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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憬冷靜下來后,也沒有阻攔兒子,這是好事,今后貊戩能力越強,自然對所有人都是最好。只是閉關(guān)一事,誰也說不準,這一進去要什么時候才能出來。到時候,二寶說不定都不認識你了。溫憬有些幸災(zāi)樂禍,果然對于二寶最喜歡的是他哥這事兒,溫憬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怨念。貊戩倒是沒有多擔心,哪怕寶寶不記得自己,等自己出來了,也會讓他重新想起來,他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不在身邊,阿爹會想不起來定時給寶寶喂靈力。溫憬額頭青筋跳動,這種被兒子不信任的感覺讓他覺得手癢癢想要揍人。哼,這你放心。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和二寶交代你忽然不見了這件事兒吧。二寶酷愛撓死這個糟心的大兒子吧。貊戩皺皺眉頭,這的確是個問題。事實上,二寶要比他們所想象的好騙,啊呸,好安撫的多,貊戩只是告訴二寶自己要去給他種世界上最最好吃的果果,果果沒有長好自己不能回來,小傻蛋就憋著眼淚點頭表示自己會乖乖了。身為雙親,溫憬和貊吉心疼的不行,可偏偏這小東西只粘著他哥哥,哥哥讓他干嘛就干嘛,連個安慰的機會都不留給爹爸。貊戩并沒有搞什么不告而別,他告訴二寶,自己就在竹林后面,如果想他了,可以等長大了去竹林子里看看,然后就一步三回頭的走了。溫憬不爽喂,說到底你也沒有出村啊啊,做什么搞得好像生離死別?弄得自己好像冷酷無情的王母涼涼?。?!第七十九章 番外我其實并不懼怕死亡,事實上,很多時候,我都在期待這一天。最后的時間里,我好像又看見當年的那個少年,手里捧著一只圓乎乎的兔崽,一臉狡黠地看著我啊,狡黠這個詞還是他教給我的。那時候還沒有綸邑村,有的只是許多流浪獸人湊在一起的大河部落。我們還不會種植,靠著打獵為生的我們總是會受傷,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遇見了少年。頭一回,我見識了那么多可以止血的草藥,也是頭一回,我發(fā)現(xiàn)原來食物可以長在一起便于收集。少年就像一個寶藏,讓我總是忍不住瞪大眼睛。我們部落沒有祭司,你要來嗎?好啊。為部落帶回最好的祭司,大概是我這一生做到的最棒的一件事。那一年我們都只有二十歲。少年告訴我他叫班椐,家鄉(xiāng)叫素安,其他的我聽了卻不明白也記不住了。素安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猜想那一定是最美麗的地方。成為祭司的第二年,少年告訴我,他大概只能做三十年的祭司。我不愿意,和他吵了一架,現(xiàn)在想想真的挺后悔的,事實上,和小椐的每一次吵架我都后悔。祭司大人很快就取得了部落里所有人的信任與尊敬,他告訴我們?nèi)绾胃?,如何用草藥治療,如何建造房屋。他拿出來的種子我從未在別處見過,哪怕是相似的東西,吃起來也不一樣,小椐說那是他從家里帶來的。越來越多的人喜愛他,讓我恐慌起來,我有些舍不得了,我想,如果當時我再年長一些,恐怕就不會浪費那些好時間。部落的食物得到保障后,我們不必冒險,小椐開始教我們數(shù)數(shù)和認字,我不耐煩認字,部落里的幼崽們倒是學(xué)習的很開心。第五年,越來越多的人口讓部落強大起來,小椐卻告訴我們需要新的駐地。我不愿意離開,部落里大部分人的想法和我一樣。遷徙對于我們來說太過危險了,可是小椐告訴我,部落附近不適合種植,再不離開,可能無法種植足夠的食物。餓肚子總是難受的,部落里的人被說服了。找到新駐地花了我們兩年的時間年、月、日也是小椐教的。那的確是個好地方,小椐也開始教導(dǎo)我們建造房屋,那是一種泥土做的,但是如同山洞一般結(jié)實的棚子,雖然累一些,但是部落里沒有一個人不愿意。哦,對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叫大河部落,而是叫綸邑村。這個名字雖然古怪了一些,但是我覺得很好聽,村里人也覺得說起來很得意。小椐又制定了很多規(guī)矩。比如我們的姓氏,比如有血緣關(guān)系的不可以結(jié)為伴侶,比如雄性和雌性成年的時間,比如祭拜祖先等等。每一條小椐都仔細解釋了原因,因為食物的原因大家都很信服小椐。看著小椐在部落里很有人緣的樣子,我有些不開心,那時候我二十六歲,一心只想著早日參加狩獵隊,沒有深想,現(xiàn)在想想挺后悔的。小椐身邊多了一只幼崽,是一只走丟了的蟻族獸人,有著藍色的翅膀,年紀小卻不愛哭膽子挺大,我覺得他很像小椐,那時候我從沒見過小椐的獸形,我懷疑他可能就是一只蟻形獸人,我阿爸說過蟻族人都是很聰明的。參加狩獵隊的時候,我興奮了好久,村里的雌性們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們象家的阿爸們帶壞了,越來越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哦對了,彪悍?。?!我覺得還是我的小椐最好。興奮了兩個多月,我發(fā)現(xiàn)成天忙碌讓我越來越?jīng)]有時間和小椐相處,那時候的狩獵并沒有后來那么容易,我們往往需要出去半個月到一個月。最久的一次,時隔兩個月我才見到小椐,那一次,我意識到了不對勁。小椐和我一樣大,只有三十二歲,可是他看上去老了很多,雖然在我看來他依舊還是那么漂亮,可是鬢角漸漸出現(xiàn)的白色讓我莫名覺得害怕。每年的冬至節(jié)到立春這段日子,是村里昏禮舉辦的好時候,那一年,我告訴小椐我想和他成為伴侶。那時候小椐的眼神我到最后都記得,他笑著,卻讓我覺得難過到了心里。小椐最終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他說要等等。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四十歲的時候,藍翅找到了家人,蟻族獸人就是這樣,他們無法離開族群。不過好在藍翅雖然不住在這里了,依舊還是常常來聽課,后來還帶來了一只傻兔子給小椐。四十二歲那年,那只胖兔崽子能夠變成人形了,依舊還是傻愣愣的,不過小椐很喜歡讓他跟在身后叫爹爹,那年知知五歲知知是小椐的叫法,小崽子很不滿意。我沒辦法再騙自己,四十二歲的小椐已經(jīng)看上去好像一百八十多歲的人,而我站在他的身邊就好像是他的兒子,我又提了結(jié)為伴侶的事情,小椐依舊沒有答應(yīng),但是卻給了一個明確地期限,說等到知知長大。村里人已經(jīng)開始懷疑小椐的不同,我告訴他們這是祭司付出的代價,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小椐,哪怕可能都不行。知知成年的時候,小椐已經(jīng)蒼老的如同枯樹,可是我依舊覺得他是最漂亮的。知知的成年日,我和小椐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