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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帶的就放回去,可帶可不帶的先收拾到一邊,一定要帶的就跟食物放一起,如此整理下來,房間里就空曠了很多。天白真厲害。,累的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歸焰贊賞地摸了摸天白的腦袋,接過他遞過來的一杯水,咕咚咕咚幾口就牛飲光了。天白嫌棄地擦了擦額頭,都是對方的汗水,真是的,皮卡。沐浴用的?都在這個包里,哎呀還要洗澡呢怎么我現(xiàn)在就收起來了,,歸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一把將天白抱起來另一只爪子就抓著包包進(jìn)了浴室,來來來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好好睡一覺吧!天白無奈地看了眼只有床板的床,等到洗完澡出來肯定又要一通收拾,原來萬能的歸焰也有不能的時候。如此兵荒馬亂地那東西收拾好,第二天早上天白看到堆在房子中央的包裹,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么多東西就算抱得動也會特別顯眼的吧?一堆包裹在自己前進(jìn),最下方有一只小小的皮卡丘在抬著什么的,那場景真是令人忍俊不禁。在天白看來,他們只要帶上西拉長老提供的藥水還有毛巾毯子墊子與毛刷就行了,最多最多再帶點干糧帶點水啊,路上不是可以再摘果子打獵嗎?可是歸焰死活不肯放棄族人送的幾大包花蜜點心與果子,還有他們提供的各種毛毯與日用品,自制的小帳篷也有十幾個,居然還有給天白做的小衣服。想到那個族人捂著臉頰兩側(cè)的點氣囊說在外面心愛的寵物也是有自己的衣服穿的,要是天白穿上一定很可愛的模樣,天白就忍不住一個頭兩個大,偏偏歸焰死活不肯丟下,理由特別理直氣壯到了外面你的耳朵那么長也就算了尾巴被看到怎么辦?不要那么輕易地暴露身份啊,像我們皮卡丘這么珍稀的存在每次出世都會引起大sao動的!所以本來只要兩個背包就能解決的事兒,偏偏成了二十幾包,今兒個早上又有族人送來趕制的花蜜與點心還有各種可愛的小帽子小肚兜小披風(fēng)什么的。天白,他真心覺得他們未來幾年的口糧與生活用品都夠用了,同志們能不能不要這么熱情冷靜點??!淡定啊鄉(xiāng)親們!你們準(zhǔn)備這么多就沒考慮到一個最大的問題嗎?!他們搬得動嗎?怎么搬?。?/br>帶這么多東西上路根本不科學(xué)好不好?。?/br>作者有話要說: 天白:這么多東西塞得下么,我就坐著看你們?nèi)?/br>☆、十三就在天白風(fēng)中凌亂的時候,他看見某位據(jù)說特別精通空間法則的長老拿出一個小小的一點都不起眼的白布袋子遞給歸焰,而歸焰一臉自然地拿起大好多倍的包包就這么裝了進(jìn)去裝了進(jìn)去裝了進(jìn)去當(dāng)事人很淡定,族人們也很淡定,只有天白從頭到尾都十分的不淡定,哪怕表面平靜,內(nèi)心也已經(jīng)咆哮凌亂到不行。裝下族人的愛心包裹與天白說的必須帶的包包后,歸焰瞅了瞅袋子,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些空間,于是屁顛屁顛地奔到天白面前,殷勤地把袋子遞給天白讓他看,還有點地方,我們把屋子里剩下的東西也搬走好不好?天白看了又看,小腦袋都要埋進(jìn)去了,怎么看都只看到漆黑一片,頓時心情更糟糕了,于是他木著臉抬頭和歸焰笑得燦爛的傻臉對視半天,一言不發(fā)拉著他就走,奔進(jìn)屋子里關(guān)上了門。比歸焰矮了一個頭的天白板著臉叉腰,眼睛瞪的大大的,雖然小家伙努力做出一副嚴(yán)肅的模樣,但用那張萌萌的臉蛋做出這表情,怎么看都是可愛到爆,好想揉一揉搓一搓捏一捏,不不不不行,天白會炸毛的,一定要忍耐!哎喲媽呀心好癢好癢怎么辦?就跟天白在用小爪子撓似的,那粉嫩嫩軟綿綿的小rou墊,毛絨絨的爪子,簡直受不了?。?/br>他最近真的是原來越喜歡揉捏小家伙了,都要玩成習(xí)慣了。你怎么不早說有這么好的東西,害我昨天跟你收拾整理了那么久,昨天根本就不用那么累啊,你們一個個都那么淡定地看著就我一個人大驚小怪很丟臉啊混蛋!居然還會害羞還會炸毛怎么會這么羞澀呢,這個小家伙真是有意思。喂喂喂你有聽我說話嗎?你是在逗我玩吧?說話啊!我只是忘了而已,,歸焰攤爪子,臉頰兩邊的電氣囊因為興奮激動紅的有些詭異,不時有閃電在點氣囊上閃爍游走,看著實在是有些滑稽,咳,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啊,所以不小心就忘記跟你說了,畢竟在族內(nèi)這是常識但對我來說這些常識都是知識你又不是不知道,,天白憤憤地戳歸焰的胸口,另一只爪子按在腰間,他向來最是重視禮儀體面,因為無知而丟臉什么的一點都不能忍,他應(yīng)該是博學(xué)多才,從來都是優(yōu)雅得體的,因為他可是帝國的大皇子啊,幸虧我泰山崩于前還能面不改色,不然今天就丟臉丟大發(fā)了。族人們不會介意的,歸焰捋了捋肚皮上被戳亂的毛毛,他是一個特別注重形象的青年,頭可斷血可流形象不可壞!可是我心里介意啊!,一爪子把歸焰弄好的毛毛抓亂,天白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三瓣嘴委委屈屈地撇著,忍不住拿腳丫子踩了歸焰好幾腳,力度不大,但著實另歸焰哭笑不得。這根本就是一個鬧別扭的小屁孩啊。我錯了,天白這么好肯定會原諒我的,對吧?,歸焰抱住天白的爪子用腦袋貼上去蹭來蹭去,簡直想撲上去抱進(jìn)懷里揉揉才過癮。天白木著臉看了他半晌,滿臉麻木,這貨是在撒嬌嗎?撒嬌嗎?天了嚕,世界你還好嗎?這種征服大型犬的趕腳是怎么回事?這種看到老虎在討好兔子的趕腳是腫么回事?這種詭異的滿足感是鬧哪樣啊!我原諒你了,所以你快松開我的爪子吧,那不是你的磨臉棒我的爪子都已經(jīng)麻了,你的臉皮太厚了是磨不破的大俠求放過!于是歸焰心滿意足地把天白抱到椅子上后開始把柜子桌子椅子床和茶幾都往外搬,甚至還喪心病狂地把壁畫都塞了進(jìn)去。天白無語地扭頭,罷了,有用沒用隨便搬吧,反正裝得下,人家是土豪不必在意。如此折騰了好半天,終于到了出發(fā)的時候,族人們一路跟著,為首的是鼻青臉腫的族長,至于誰打的,看到族人們那一臉不舍與痛心就能明白真相了。天白再次深刻地體會到了什么叫民為國家之本,看族長這一瘸一拐還被攙扶的西拉長老嫌棄的可憐樣,百姓們發(fā)起威來真是兇殘。一路送到山腳,族人們這才依依不舍地停下腳丫子,一句句叮囑一個個熱淚盈眶,搞得天白都眼眶發(fā)熱心底一片柔軟,反倒是最該不舍的歸焰卻一點傷感都沒有,還瀟灑地?fù)]了揮爪子。大