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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了得,竟能激得小女人情動非常,連連縮宮滴露,將他伺候得渾身舒泰,神思不屬。 “兩月不到,嬌嬌乳兒又見豐腴。身子也誘人得緊?!弊谡貕涸谒砩?,氣息不穩(wěn),不覺驚嘆?!霸龠^兩年,該是如何銷魂?!?/br> 越想越激動,一把拉了慕夕瑤坐在腿上,就這么對面相擁,吻住她所有嬌啼,身下快速頂弄抽送。直感到身上女人痙攣顫抖,身下連連吸允,花露泉涌,宗政霖才使勁兒掐了她腰肢,緊緊摁著人抵到深處,低吼著發(fā)了出來。 慕夕瑤身若無骨,就這么全身泛著淡淡粉色,軟軟向一側(cè)滑去。 宗政霖輕笑出聲,扶住她腰身將人打橫放在床榻里側(cè)。見她疲憊得厲害,環(huán)了人在胸前,輕怕她背脊,片刻便聽得慕夕瑤呼吸清淺,已是睡熟。 六殿下眸中柔色更重,只俯身輕輕落了個吻。內(nèi)力一震,紗帳飄落,兩人已是抵足糾纏,交頸而眠。 嬌嬌,明日大早消息傳來,本殿等著你謝禮。 第二四零章 壞心 “主子,您這樣子好似得了殿下給的大紅包似的。只年節(jié)時候,奴婢才見過您如此喜不自勝,歡喜得緊。”蕙蘭手上拿著雞毛撣子,輕輕拍打著晾曬的被褥。慕夕瑤躺在鋪著羊羔毛絨毯的搖椅上,膝上放著青花手爐,瞇著眼,在日頭下獨自享樂。 院里個人都有事兒忙,只她一人無所事事。索性抬了搖椅,叫人在外面擺上糕點,砌一壺好茶,這日子不要過得太過舒坦。 被蕙蘭打趣,慕夕瑤笑意更甚,腳下微微使力,搖椅便咯吱咯吱晃動起來。 “那是,盛京里少一禍害,妾就差敲鑼打鼓,在后面使力催著她出了城門才好。哪怕添妝費些銀錢,也是不心疼的?!弊炖锝乐铀诛灒较Μ幒貌粷M足。 “話說這位運道不錯。剛沒了駙馬,諾,又有高門子弟上門趕著趟的過來求娶。大魏四公主殿下,名頭能有這般賢惠,風靡四路?”風涼話說得滿院子人都垂了腦袋,捂嘴偷偷樂呵。也就側(cè)妃敢這么背后道人是非。 這哪里是福分,分明就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四公主若是嫁去東晉,對方還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關(guān)小侯爺,那日子,根本就沒個盼頭,即便遠在東晉天都府,小侯爺貪花好色,豢養(yǎng)戲子,整日調(diào)戲良家女子,外間粉頭相好無數(shù),諸般傳言,連盛京尋常世家,也是大半心里都有數(shù)的。 若是換做平常世子,如此紈绔,哪里又能攀上公主??上У植贿^人家家世好,乃東晉太后嫡親外甥,平西王爺親孫,家里唯一一個獨苗苗,這還了得。 如今求親文書送至,即便元成帝在不樂見,也不至于一言回絕。更何況,那管小侯爺雖年過十八,因了少年時荒唐太過,耽誤了年歲,至今未曾迎娶正妻,如今能屈尊求娶死了駙馬的宗政瑩,也算顧及了大魏顏面。 “可惜求親雖好,及不上洞房。公主殿下還得披麻戴孝,做做樣子。這點上不好?!蹦较Μ幗舆^墨蘭遞上手帕,凈了手讓人將糕點撤下。扶著額頭,無比遺憾。 楊國康之死,宗正瑩可是風頭占盡。盛京無人不知,那兩口子明面上遮羞,實則早已貌合神離。依慕夕瑤看來,若是怨侶,守節(jié)服喪,純屬身后事上膈應(yīng)人。 趙嬤嬤無奈搖頭,主子當真越說越離譜。公主殿下再荒唐,也是金枝玉葉。能這么著隨隨便便與人洞房……這成了什么樣子。 “等不及了?”宗政霖今日政事辦完時候尚早,練兵又有衛(wèi)甄嚴乘舟二人監(jiān)軍,不用他花費心思,便想著早些回府也好。順帶早間送來消息,應(yīng)是會叫小女人歡喜。 一覺踏入院門,便聽慕夕瑤恨不能把宗政瑩往男人床上送,趕緊走人才好。宗政霖眸中帶笑,這女人也是招惹不得的主,狠起來卻是不管不顧的。 “殿下!”慕夕瑤使勁兒偏著腦袋,無奈身后靠背太高,人尚在搖椅中穩(wěn)不住身子,圍脖雖暖,卻礙了動作,那笨拙模樣,看得宗政霖暗自好笑。 “您回的早也不讓人提前送個信兒,妾好讓人備了熱水,伺候著沐浴更衣?!?/br> 伸手壓了椅背止了她晃動,宗政霖俯身查看慕夕瑤氣色,但見人白白嫩嫩,臉蛋兒紅撲撲可人,這才沒責怪這女人大冬天的往園子里坐著。 “下回別光躺著不動,多走動幾步,切莫受寒。” 慕夕瑤笑瞇瞇點頭,哪管他說教。待宗政霖出門兒,這院子里還是她做主不是。 “簡單收拾下,即刻出府。兩個小的也一并帶上?!弊谡乇Я巳似鹕?,當著眾人面前,一點避諱都無。 “殿下,這是往哪兒去?”慕夕瑤拉扯他冠帶,一雙眸子全是迷惑。 “南面兒莊子溫泉池建好,不是點擊了許久?” “??!”慕夕瑤驚呼出聲,手臂一展便圈了他脖子,“殿下你怎的不早些說。要早早知曉,妾一準兒清早就出門。” 有了溫泉,誰還耐煩在園子里曬太陽。 “嗯?”宗政霖低頭,鳳目幽深,“本殿專程回來接了嬌嬌。換嬌嬌這里,就成了迫不及待,只顧著一人啟程?” 小白眼兒狼,真真沒個良心。得,一高興把她家boss給忘了。慕夕瑤羞窘,赧然躲避宗政霖視線。 “既知有錯,受罰時候莫要叫嚷?!绷钕乱环闯B(tài),輕輕放過,眼底眼底笑意帶著些高深莫測. 慕夕瑤仰著脖子,蹭蹭他下巴,得了好處,得把boss伺候好些。 見兩位主子膩歪著進了書房,余下各人趕忙回屋加緊收拾,尤其側(cè)妃慣用那套物什,還有小主子零碎物件,俱是遺漏不得。 書房里燒著地龍,宗政霖替她除了外衫,摟著稍微凸顯出腰肢的女人,讓她懶懶靠著,一處說話。 “殿下,妾知曉的?!蹦较Μ幋怪?,掩住眼中復(fù)雜心思。 宗政瑩這時候被人求娶,還是輕易拒不得的東晉皇族。世間事,哪能處處讓她如意?最可能不過,便是這男人暗中動了手腳。更何況,前日情熱時候,宗政霖撫過她側(cè)顏,鳳目中稍縱即逝的狠厲,慕夕瑤捕捉的一分不差。 只她想了許久,也不曾琢磨出東晉那頭,宗政霖是如何打通了門路。不過想來定是頗費了些功夫,銀錢也是使得不少。 得他如此相待,不是定點不曾觸動。 “殿下您暗中出手,可與大事有礙?”元成帝那些暗探,莫非都是飯桶不成? 宗政霖見她擔憂之色表露無疑,心里十分受用。再是沒有心肝,幸而小女人還分得出好歹。 “無需擔心。此番聯(lián)姻,于大魏無疑多一重保障。老爺子即便知曉,也不會因了宗政瑩一人,而放棄對漠北戰(zhàn)事大有益處的結(jié)盟。再者說,本殿當初允諾,可是顧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