種玩意,當(dāng)即用神力彈開她。連門都來不及關(guān),塔瑟斯拽著腰帶跑走了。阿弗洛狄忒趴在柔軟的地毯上,一直醉醺醺的注視著黑發(fā)神只的消失。直到清脆的腳步聲出現(xiàn),映入她眼簾的首先是白袍,其次是少年金發(fā)藍(lán)瞳的英俊面容。阿弗洛狄忒神色恍惚的看著他,面前又是一個令她怦然心動的男性神只。阿弗洛狄忒,醉成這樣了嗎?似乎是同情的語調(diào),可惜宙斯卻踩住了她的手,笑容溫柔似**。阿弗洛狄忒的眼瞳微縮,想要掙扎卻被宙斯強(qiáng)悍的神力壓制。他無視著骨頭發(fā)出的嘎吱聲,低下身抬起了女神的下頜,慘白的臉色讓他愉悅的笑了。對付只有當(dāng)裝飾品作用的美神,宙斯連懷柔的手段都懶得用,我知道你喜歡俊美的神靈,只是有些神是你不該碰、也不能碰的,別讓我看到第二次。說完,他面帶笑容的走了,甚至體貼的幫她關(guān)上了門。阿弗洛狄忒在地上渾身冷汗的喘著氣,看向自己被折斷的手腕時,心中不寒而栗。右手,碰過塔瑟斯不、難道他當(dāng)時就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塔瑟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